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臣這裡還有一個人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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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李大人到了。」

賈並走到徽宗麵前躬身稟告,徽宗說道:「讓他進來。」

李邦彥進到裡麵,沖著徽宗施禮道:「臣李邦彥參見陛下。」

徽宗也沒有跟他多說其他話,直接了當的問道:「李卿家,華卿說你招攬江湖人士意圖謀害於他,可有此事?」

李邦彥不慌不忙說道:「臣身為朝廷命官,怎麼會做這種事情,華櫸分明就是在誣陷忠良,請陛下明察。」

徽宗我看了一下華櫸,說道:「華卿,你不是有證據可以證明嗎,現在可以拿出來了。」

「華櫸手中有證據!」

李邦彥心裡一慌,因為蓄謀殺害朝廷命官可是大罪,如果華櫸真的能夠拿出證據來,那他可就危險了。

不過,隨後他又想到自己跟那些江湖人從來沒有接觸過,就連白寬也都沒有出麵,而且落在官府手裡的江湖人也都死了,華櫸又能夠拿出什麼證據來。

這麼一想他的心又定了下來,暗道:「這小子肯定是在故弄玄虛,我倒要看看他能夠拿出什麼證據來。」

華櫸瞅了一下李邦彥,見這家夥昂首挺月匈,一副沒做虧心事正義凜然的樣子,心裡暗自冷笑道:「裝吧,看你還能夠裝得了多久。」

「陛下,臣的證據就在宮門外,請準許臣去帶進來。」華櫸說道。

「去吧。」

徽宗本來想派一個內侍去拿,但想到華櫸既然要自己去取,那肯定是不放心其他人,也就讓他去了。

華櫸走了,李邦彥隨即說道:「陛下,您是了解臣的,臣為官這麼多年何曾做過違法之事。華櫸分明就是因為跟臣有仇,所以借著被行刺一事誣陷臣,甚至臣懷疑他被行刺也是他故意策劃出來的,請陛下明察。」

徽宗雖然不相信李邦彥會害華櫸,但更加不相信華櫸會用這樣齷齪的伎倆來害李邦彥,說道:「華卿為人正直,月匈懷坦盪,不是那種卑劣之人,寡人相信他是不會陰謀陷害你的。」

李邦彥說道:「陛下,人心隔肚皮,有的人表麵正人君子,背地裡卻陰很狡詐。臣觀華櫸做事說話都頗有心機,隻怕並非如陛下所想的那樣善良,還望陛下能明查秋毫,切不可被奸險小人所騙。」

見李邦彥這樣的詆毀華櫸,徽宗不高興了。

要知道雖然他還沒有正式向外公布,但招華櫸為駙馬的旨意已經下給華櫸,現在就差給他和趙金奴辦婚禮了。

所以,華櫸現在實際上已經是他的女婿,李邦彥這樣詆毀華櫸,他心裡自然不舒服。

「華卿是什麼人,寡人心裡清楚的很,用不著你在這裡妄言,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如果華卿的證據真能夠證明是你策劃害他,寡人絕不會輕饒。」徽宗冷著臉說道,一點沒給李邦彥留情麵。

徽宗的話就像一道天雷,震的李邦彥心慌意亂,手腳發涼,趕緊跪下說道:「陛下,臣雖然偶然會有放浪形骸之舉,但絕不會做出有違朝廷法規的事情,請陛下明察。」

「你是不是清白的,等華卿把證據拿來就知道了。」

徽宗心裡還有氣,也沒有叫李邦彥起來,李邦彥隻好繼續跪在那裡。

蔡京、童貫、高俅等人雖然有心為李邦彥說話,但看到徽宗麵色不善,也就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準備等一會華櫸把證據拿來,再見機而為。

華櫸來到宮門外,看到遠處停著兩輛馬車,每輛馬車周圍都有幾個人,正是薛元輝和王魁他們,隨即走了過去。

「薛都虞候,大人來了。」王魁看到了華櫸,對薛元輝說道。

薛元輝已經看到華櫸,急忙迎過去見禮:「參見大人。」

「參見大人。」王魁也在薛元輝身後抱拳行禮。

「免了。」

華櫸輕輕擺了一下手,問道:「人都帶來了嗎?」

「已經帶來了,就在馬車裡。」薛元輝指了一下兩輛馬車。

華櫸來到馬車前,薛元輝讓士兵把齊三從車廂裡押了出來,華櫸打量了一下齊三,問道:「你就是齊三?」

兩次刺殺華櫸的時候齊三都在,所以他認得華櫸,膽怯的應道:「是,是的,小人就是齊三。」

華櫸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他什麼,看了一下王魁,王魁讓人把白寬從車上帶了下來。

華櫸走到白寬麵前看了看,問道:「你就是白寬。」

白寬之前沒見過華櫸,不認識,沒回答,隻是盯著華櫸看,王魁說道:「華大人問你話呢,怎麼不回

答?」

「這就是華大人!」

白寬雖然之前聽李邦彥說過華櫸很年輕,但真正親眼看到還是吃了一驚。

「小人正是白寬。」驚怔過後,白寬趕緊答道。

華櫸問道:「你應該已經知道讓你到這裡來是乾什麼的吧?」

「知道,大人請放心,我一定如實向皇上稟告。不過,我希望大人能夠說到做到保我全家老小的性命。」

雖然王魁已經向他說過華櫸會保他一家老小的性命,但他還是想親自得到華櫸的承諾。

其實徽宗根本沒有說過要殺他一家老小的話,那不過是王魁為了嚇唬他編出來的,所以華櫸對他要自己承諾保他一家老小的命感到很意外。

看了一下王魁,王魁輕輕的點了點頭,華櫸明白了,對白寬說道:「你放心,隻要你如實的向皇上稟明,蒼天為證,我不僅會保你全家老小的性命,同時也會給你留具全屍。」

得到了華櫸的承諾,白寬放心了,說道:「多謝大人,小人一定如實交代。」

華櫸讓薛元輝等人押著白寬和齊三到了皇宮門口,再由禁軍侍衛押著兩人跟著他一起去見徽宗。

到了殿外,華櫸讓禁軍侍衛和白寬、齊三停下,說道:「你們在外等著,我先進去,一會我喊的時候齊三先進去,白寬等我再次喊的時候再進去,也好讓你聽聽李邦彥是怎麼說的。」

白寬雖然已經答應如實交待,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會不會臨時變卦,這要是當著徽宗的麵反悔,那不僅搬不到李邦彥,還會讓華櫸陷入困境,李邦彥、蔡京他們絕對會抓住這個機會對他窮追猛打,即使徽宗想護都很為難,搞不好還得把已經到手的護衛軍指揮使官職交出去。

這不是華櫸杞人憂天,而是真正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李邦彥是什麼人華櫸非常清楚,隻要齊三供出白寬,他為了自保肯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白寬身上。

所以,華櫸才想到讓白寬在門外等著,讓他親耳聽到李邦彥是怎麼把罪名推給他的,從而徹底斷掉他改變主意的可能性。

交待完之後,華櫸進到殿中,看到剛才還站著的李邦彥居然跪著,感到好生奇怪。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去管他為什麼跪著,對徽宗說道:「陛下,臣已經把證據帶來了。」

「是什麼證據,快拿出來給寡人看看。」徽宗說道。

李邦彥,蔡京、童貫、高俅等人也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櫸到底能夠拿出什麼樣的證據來。

華櫸轉身沖著門外喊道:「進來吧。」

兩個禁軍侍衛押著齊三從外麵進來,不僅徽宗愣住了,就是蔡京等人也都很意外,想道:「難道華櫸說的證據就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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