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妻子(修(1 / 2)
人的下限大概就是這樣一步步被拉低,直到消失不見。
夏油傑看不懂整件事的發展,但並不妨礙在聽完禪院甚爾的過激發言後,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針對你但想法,我國有一套健全的憲法。
禪院甚爾:?
他扭頭看向青年,不能理解,「這家夥不是咒術師?」
這種做法就一點都不咒術師。
朝生淡定地奪過夏油傑手中的手機,看了眼通話頁麵,還好,少年還沒虎的直接按下撥通鍵。
當然,他並不覺得夏油傑的做法有什麼不對,但是有一點……
「算了,夏油同學,甚爾雖然是個無惡不作的人渣,但要是他被送進局子的話會留案底的。」
夏油傑不為所動,「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畢竟那個人渣看起來也並不是會在意這種事的樣子。
「你這家夥該不會相信包養出真愛這種鬼話吧?」
夏油傑嘴上說著不可能,看向禪院甚爾的眼神卻越發核善起來。
朝生索性直接摳掉手機電池遞還給夏油傑,解釋道,「要是直係親屬在警局留下案底的話,孩子今後就業會受到局限的。」
禪院甚爾挑眉,似乎有些驚訝朝生這個理由,眼底湧現一絲微光,又迅速撲滅。
無所謂了,不管怎麼樣,那小子也不會混的比他還差了,就這樣吧。
夏油傑看到禪院甚爾這幅樣子,心裡的火燒得更旺。
傳聞中的甚爾先生,曾多次頻繁的出現在夏油傑和朝生的日常對話中。
包括並不僅僅局限於朝生家糟糕的財務狀況。
「你這家夥到底是怎麼混的這麼慘的啊。」在和朝生混熟後,夏油傑也變得越來越放肆。
作為朝生的臨時飼主,他無法理解。
畢竟從富婆們狂熱的氪金中不難看出,隻要朝生願意,多的是男人和女人們捧著錢來博美人一笑。
就夏油傑觀察,朝生對來自他人的投餵同樣適應良好。,絕對沒有出現所謂的不為五鬥米折月要的高尚氣節。
他甚至沒有任何自己在吃軟飯的自覺,隻認為這是上供。
家臣對主家的上供,信徒對神明的供奉。
就相當坦然。
而且這家夥的日常三點一線枯燥到不像是個時尚city boy。
對奢侈品、逛街、蹦迪、唱k都毫無興趣。
個人需求寡淡到近乎於無。
偏偏就是沒有一分的存款。
正準備將一份泡麵分為兩份,再將湯留著吃下一頓的窮苦人家坦然麵對財政赤字,並給出答案,「因為甚爾他真的很貴。」
血統純正,能力出眾的大貓的租賃費,是一個天文數字。
「但他又真的很棒。」朝生咬著塑料叉子補充說明,「各方麵都很讓我滿意。」
特別是在拿錢辦事,墳頭蹦迪上麵,朝生自愧不如。
「像找個像甚爾那樣合拍的家夥是真的很不容易。」
夏油傑聽完隻覺得一輛破車從他臉上碾過,直接告辭三連。
這家夥沒救了,等死吧,告辭。
總而言之,因為朝生努力找補,禪院甚爾在夏油少年腦海中的印象分是越來越低。
在初次見麵男人大大咧咧毫無羞愧之心,將自己的親生兒子當作貨品稱斤論兩的模樣,更是讓禪院甚爾岌岌可危的印象分跌到了負值。
偏偏在夏油傑眼中堪稱傻白甜的朝生,竟然真的一臉關切,認為男人是缺錢了。
並且已經自覺從錢包裡掏出了銀行卡。
「這張卡有五十萬的額度……」
夏油傑:?
「你這家夥是有病吧。」
這不是妥妥的肉包子打狗?
朝生抿唇笑笑,「沒關係的夏油同學,這一次我有好好留夠下個月的生活費。」
青年眼睛亮極了,仿佛是周五得到了幼兒園老師小紅花,眼巴巴求家長誇獎的孩子。
作為臨時家長的夏油傑:……
最後夏油傑還是努力攔下了朝生的銀行卡投餵,又讓人再三保證絕對不會胡亂花錢,他還想說些什麼。
但是在將手機電池安回去後,母親一個接一個的電話終究還是將熱心腸的好少年給召喚回家。
禪院甚爾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嗤笑了聲。
又在朝生雙手合十作揖討饒中,到底沒有選擇揭穿某人的小把戲。
說到底,這一切又和禪院甚爾有什麼關係呢?
自負自我到極至的天予暴君厭惡一切和咒術師相關的事物。
在討人厭的臭小鬼終於離開後,他更是這才開口嘲笑,「真是無聊的小把戲。」
朝生麵色溫和,就仿佛沒有聽到來自男人的嘲諷,畢竟小把戲雖然無聊,但是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