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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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將領齊聲道:「屬下謹遵陛下吩咐。」

塗曜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眾將緩緩退下,隻有陸徽欲言又止,遲遲未曾退下。

塗曜看了他一眼:「有什麼話就說吧。」

陸徽艱難道:「薑泠在他國詆毀陛下,若我們置之不理,恐怕……恐怕再過半月,全天下都要議論陛下……」

「議論什麼?」塗曜冷冷道:「議論朕強淫兄嫂,朕從未做過的事情,難道還怕他不成?」

陸徽一時躊躇無語,塗曜身側的謀士卻道:「陛下雖然清白,但天下人卻不知啊,薑泠這一招甚是陰毒,陛下縱容不屑和此人糾纏,也要將此事說個明白,免得名聲從此受損。」

那些話是潑向塗曜的髒水,雖然談不上實質性損傷,但它又髒又臭啊!

聽說如今的薑泠逢人便嚶嚶哭訴,滿是被塗曜欺負輕薄的模樣,至於旁人,誰能想到一個貴君會犧牲自己的名節撒謊呢,也都對薑泠甚是同情。

……隻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如何說明白?」塗曜唇角掛著冰冷的弧度:「就算證據確鑿,那些人也隻會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讓戰場去定成王敗寇吧——莫要和薑泠在泥沼裡糾纏,但陸徽,你要把此人的背景仔細查一查。」

如今隻知道此人是塗禦的男妾,但他當男妾之前的經歷卻撲若迷離。

也許從背景入手,能查出此人的動機。

陸徽拱手道:「屬下明白,三日之內,定然給陛下一個答復。」

鄭雍一戰之後,鄭國儼然成了眾國簇擁的對象。

畢竟近幾年因為有塗曜,雍國幾乎沒有吃過敗仗。

這次狠狠被鄭國壓下氣焰,讓人看得無比痛快。

鄭國國內,更是將此次獻出破陣良策的薑泠當成神仙般的人物捧著。

鄭業看薑泠的眼神閃閃發亮,笑道:「沒曾想塗曜的陣法,一切都在公子的預料之內,公子料事如神堪比諸葛,本王佩服不已。」

薑泠不在意的笑道:「這隻是一場小勝,隻要主上繼續信任臣,那這天下定然盡數歸於您掌心。」

鄭業撫掌道:「公子的計謀,本王當然放心。」

鄭業緩了緩道:「隻是不知公子要什麼?」

這次得勝後,他賞賜給薑泠不少美女和錢財,但薑泠對美色,錢財,官職似乎都無甚興趣。

鄭業不禁心頭打鼓。

薑泠雙眸望向遠方,緩緩道:「若陛下有朝一日執掌天下,臣想要楚國那片土地。」

鄭業放下心,隻要此人還有所求有所圖就好,他點頭笑道:「好!一言為定!你若是能助本王奪得了江山,那本王就封你為異性王,楚國沃野千裡的土地,就都是你的了。」

鄭業又道:「塗曜生性自負,又從未嘗過敗績,吃了這次敗仗,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吧。」

「自然不會。」薑泠會心一笑道:「他定然會集結雍國大軍,正式和鄭國宣戰。」

塗曜的凶名已經深入肺腑,一聽到雍國宣戰,鄭業不由得心神一顫:「……那這該如何是好啊。」

他不覺得憑鄭國如今的國力,能真的和雍國一戰。

「主上莫急,鄭雍兩國早晚會有一戰,此戰臣心中早有計謀。」薑泠走到沙盤前侃侃而談:「塗曜這次親征,會帶八萬精銳,這是雍國的本錢,若是我們能將他們打敗,那這江山便如在掌中。」

「等等……」鄭業驚訝道:「你……你怎會知他會親征,還會帶八萬精銳?」

薑泠又揮著灑金小折扇,一臉高深莫測:「主上信我便好,我不止曉得這次塗曜會親率八萬精銳,還曉得此人會率先攻打雲朔州,我們要在塗曜攻打雲朔的前一頁,拆毀雲朔周遭的要寨,鏟平土丘,免得雍軍利用他們遮蔽。」

「而且雍軍會用箭攻城,出於自負以為自己會很快攻下,所帶沉重的盾牌並不多,我們可多備山石,再通過小路派一支奇兵繞行到他們身後夾擊,如此,雍軍必敗。」

上一世,塗曜率領的雍軍便是利用雲朔周邊的樹木矮坡等作為遮掩攻下雲朔州的,以致鄭軍敗逃。

鄭業聽罷,深信不疑:「有理有據,公子料事如神,真乃天助本王。」

「但這次守城隻是一個開胃小菜,雍軍敗逃時會路過韶鎮,韶鎮臨水有山,我軍可占據黑嶺,到時定然能如猛虎下山般,一舉殲滅雍軍!」薑泠自信道:「若您願意給臣五萬精銳,那臣這次定然能重挫塗曜!」

鄭軍敗逃後,雍軍便是占據了黑嶺,利用地形優勢將鄭軍殲滅,這一世攻守異勢,他就用塗曜的法子,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好!」鄭業知道他能力,也極為爽快:「本王封你為軍師,鄭國的五萬精銳都聽你調遣。」

鄭國精銳一共也不過七八萬人,這次相當於是把大半家底都交到薑泠手中了。

薑泠拱手道:「謝主上。」

鄭業頓了頓又奇道:「之前你說有一事和寶華的身世有關,那究竟是什麼?如今雍楚走得極近,萬一結盟……」

薑泠高深莫測的一笑:「此事還不到宣之於眾的時候,但臣敢保證,隻要此事宣揚出去,定然能讓雍楚二國反目成仇。」

越是讓楚雍親近,到時秘密大白於天下,那塗曜將楚稚當成妻兄親近便越是可笑。

薑泠目光緩緩注視著鄭國的江水。

他重生了。

這足以證明,他才是被上天選中的人。

這一次,他一定要牢牢把握自己的命運。

隔了兩日,雍國果真如薑泠所說,由塗曜親率八萬人馬出征,看路線,似乎的確是往雲朔行進。

鄭國上下甚是激動,對薑泠的態度極為恭敬。

關外,深秋殘陽高懸天際,繡有白虎,玄武的旌旗獵獵作響,玄甲將士背著弓,月要垮長劍一路向南行進,塗曜一身金甲,策馬走在浩浩盪盪的隊伍最前列,英朗深邃的麵容上看不出太多表情。

這次出征倉促,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和哥哥一訴衷情。

隻能待到得勝歸來,再去見他了。

前方有一人一馬急促行來,恰是去鄭國打探的細作。

他們一見塗曜便下馬跪地請安:「陛下真的料事如神,鄭國眼下表麵沒有動作,暗中卻悄悄增設兵力,都是去往雲朔的。」

一旁的軍士已經大驚:「這……他們還真的知曉咱們的作戰計劃,知道陛下要攻雲朔。」

塗曜已低聲道:「所以這一仗我們隻許敗,不許勝,讓攻城的將士做出中計後撤離的景像便好。」

如此疑兵,定然會讓鄭國那些神算子們深信不疑。

那將士沉沉點頭:「那之後呢?」

「他們定然會乘勝追擊,朕猜測,定然是去韶鎮的黑嶺堵截於我們。」

塗曜已經扌莫清了薑泠的套路,既然他預判了自己將要做出的舉動,那自己也凡事多想一步便好。

塗曜眸光冷沉,壓得人全身緊繃。

一旁的大將顯得有幾分猶豫:「陛下,這樣可行嗎,對手竟然能將咱們的計策算無遺漏,咱們還從未如此……打過仗啊……」

他心裡甚至已經對那神秘的薑泠有幾分發怵了。

塗曜道:「此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是諸葛一流,充其量隻是個僥幸的騙子,你是身經百戰之人,不必怕他。」

隻要配合薑泠,保存有生力量,讓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讓他們得勝者的心態爬上陡峭的黑嶺,那這次戰役,雍國便能得勝。

兩月過去,楚稚月要身雖然還纖細,小腹卻已經微微凸起,若是仔細看定然能看出異常。

但他身為男子又是一國陛下,就算有人看到了,也隻是寒暄說陛下不似往日清減,自然無人聯想到懷孕一事。

楚稚卻已經知曉此事不能再往下拖了,召見安太醫想解決之法。

安太醫道:「回稟陛下,臣這半月連夜熬製草藥,還真的發現了幾味藥,也許能解陛下燃眉之急,但是因為沒有前例,臣也不能保證效果。」

「服藥期間,陛下不能受風,必須臥床靜養。」

楚稚緩緩道:「那孤暫時先不服此藥,一月後再服還成嗎?」

安太醫一怔:「那定然是月份越小時受的苦頭少,若是月份大了,雖然也能解決,但吃苦的還是陛下……」

楚稚低眸,白皙的指尖緊了緊:「孤不怕,安太醫還是先開一味藥減少胎動,孤有要事去辦。」

安太醫看向楚稚的目光不由得深邃了幾分。

陛下寧可延緩時日也要去辦的事情,莫非是和孩子爹有關?

安太醫自覺不是八卦之人,但因為國君懷孕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讓他不由得開始好奇。

安太醫正在想入非非,已聽楚稚道:「如今陛下已和鄭國開戰,孤這就要啟程南去,助他一臂之力。」

安太醫:「」???

陛下冒著如此大的風險,竟然是要去幫鄰國國君??

還要上戰場??

安太醫眼睛都快濕潤了,無奈道:「如今陛下身懷有孕,雍國陛下又帶了幾萬精銳,您這還怎麼……幫他啊……」

男子懷崽本就違逆天倫,陛下也日漸虛弱,再日夜奔襲,擔驚受怕,這一遭定然又要吃不少苦頭……

誰來幫他們家陛下啊!

楚稚輕聲道:「他雖率了幾萬兵馬,但此事隻有孤曉得。」

原書中,塗曜率精銳到了黑嶺之上,占據有利地形,殺得鄭軍大敗。

但其實,黑嶺是一座孤山,塗曜這次完全是背水一戰。

但據原書中記載,戰後他們才曉得,黑嶺後有一道極為不起眼的沼澤灘塗,其實是安河的支流,若將此處清理疏通,就完全可以通過安河的水路運兵,黑嶺之上的軍隊便不是孤軍作戰。

如今,塗曜定然不曉得這條路。

但薑泠若是重生,定然會曉得有這條小路。

若是自己事前告知塗曜,那他定然會有所動作,也許薑泠也就發現了異常,更為警惕。

但若是自己出其不意圍堵,那誰都不會懷疑。

安太醫聽他聲音雖輕,卻透著堅定之意,便嘆息道:「那我給陛下開一些安胎的方子,您每日吃一粒丸藥,便不會時時作嘔。」

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將丸藥做成了糖球的模樣。

楚稚望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點了點頭:「有勞安太醫了。」,保存有生力量,讓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讓他們得勝者的心態爬上陡峭的黑嶺,那這次戰役,雍國便能得勝。

兩月過去,楚稚月要身雖然還纖細,小腹卻已經微微凸起,若是仔細看定然能看出異常。

但他身為男子又是一國陛下,就算有人看到了,也隻是寒暄說陛下不似往日清減,自然無人聯想到懷孕一事。

楚稚卻已經知曉此事不能再往下拖了,召見安太醫想解決之法。

安太醫道:「回稟陛下,臣這半月連夜熬製草藥,還真的發現了幾味藥,也許能解陛下燃眉之急,但是因為沒有前例,臣也不能保證效果。」

「服藥期間,陛下不能受風,必須臥床靜養。」

楚稚緩緩道:「那孤暫時先不服此藥,一月後再服還成嗎?」

安太醫一怔:「那定然是月份越小時受的苦頭少,若是月份大了,雖然也能解決,但吃苦的還是陛下……」

楚稚低眸,白皙的指尖緊了緊:「孤不怕,安太醫還是先開一味藥減少胎動,孤有要事去辦。」

安太醫看向楚稚的目光不由得深邃了幾分。

陛下寧可延緩時日也要去辦的事情,莫非是和孩子爹有關?

安太醫自覺不是八卦之人,但因為國君懷孕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讓他不由得開始好奇。

安太醫正在想入非非,已聽楚稚道:「如今陛下已和鄭國開戰,孤這就要啟程南去,助他一臂之力。」

安太醫:「」???

陛下冒著如此大的風險,竟然是要去幫鄰國國君??

還要上戰場??

安太醫眼睛都快濕潤了,無奈道:「如今陛下身懷有孕,雍國陛下又帶了幾萬精銳,您這還怎麼……幫他啊……」

男子懷崽本就違逆天倫,陛下也日漸虛弱,再日夜奔襲,擔驚受怕,這一遭定然又要吃不少苦頭……

誰來幫他們家陛下啊!

楚稚輕聲道:「他雖率了幾萬兵馬,但此事隻有孤曉得。」

原書中,塗曜率精銳到了黑嶺之上,占據有利地形,殺得鄭軍大敗。

但其實,黑嶺是一座孤山,塗曜這次完全是背水一戰。

但據原書中記載,戰後他們才曉得,黑嶺後有一道極為不起眼的沼澤灘塗,其實是安河的支流,若將此處清理疏通,就完全可以通過安河的水路運兵,黑嶺之上的軍隊便不是孤軍作戰。

如今,塗曜定然不曉得這條路。

但薑泠若是重生,定然會曉得有這條小路。

若是自己事前告知塗曜,那他定然會有所動作,也許薑泠也就發現了異常,更為警惕。

但若是自己出其不意圍堵,那誰都不會懷疑。

安太醫聽他聲音雖輕,卻透著堅定之意,便嘆息道:「那我給陛下開一些安胎的方子,您每日吃一粒丸藥,便不會時時作嘔。」

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將丸藥做成了糖球的模樣。

楚稚望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點了點頭:「有勞安太醫了。」,保存有生力量,讓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讓他們得勝者的心態爬上陡峭的黑嶺,那這次戰役,雍國便能得勝。

兩月過去,楚稚月要身雖然還纖細,小腹卻已經微微凸起,若是仔細看定然能看出異常。

但他身為男子又是一國陛下,就算有人看到了,也隻是寒暄說陛下不似往日清減,自然無人聯想到懷孕一事。

楚稚卻已經知曉此事不能再往下拖了,召見安太醫想解決之法。

安太醫道:「回稟陛下,臣這半月連夜熬製草藥,還真的發現了幾味藥,也許能解陛下燃眉之急,但是因為沒有前例,臣也不能保證效果。」

「服藥期間,陛下不能受風,必須臥床靜養。」

楚稚緩緩道:「那孤暫時先不服此藥,一月後再服還成嗎?」

安太醫一怔:「那定然是月份越小時受的苦頭少,若是月份大了,雖然也能解決,但吃苦的還是陛下……」

楚稚低眸,白皙的指尖緊了緊:「孤不怕,安太醫還是先開一味藥減少胎動,孤有要事去辦。」

安太醫看向楚稚的目光不由得深邃了幾分。

陛下寧可延緩時日也要去辦的事情,莫非是和孩子爹有關?

安太醫自覺不是八卦之人,但因為國君懷孕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讓他不由得開始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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