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隻狗(2 / 2)
再說月滿樓有一套可以不需要內力便能修習的身法,隻是比不上輕功那般輕盈,但若不是遇上高手,短時間自保逃跑還是可以的。
仇夜雪從來就不會將自己的性命完全交付於誰。
他會先將自身提升到極致。
祝知折望著他的笑,輕舔了下牙尖,也跟著露了個笑。
故意拆他台……
怎麼就那麼可愛呢。
「阿仇你不一樣。」
祝知折彎眼:「你長得那麼好,若是不會些防身的功夫,被賊惦記了怎麼辦呢。」
祝知折這話無疑是對其餘人明晃晃的羞丨辱,他可是太子,就算他現在指著這些人的鼻子罵,他們最多也就是暗搓搓去參他一本說他沒禮數,也不敢當場如何。
再說祝知折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參他又有什麼用?
□□是真喜愛祝知折,以至於到了一種寵溺的地步。
歸根結底,□□對祝知折除了親情也有萬般愧疚,情緒要比對祝祁煜濃厚太多,許多事他們都插不上嘴。
他們對祝知折這話上了心,看向仇夜雪的目光視線極其復雜,仇夜雪卻完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
祝知折就是故意的。
……不過這人畢竟是太子,總得迎娶太子妃,拿他當擋箭牌推拒算怎麼回事?
對於仇夜雪而言,這場春試其實是有些無聊的,上午的文試走完後,大夥兒一塊在國子監用了飯,到下午的武試,他才終於提起了點精神。
武試第一場考校的便是射,仇夜雪瞧見有好幾個郎兒都能將弓拉滿,亦能命中靶心,司監考校他們一些兵法時也對答如流,稱得上武將之材。
之後的騎,仇夜雪就不怎麼看得見,隻能聽負責監管的巡防營士兵傳來消息了。
春試還是結束得很快的,結束後,國子監內又組織了場蹴鞠。
這時已經散了不少人,祝祁煜也起身告辭了,但仇夜雪卻想留下來看蹴鞠。
讓他意外的是祝知折也沒走。
「殿下沒有公事要處理麼?」
「不忙,有我皇兄呢。」
仇夜雪一時無言。
攤上這麼個弟弟,祝祁煜也挺難的。
見他二人沒走,有膽大的學子上來請:「殿下、世子,要一塊玩兒嗎?」
祝知折輕笑:「我若是去了,你們可就沒法在那些姑娘前炫技了。」
他說著,還抬了抬下頜示意那些就站在圍場不遠處的千金們。
那學子嘿嘿一笑,不知為何竟不像那些大人那般怕祝知折,反而是道:「那殿下您還是別來了,在這兒看著吧。」
祝知折也不惱,就回了個:「滾吧。」
學子抱拳行禮跑開了。
祝知折見底下那些少年意氣風發地分了隊在那討論「戰術」,眼裡涼薄的笑意都真切了幾分。
他先前教過國子監武學的學子,這些小子們與他都很熟識。
尤其那些個被他掩蓋了風頭的小霸王。
有些雖名聲不大好,但心術卻比不少人正多了,且他們這些孩子,大多心性都還很單純。
祝知折視線一轉,落在仇夜雪身上,就發現仇夜雪在看那些姑娘們。
他微挑眉,語氣危險:「阿仇,你在看什麼呢?」
仇夜雪也沒瞞著,直接道:「方才沒注意,現在想找找那位定安郡主。」
他記得藕荷說定國侯沈將軍之女,也就是那位差點就與祝知折換庚帖的定安郡主也是國子監學子。
「阿仇,那我勸你最好別看了。」
「怎麼?殿下對她餘情未了?既然如此,為何……」
祝知折打斷他:「那是我未來大嫂。」
仇夜雪:「……?」
其實祝知折與他的關係緩和了不止一點。
仇夜雪想。
因為祝知折很好語氣地在跟他解釋:「先前我皇兄看起來是太後一派,又不被父皇寵愛,即便定國侯夫人再怎麼愛女如命,也不敢叫定安郡主嫁於我皇兄。她怕我皇兄會被我弄了,到時候定安郡主也得跟著死。」
「但定安郡主已然適齡,總會有別家惦記。」
祝知折隨意道:「無法,為了保住他的愛情,我隻能出此下策。」
別問為何不能與定國侯夫人說他們其實並沒反目成仇,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而且也需要定國侯夫人被蒙在鼓裡的真實反應。
仇夜雪其實在他說第一句話時就已經明白過來,但他卻沉默地聽完了祝知折的解釋。
其實這太子爺也沒他認為的那般沒有人性。
仇夜雪漫不經心地為自己再倒了杯酒想。
至少他與他一樣,很愛自己的家人。
作者有話要說:zzz:不忙,有我哥呢。
大哥:我真是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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