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吃瓜(捉蟲(1 / 2)
夏油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在宴會的尾聲,夏油傑在女生們嫉恨的目光中,從朝生手裡得到了一張名片。
他一開始並沒有當一回事。
雖然有著狂妄自大的性格,但夏油傑在另一種層麵上,又是個體貼的好孩子。
在朝生對咒術師的一切都流露出抗拒的情緒後,他就已經決定就此打住。
他平靜地跟著母親回到了家裡,又如常的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在班主任老師又一次將他叫到辦公室詢問他的入學誌願,夏油傑再次敷衍過去。
耳畔邊還殘留著班主任的嘆氣聲,下一刻,夏油傑遭遇到了咒靈的襲擊。
就像輔助監督說過的那樣,災厄會吸引災厄。
尚未學會武裝到牙齒的夏油傑,成為了這場圍捕中唯一的獵物。
同時,尚未學會思考的詛咒們並不理解少年身上過於致命的吸引從何而來。
肚子好餓啊。
那個女人說,隻要吃掉眼前的少年就能夠填飽肚子了。
就像蠕蟲一樣的詛咒揮動觸須貪婪地捕捉空氣中的香氣。
好香想要吃掉。
等回去的路上,順便把那女人當做宵夜一起……
在戰鬥中逐漸開智的詛咒,其實力已經逼近一級!
傲慢與自負,讓它開始戲耍自己的獵物。
等待著獵物陷入絕望時給與致命一擊。
然後,就被不出意外的反殺了。
在少年漫中,所有不給與主角痛快一擊,還在逼逼叨叨解說的反派,都隻是無情經驗怪。
下班回家路上偶遇另類霸淩的朝生收回了已經伸出準備幫忙的左手,若無其事地轉身離開。
然後被叫住了,「真是無情又冷酷的大人啊,我還以為這個時候正常人都會良心發現上前幫忙的。」
朝生:……
「就目前我看到的現場,該幫助誰還真不好說呢,夏油同學。」
看了眼被補刀死得不能再死的蠕蟲詛咒,朝生發自內心的感慨。
而且……「我也不覺得你需要幫助。」
夏油傑:「不,我受傷了。」
指了指自己臉上的擦傷,補充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個也是因為你吧?」
朝生歪著腦袋,拒不承認,一派無辜,「你在說什麼啊,夏油同學。」
他隻是個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社畜,怎麼可能會和這種危險事情掛鈎呢。
夏油傑看了眼笑得一派溫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青年,嘁了一聲,「我說你這家夥,到底是從哪兒招惹的那種麻煩的女人啊。」
就在不久前,夏油傑還經歷了狗血肥皂劇經典橋段。
他被一個打扮的像是行走的珠寶架子的女人請到了咖啡廳。
「開個價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朝生大人?」
從未經歷過這種陣仗的dk:……
腳底的魔仙城堡已經在摳了。
在夏油傑拒絕了女人過於神經質的離譜要求的次日,夏油傑就遭到了詛咒襲擊。
「這就不能隻是一個巧合嗎?」
「你認真的?」
朝生嘆了口氣,隨即妥協般掏出手機,「我覺得你說的對,必須馬上撥打救護車急救。」
再晚一會兒去醫院的話,這種擦傷就要愈合了。
還有,有件事他必須解釋清楚,「夏油同學一直沒有給高層們準確的答復呢。」
所以也不能怪缺乏耐心的老年人做出一些過激的事對吧。
簡單來講,這出意外,朝生不負全責。
夏油傑死魚眼,對死活不咬勾的朝生,仔細回想了下兩人初次見麵時那些女人們的處理方式,試探性地掏出了錢包,將全部現金掏出。
「就這樣回去的話,媽媽會擔心的。」
「這和我有……」
「我會給錢的。」
能屈能伸的成年人,在看到學生仔手裡厚厚一疊現金後,麵不改色地改口,「這和我有莫大的關係。」
在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成年人的餘裕體現的遊刃有餘,「先去我家處理一下吧。」
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在高薪聘請職業小白臉之後,朝生得到了百分百的用心服務,但也失去了全部家當。
他現在是真的很窮。
特別是在忘記預留自己的水電費後。
「咒術師不是應該很賺錢嗎?」
跟在朝生身後,一路走街串巷,看著周圍逐漸蕭條的景色夏油傑不能理解。
為什麼朝生明明是個野生在逃咒術師,卻隻能住在救濟房裡,還要坑蒙拐騙學生的獎學金。
這種生活方式,未免也太過接地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