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二十七)(1 / 2)
禪院直哉今天一早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
「我們結婚吧直哉。」
「???!!!」禪院直哉「呼」地一下從被窩裡坐了起來,鳳眼有些傻乎乎地睜大,看著身旁的西鳥羽進介。
西鳥羽進介一臉平靜地側躺在被褥裡仰頭看著禪院直哉,他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被狠狠疼愛過後的慵懶,說出的話卻有如上位者一般霸氣。
禪院直哉,被震住了。
他「嗖」地一下跳下床,傻乎乎地站在地板上看了會兒天花板,又「咕咚」一聲抱頭蹲下,嘴中喃喃著「這怎麼可能」。
「不說老爸還有橫濱那個怪人會不會同意,」禪院直哉蹲在地上疑惑地看著床上平靜地側躺著,撐著頭靜靜看著自己的西鳥羽進介,有些不敢置信道。
「你這個死傲嬌居然會主動提出!這還真是不可思議!」
他剛說完就被西鳥羽進介一腳踩到了臉上,「噗通」一聲後仰倒在了地板上。
西鳥羽進介穿著白色的浴衣,一腳踩在他月匈膛上,冷笑道:
「怎麼,你不願意?」
禪院直哉下意識抓住了西鳥羽進介踩著他的腳,眼睛卻不老實地看向西鳥羽進介露出的腿。
在那玉色的肌膚內測,點點紅痕順著那優美的曲線,一路向上,越來越多,蜿蜒直至那白色衣擺遮掩著的幽密處。
禪院直哉「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喃喃道:
「哪能啊,我很樂意!十分願意!」
「很好。」踩著他的西鳥羽進介滿意地碾了碾他的月匈膛,像是在贊成他的識趣。
然後禪院直哉就被一把拉了起來,推倒在了床上。
「西鳥羽?」禪院直哉有些懵逼,「你做什麼,我們現在不是該登記去了嗎?」
「現在該新婚之夜了啊。」西鳥羽進介拉開浴袍,任浴袍從滿是痕跡的身上滑落。
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跨坐上禪院直哉的小腹:
「我們先上車後補票。」
「???!!!」禪院直哉傻乎乎地瞪著眼張著嘴,直到西鳥羽進介三下五除二把他扒光了,才緩緩吐出一句,「……這、這麼刺激嗎?!」
說著他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看著一臉淡然,一撩長發已經開始在他身上搖晃起來的西鳥羽進介,禪院直哉一邊喘-息著一邊結結巴巴道:
「呼——呼——新婚之夜,不應該,在晚上嗎?」
「這時間……不太對吧??!!」
禪院直哉有些懵逼地指了指窗外的天色,外麵的天色何止不是黑夜,簡直是亮得刺眼。
現在正是中午,日上中天的時候。
西鳥羽進介正仰著頭,口中撩人地輕哼著,聞聲他抽出空來,不滿地低頭瞪了眼禪院直哉一眼:
「嗯……你、你傻嗎?不會、閉上眼嗎?」
「閉上眼,天不就、黑了嗎?哈啊——」
禪院直哉懵懵地「哦」了一聲,乖乖閉上了眼睛,可聽著西鳥羽進介啜泣的聲音他又忍不住睜開了眼,目不轉睛地看著西鳥羽進介的臉。
「……就像做夢一樣。」禪院直哉忍不住坐起身來,伸手輕輕碰了一下那張滿是淚痕的臉。
西鳥羽進介慢慢抬眼看向他,他睫毛輕輕一眨,一滴晶瑩透亮的淚珠就從那雙濕潤的眼睛中滑落了下來。
禪院直哉感覺自己心跳得快飛出來了。
西鳥羽進介輕喘著捧住了禪院直哉的臉,然後他忽然笑了一下,嗔怪似地橫了禪院直哉一眼,然後在禪院直哉的低吼聲中,勾起唇口勿了下去……
西鳥羽進介渾身汗濕得被禪院直哉抱在懷裡。
他閉著眼睛,想著禪院直哉越發憔悴的模樣,甚至還有幾次差點緊張得暈過去的模樣,不禁心中一陣著急。
可太宰治和首領偏偏犯了邪勁,本來還要自己完成任務後再回去的,突然變了,現在就要自己回去。
西鳥羽進介輕輕撫上禪院直哉的手,那隻手手掌和指節略寬,帶著和禪院直哉如出一轍的笨拙。
……他是真的不想走。
可芥川兄妹怎麼辦?
要不然,先回橫濱一趟,日後再想辦法回東京?
剛這麼想完,西鳥羽進介就自嘲地笑了笑。
首領豈是介意他不回橫濱的事,他恐怕是在介意自己名義上的所有物被他人占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