你有病(1 / 2)
「你、你說什麼?」宋晚亭還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心髒好像要跳出了月匈腔,而且這麼躺著近距離的看任爾,感覺從他耳垂上垂下來的耳墜都要貼到臉上,像是曖昧的撩撥。
任爾抱著他的手一箍,笑容裡帶著年輕人特有的純真憨氣:「還敢不敢說我在撒嬌了,嗯?」
宋晚亭懵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任爾是拿以身相許這件事威脅他,又或者說是在和他鬧著玩,像之前他們每次打嘴仗一樣。
他隻是單純的在和他玩兒。
就像是狗子叼回扔出的飛盤交還給主人,這樣就能繼續玩下去。
臉色一板,手腳並用的推著任爾:「下去,你沉死了!」
「我不,除非你承認你說錯了。」
任爾依舊不講理,狗狗眼盯著宋晚亭,帶著水珠的頭發散在潔白的枕頭上,把枕頭泅濕出一片略深的痕跡,他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裹在被子裡,散發著滾燙的熱氣,用那種生氣又倔強的眼神看他。
這種從上麵近距離俯視他的角度,讓他興奮。
「你有病!」
宋晚亭罵了一句繼續掙紮,任爾眼珠一轉不再死死壓製他,而是給了他一點掙紮的空間和推動他的可能。
陪著宋晚亭你來我往的玩了會兒,被子也逐漸越來越偏。
宋晚亭心中驚訝他居然推動任爾了,也許是他剛差點淹死所以身體還不大舒服。
眼看勝利在望,正準備一腳解決任爾時,對方的手臂突然砸到他身上,充滿力量感的肩頸慢慢撐起,任爾的臉重新出現在他視線中,那雙狗狗眼裡充滿掌控一切的囂張和桀驁。
「遊戲結束,宋先生。」
宋晚亭明明該生氣的,可是這樣的任爾殺傷力太強了,有著讓人無法抵抗的野性,他的性感是那種帶著血腥味的,刺激到讓人迷亂。
「亭哥。」
門外突然響起薑眠的聲音,兩人都怔了下,眼珠開始瘋狂亂轉。
「我進來了。」
宋晚亭一把推下任爾,掀開被子把人裹了進來,用力敲了下露出的毛球腦袋。
任爾痛呼著把腦袋縮了進去。
宋晚亭慌張的向正在打開的門看去,咬著牙提醒:「腳。」
任爾露在被子外麵的腳嗖的一下縮了回去,他聽見了薑眠的聲音。
「亭哥,這是什麼?」
下一秒,宋晚亭忽的側過身抱住他,他的嘴裡就塞進了一顆小零食,他眼珠一點點瞪大,這是……這是!!!
牙齒突然有點癢。
咬還是不咬這是個問題。
「嗯……我覺得有點冷又拿了床被子,這麼抱著暖一些,你怎麼下來了?」
「我來看看你,你放心,有人在看著他們,而且他們也沒有逃跑的意思,咱們可是在海上。」
任爾根本沒聽薑眠在說什麼,腦袋裡全是宋晚亭沒穿衣服的樣子,那具完美的身體正在抱著他。
喉結無聲滾動了下,嘴唇跟著微抿。
宋晚亭微微蹙眉,他感覺到濕潤的熱氣,緊接著渾身一僵,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強忍著破罐子破摔的沖動,把身體一點點向後退開。
任爾張了張嘴,想要跟上。
不對不對!
自己不能靠過去!靠過去不就是在耍流氓!
不對不對!
自己為什麼要靠過去!
那可是宋晚亭的……
任爾進行著瘋狂的內心戰,額頭上出了一層的汗,又是在密不透風的環境裡,他又再次感受到了在水底窒息的感覺。
「亭哥,你臉好紅啊,是不是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