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饞他身子(2 / 2)
躺回床上,他想他完了。
他竟然在肖想一個oga的身體,還是沒穿衣服的那種!更完蛋的是,那個oga是祁鶴!
連一向不說髒話的傅澤沛都要在心裡罵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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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傅澤沛難得沒賴床,起了個大早,躲開祁鶴早早就到了學校。
以至於他來的時候,教室一個人都沒有,連門都沒開。好在昨天老劉給了他把鑰匙,傅澤沛順利開了門,頂著黑眼圈趴到桌上補覺。
第二個走進教室的是拿著另一把鑰匙的班長,看見傅澤沛嘴巴張得老大。
周五最後走的人忘記鎖門了嗎?
張沃大概第二十個到教室的,教室裡已經三三五五有幾個人,有的在抓緊抄作業,有的在竊竊私語八卦。他看見傅澤沛時,嘴裡的包子都差點掉了。
他澤哥哪次不是踩著上課鈴進教室的,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周一照例要舉行升旗儀式,七點四十開始,半點鍾教室裡學生陸陸續續走光了,就傅澤沛睡得香,不動如山。到了三十五分,張沃才去叫他。
「澤哥澤哥,醒醒!」
不動。
「下去升旗了,等會老劉點名了。」
還是不動。
眼看著升旗儀式要開始了,身後傳來個聲音,是祁鶴:「你先下去吧,我來叫他。」
張沃傻了,眼睜睜看著他走過來:「噢。」
祁鶴放下手裡的早餐,那是一份豆漿和麵包,走過去拍了拍傅澤沛的肩膀:「傅澤沛?」
傅澤沛正在做夢,夢裡好像有人叫了他幾聲。
「醒醒,該上課了。」
頭很沉,仿佛有隻大手再抓著他往下墜,不停墜,身體被無邊的黑暗裹住,粘稠的濃漿讓他快要無法呼吸,仿佛溺水。
他想要呼救,嘴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神情痛苦。
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從四麵八方湧來,呼喚著他:「傅澤沛!」
傅澤沛大口呼吸著,眼前有了一點光亮,他想抓住什麼,身體卻猛然墜落下去,整個人猛地驚醒,呆滯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張沃看呆了,下意識叫了他聲:「澤哥?」
傅澤沛抹了把臉,想起自己在教室裡,而今天是周一,要下去升旗。
「你做噩夢了?」祁鶴問。
「好像是。」傅澤沛說,「也沒夢到什麼,就是感覺身體很重,無法呼吸,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可能是夢魘,最近壓力很大?」
傅澤沛:「那倒也沒有。」
雖然他說了要爭年級第一,但這件事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壓力。對他來說,睡眠是第一重要的事,任何事情都沒睡個好覺重要,所以能影響他睡眠質量的事,肯定是大事。
籃球賽也不大可能,他可是對他們幾個非常有信心,乾掉刺毛那群人不在話下。
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昨晚沒睡好。
至於沒睡好的原因……傅澤沛抬起眼皮看了下罪魁禍首,罪魁禍首也在看著他。
這事還是不讓另一位當事人知道的好。
「真沒有,快點下去升旗,老劉該點名了!」他套上校服,無視兩人齊刷刷的目光。
祁鶴眼裡是疑惑,張沃眼裡是震驚。
剛才祁鶴叫傅澤沛的樣子,溫柔得他都不敢用力喘氣。
這是他媽什麼美好融洽的畫麵?
話說回來,這倆貨真沒背著他偷扌莫搞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