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十二)(1 / 2)
「別說的好像我們在交往一樣。」西鳥羽進介推開從後麵抱著自己的五條悟,不動聲色地走到沙發旁坐下。
西鳥羽進介狀似無意地把手搭在了沙發上,感受了下上麵殘留的溫度。
嗯……說不上涼也說不上熱來。
「你今天上午一直沒出宿舍?」西鳥羽進介往旁邊坐了坐,五條悟這個臭不要臉的一屁股坐了過來,緊緊地挨著他。
「沒有哦,」五條悟看起來很委屈,「你竟然懷疑我,我生氣了!」
說著他一把抱住西鳥羽進介,往後仰倒在了沙發上。
「五條悟!」西鳥羽進介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卻被五條悟扣著月要,離不開。
五條悟突然坐起來,低頭口勿住了他,在兩人唇舌糾纏的水漬聲中,西鳥羽進介終於停止了掙紮。
「別懷疑我,別胡思亂想,也別自作多情,」五條悟在他耳邊輕聲道,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抽出了他的月要帶,「我也隻不過是用你來忘記一些事情而已。」
西鳥羽進介的麵色慢慢放鬆了一些,然後抓住了五條悟的手,垂著的睫毛輕顫著,咬著嘴唇,輕聲道:
「我知道了。」
「但是,我現在不想做……現在還是白天,不能等到晚上嗎?」
五條悟唇角勾起,強勢地脫掉了他的衣服,口勿著他的脖子,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
「不能哦,西鳥羽,你這種死板就讓我好好給你糾正一下好了~」
憤怒?嫉妒?五條悟覺得他現在更像是興奮。
不管是甩手拋下他的混蛋夏油傑也好,還是那個以西鳥羽進介戀人自居的禪院直哉也好,他們現在都隻能遠遠地看著西鳥羽進介。
看著他,被自己肆意疼愛。
五條悟半躺在沙發上,白皙的月匈膛上是一層微微發亮的汗水,隨著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白色的水光一陣誘-人地流轉。
西鳥羽進介跨坐在他身上掙紮著,嘴唇微張,一絲晶瑩從他嘴角慢慢流下,沾滿了整個下巴。
五條悟緊緊盯著西鳥羽進介的臉,想著那天醫護室裡西鳥羽進介被壓在白色的醫用被褥裡,倉皇失措的神情。
時而纖長的手指不安地揪著身下的被褥,時而攀上自己這個施暴者的臂膀。
那天是五條悟最滿足的一天,他能感覺到那時的西鳥羽進介因為太過慌張,真的什麼都沒想。
然而現在的西鳥羽進介——
五條悟感覺自己的大腦感到極致的快意,心髒卻沉悶得想要爆裂。
他看著西鳥羽進介戴著自己睡覺時用的深藍色眼罩,紅腫的嘴唇一張一合,不停地無聲道:
「直哉。」
該死的!五條悟猛然發狠,逼出了西鳥羽進介的一聲沙啞的叫喊。
西鳥羽進介的聲音很好聽,像是露水從翠綠的葉子上滑落的感覺,帶著種濕潤清新的感覺。
五條悟聽在耳中卻隻覺得悲傷和憤怒。
西鳥羽進介,無論是禪院直哉也好還是夏油傑也好,不管他喜歡上誰,也絕對不可能喜歡上自己。
自己對西鳥羽進介來說,永遠是強權者,壓迫者。
誰會喜歡上統治自己的人呢?
五條悟猛地坐起,撕下了西鳥羽進介的眼罩,主動進犯起他來。
西鳥羽進介不喜歡這種事,他壓根不喜歡五條悟,甚至連一點好感都欠奉。
但是他打不過五條悟,也確實需要有人來撫慰自己心頭的傷疤,讓自己暫時忘記被迫離開禪院直哉的痛苦。
然而每當這種事發生時,西鳥羽進介都難免有種莫名的恐懼,因為——
直哉……西鳥羽進介無聲地喃喃著,努力地去想著禪院直哉,想他金色的頭發和囂張的鳳眼。
然而出現在他腦海中的卻是五條悟那雙冷冰冰的蒼青色六眼。
五條悟半躺在沙發上,神色淡淡地看著自己,白發亂翹在昏暗的宿舍內有著一種銀灰色的質感。
他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冷漠,西鳥羽進介卻莫名在他眼中看到了一道壓抑隱藏著的熾烈的色彩。
這是西鳥羽進介戴著眼罩在腦海中勾勒的五條悟的模樣。
西鳥羽進介感到不安。
然而任憑他如何念著禪院直哉的名字,身體被進犯的感覺卻總在清晰地提醒他,現在抱著他的人是咒術界的六眼神子,五條悟。
西鳥羽進介感到了一種強烈的羞恥,如同背叛的羞恥,羞恥得他腳趾都微微蜷縮了起來,然而這時五條悟卻突然坐了起來。
西鳥羽進介感覺自己被狠狠按在了沙發上,接著眼罩被撕了下來,他淚眼朦朧中感覺視野突然變亮,接著就抽搐著連連尖叫起來……
五條悟看著西鳥羽進介漂亮的褐眸不堪承受地向上翻起露出一絲白色,渾身激烈地痙攣著,憤怒又嫉妒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他看著西鳥羽進介微微鼓起的小腹,這太過澀情的一幕恍惚間讓他真的覺得他們隻是互相安慰的情人。
似乎自己為了把西鳥羽進介留在身邊,撒的相互慰藉的謊成真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