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臣這裡還有一個人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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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邦彥雖然聽見有人從外麵走進來,但由於是麵朝徽宗跪著,所以並不知道進來的是誰,表情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徽宗問道:「華卿,這是怎麼回事?」

華櫸說道:「陛下,這就是能證明李邦彥謀害臣的人證。」

「人證!」

徽宗看了一下齊三,問道:「他是何人?」

華櫸說道:「此人叫齊三,乃是李彥幫府上的人,那些刺殺臣的江湖中人就是他招攬來的。」

李邦彥聽到齊三的名字,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失態,扭回頭看了一眼,一看果然是齊三,頓時臉色大變。

「糟糕,齊三怎麼落在了華櫸的手裡,難道是那邊出事了?」

李邦彥心裡開始發慌,但他也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自亂陣腳,否則就真的要大禍臨頭。

「齊三,把你受命招攬江湖人士刺殺我的事,如實向陛下說來。」華櫸對齊三說道。

「是。」

齊三隨即把白寬給他銀子,讓他招攬江湖亡命徒刺殺華櫸的事,一五一十的全交待了。

徽宗聽完臉色氣的鐵青,怒視著李邦彥問道:「那他說的可是事實?」

「不是事實。」

李邦彥急忙辯解道:「此人雖是臣府中之人,但臣從未吩咐他做過此事,請陛下明察。」

華櫸說道:「陛下,臣與齊三不認識,與他既無仇,也無怨,他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勁招攬如此多的江湖人刺殺臣呢?

此外,招收那麼多的江湖人可需要不少的銀錢,而且每天還要大魚大肉的供他們吃喝,齊三一個下人,那來的那麼多錢?

還有,如果不是李邦彥指使的,那為什麼招攬來的那些人會住

在他買的宅子裡,那宅子可是有人看守的,如不是得到他的允許,看守之人會讓他們進去住嗎,會不去向他稟告嗎?」

徽宗點了點頭,看著李邦彥問道:「李邦彥,華卿的話你聽到了,怎麼解釋?」

「陛下,臣,臣,臣——」

華櫸的這三個問題就像是高手的殺招,直擊李邦彥的要害,讓他想狡辯都非常困難,急的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說,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徽宗突然怒喝了一聲,嚇的李邦彥魂都要飛掉,伏在地上顫聲說道:「陛下,真不是臣指使的,請您明察。」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怎麼解釋華卿的質疑?」徽宗厲聲問道。

「臣,臣,臣——」

李邦彥平時能說會道,扁的能說成是圓的,圓的能說成是扁的,但此時腦子卻像亂麻一樣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看著李邦彥惶恐的樣子,華櫸冷笑了一聲,對徽宗說道:「陛下,事實已經很清楚,李邦彥無話可說證明他已經默認了,還請陛下聖斷。」

徽宗凝視著李邦彥,壓著怒火說道:「李邦彥,寡人最後再問你一句,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

李邦彥急忙抬頭看著徽宗,狡辯道:「臣雖然和華櫸有一些私怨,但還不至於要到找人殺他的地步,更何況臣是朝廷官員,深知朝廷法度,怎麼可能做出違犯國法的事。」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到底誰?」

徽宗拍著桌子大聲說道:「今天你必須給寡人一個清楚的交待,不然寡人就砍了你的腦袋。」

聽到徽宗明確說出要砍他的頭,李邦彥更慌了,他知道今天要是不給徽宗一個滿意的答復,那這顆腦袋可就真的保不住。

可是要怎麼解釋才能說的通呢,這可不是隨便胡扯就行的,必須合理才行,要不然就是犯了欺君之罪,罪加一等。

想了一下,他覺得現在隻有把所有的事推到白寬的身上才能解釋的通,要不然其他解釋根本狡辯不過去。

「白寬,事到如今隻有用你來頂罪了。你也別怪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你在我府上這麼多年,我一直對你不薄,這次就當是你報答我的恩情吧。」

打定主意,李邦彥對徽宗說道:「陛下,我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了。」

「是誰?」徽宗問道。

李邦彥說道:「是我府裡的總管白寬。」

見李邦彥果不出自己所料把事情推到白寬的身上,華櫸心裡冷笑道:「李邦彥,你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白寬就在外麵,等一會兒他進來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白寬,你府上總管。」

徽宗問道:「他為什麼要害華卿,他跟華卿有仇嗎?」

李邦彥臨時編了個理由,說道:「他不久前曾去華櫸家的酒樓吃過飯,當時喝多了跟華櫸的父親發生了口角,被華櫸的父親叫夥計打了一頓,估計他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才要報復華櫸和他父親的。」

徽宗略沉吟了一下問道:「他跟華卿父親有仇,那也隻應該報復他父親,為何連華卿也要報復?」

聽到徽宗語氣緩和了下來,李邦彥知道有希望,趕緊又說道:「他跟華櫸父親發生沖突後不久,華櫸就封爵加官,他可能是擔心華櫸知道他報復他父親後會找他算賬,所以就想先下手把華櫸殺了,這樣就不會再有人找他報仇。」

徽宗扭頭看看華櫸,問道:「華卿,你父親是否曾跟白寬發生沖突?」

華櫸欠身說道:「家父為人忠厚,做生意一向以客人至上,從不與客人爭執,李邦彥純粹是在胡說八道。」

李邦彥就猜到華櫸不會承認,所以早已想好了說辭:「陛下,臣所說的都是白寬親口告訴臣的,絕無半句假話,如果真如華櫸所說沒有發生過爭執一事,那也是白寬在欺騙臣。」

「如此說來,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這個白寬弄出來的?」徽宗若有所思說道。

華櫸見徽宗居然真的相信了李邦彥的鬼話,也是無語了。

不過,好在他事先想到了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提前做了準備,那怕李邦彥再能編,今天也逃難一死。

「陛下,臣這裡還有一個人證,李邦彥說的是不是真的,您一問便知道。」華櫸說道。

「哦,還有一個人證,在哪裡?」徽宗問道。

「就在殿外。」

「那快讓他進來。」

華櫸沖著殿外喊道:「進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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