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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來說,朝生是比現任盤星教教主更加專業、稱職。

博愛、慈悲、憐憫又平等地對待每一個陷入困境之人。

富家千金太太們是一尊尊價格高昂又空虛的花瓶們。

她們可以是家族待價而沽的珠寶。

也可以是丈夫隨身攜帶炫耀的名片。

但唯獨在朝生麵前,她們隻是普普通通的人。

她們能在青年那雙多情目中看見自己的倒影,如同井中月水中花一般,產生自己攬月入懷的錯覺。

但這一切都隻是錯覺。

皎皎明月從不會為誰落下星辰。

他隻是短暫的,在落寞的夜,為迷途的旅人灑下一片冰冷的月光。

借著這冰冷的月光,俯瞰人間。

但偏偏隻要朝生願意,他能做到讓所有人都認為他在他心中是唯一且特殊的。

夏油傑也不能免俗。

大概是自己曾受到青年牽連的緣故,朝生對夏油傑格外寬容。

這也讓夏油傑幾乎將朝生的住所當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最開始少年還會講究的掐著朝生下班的時間製造一場偶遇,再後來朝生家裡的通風窗就多了一個用處。

然後這棟公寓就流傳出了竊賊小偷的風聲。

朝生看了看搖搖欲墜的通風窗,又看了看霸占了整個沙發的少年,再看了看通風窗,他嘆了口氣,給了夏油傑一串備用鑰匙。

在少年詫異地挑眉後,朝生解釋道,「夏油同學,放過我家通風窗吧。」

夏油傑順著朝生的目光同樣看到了通風窗,訕訕地接過了鑰匙。

然後在某天,他看到了一個渾身帶血的男人從朝生家的通風窗裡鑽出。

明明是小得可憐的通風窗,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從裡麵鑽出來的?

夏油傑艱難的將目光從男人過於澎湃的月匈肌挪開,又暗自比劃了下通風窗的寬度,並暗自在心裡換算一番,大為震驚,隻覺得離譜。

然後默默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從通風窗鑽出,身上沾滿各種血汙,一身殺氣都沒收住的天予暴君同樣十分意外,「男人?」

「還是個未成年?」

徑直無視了張牙舞爪的少年,禪院甚爾嘖舌,「那家夥真是個人渣啊。」

能夠得到人渣如禪院甚爾的一句發自內心的感慨,可見在朝生家出現的未成年少年對甚爾的沖擊波有多大。

夏油傑警惕地打量著突然出現的男人。

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對這間屋子的熟悉程度,男人都表現的過於遊刃有餘。

甚至隱隱做出了一幅主人翁的架勢。

「你是誰?」

「哈?我為什麼要告訴一個男人我的名字?」

性格惡劣到令人發指的天與暴君我行我素霸道至極,完全沒有將少年的戒備放在心上。

更何況,眼前這個臭小鬼,還是禪院甚爾最厭惡的咒術師。

能被那家夥撿回家的話,說明這個小鬼天賦不錯。

但是尚未長成的天才,對身體各項數值都處於巔峰並且還在緩慢上升的天與咒縛而言,也就那麼回事。

最多就從臭小鬼,變成稍微有些麻煩的臭小鬼。

就這樣被□□裸的無視了。

一腳將夏油傑放出的咒靈碾碎,禪院甚爾輕車熟路地拐去洗浴間沖澡。

然後月要間裹著一張浴巾濕噠噠地出來,打開冰箱翻出一聽凍啤一飲而盡。

千錘百煉的體魄帶著熱氣,是撲麵而來的荷爾蒙。

就像是一隻雄獅巡視自己的領地,慵懶愜意,卻無人敢忽視這隻強壯的雄獅鋒利的獠牙。

你很能將目光從這具充滿力量和荷爾蒙的胴體上挪開,畢竟追求美,是每個人的本能。

禪院甚爾身上充滿了野性的美與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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