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的境界回來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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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騎著黑馬,穿過山莊的羊腸小道。隨著朝陽的升起,今年的初雪總算是告了一段落。

餘慶之驚喜於陸長歌禦馬上的變化,一路追問著。

「三年不出門,你怎長了這般本領。野馬難馴,到你手裡竟跟乖寶寶一樣。」

黑馬不爽的嘶鳴了一聲,緊接著一雙大手順著毛發揉過他的馬首。它忍不住舒服的低鳴一聲,安分了許多。

「馬通靈性,隻要扌莫清它的喜好,也沒有那麼難。」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頓時讓餘慶之血液上頭。

「你這話完全是照搬王師原話啊餵!」

他學著陸長歌的動作對身下坐騎如法炮製一遍,卻差點再次被掀翻在地。

也不著惱,嬉笑著抱住馬脖子,討好道:「馬兄,我是個好人,會好好待你的,你便從了我吧。」

陸長歌無語的搖搖頭,駕馭著坐騎緩緩靠近了些,以防他再被摔下去。

兩人修行的武院在平京城東市邊,陸長歌家住在郊外,即便騎馬,也得慢行一個時辰。

他心知兄弟怕他勞累,特意買馬相贈。雖然嘴上沒說,心中卻暖烘烘的。

而餘慶之更是為兄弟突然間展現的禦馬才能喜不自勝,自前朝邊關失守,中原便失去了北方的養馬地。軍中戰馬稀缺,對具有禦馬才能的人才更是求賢若渴。

「聽聞前幾屆也有在單獨一科上格外突出,被官家開恩科封官的個例。以長歌你的禦馬才能,說不定也能開此先河。」

就算今生武道無望,能封蔭做個小官也不錯。

近些年糧稅愈發升高,道宮的學子都快把昏君名號罵到宮門外了,真做個小地主日子並不好過。

陸長歌微笑不語,猛然抽出月要間佩刀,一道白芒閃過,沛然刀氣斬向前方空地。

轟~

積雪被擊起幾丈高,刀氣在地麵拖行十丈,拉出一條極深的溝壑。

陸長歌狂笑著,沿著月要刀斬出的痕跡,在乾淨的泥地上策馬狂奔。

餘慶之呆住了,長刀斬過的地麵,帶著炙熱灼燒過後的餘溫,將積雪融盡。那霸道的真氣,真真切切的在向他宣告著平京第一天才的回歸。

他震驚又激動的揚鞭追了上去,黑馬不情願的搖晃著身軀,背上的男人卻一直死死的拽著他,即便快被搖散架。

當他終於追上陸長歌的那一刻,卻看到他一把拽住韁繩,馬蹄高高揚起。

宣泄過後,陸長歌微笑著轉過身,看著從小到大一路陪伴的好友,淡淡的笑著說道:「慶之,我九品巔峰了。」

時間在此刻停頓了些許,留給這對不棄不離的摯友一些回神的機會。

餘慶之瘋狂的跑了過來,一把將陸長歌舉起,嘴中高喊道:「陸長歌,平京第一!」

總有些人,當他踏出第一步的時候,你就知道他能成功。

在餘慶之眼中,陸長歌就是這樣的人。

他舉著陸長歌,一路跑著,直到臥葫蘆狀的雙峰消失在遙遠的天際,二人重重的栽倒在地上,放聲大笑著。

笑到眼角流落兩行熱淚,餘慶之用勁全力撕聲大吼著:「待四月芳菲,桃花初盛。定要那西華門外,響徹你我兄弟的大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餘慶之難以想象真的有人能一日破四境。

要知道歷屆武試科舉高中的末尾幾名,實力大約都在八品巔峰到七品下階之間。

兩年基礎,三年入品,再六年升兩品,是高中進士的底線。從最開始到七品下階,要花費十一年。

陸長歌曾用六年走完了別人八年的路,如今又用一天從起點走了回來。

即便是平京各大武院中,如今的他也足以排到中列。

餘慶之突然開始期待了,這三年來,明裡暗裡在他麵前陰陽譏諷的人不在少數。

新秀榜除名,曾經奉陸長歌為榮耀,在武院高掛的五柳旗如今也蒙塵多日。

他等不及了,等不及看到那群人瞠目結舌的表情。

光是想想,就令他興奮的恨不得在馬背上撒潑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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