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維諾諸臣,席間聊談棋壇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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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候在側門後的中年管事聽見喊聲,提著袍擺小跑著過來,諂媚道:「小的在,大王有何吩咐?」

武越拍了拍有些飽脹感的小腹,道:「你們這裡可有撫琴和歌之女啊?」

中年管事眯眼笑道:「當然有,當然有,大王稍等,小的這就給大王叫去。」

中年管事明顯早有準備,躬身退去三步後,拍了拍手,隨即便見五位打扮小家碧玉的女子從側門款款而出,皆長得唇紅齒白,風韻妖嬈,看那清秀模樣年齡都在二八左右,正合這些吃飽喝足的衣冠禽-獸胃口。

五女執琴瑟鼓箏,熟練的架起架子,五指動,琴聲悠揚,鼓瑟和鳴,最後身著紅衣的明媚皓齒女子清聲和歌,唱的是東州上享負盛名的《帝王贊》,頗為應景。

武越閉眼垂目靜靜欣賞,右手執起象牙筷跟著曲子打起節奏,一下一下敲在桌弦上。那些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大臣們也逐漸放下芥蒂,瞪著肆無忌憚的目光來回遊走在幾名女子身上。

別看五名女子年齡不大,卻早已是風月老手,對那些目光不僅不比不讓,反而躍躍欲試的抓住一切機會搔首弄姿,含眸秋波搞得這些大臣牲口般臉紅脖子粗,估計若不是顧忌新任大王在場,這些牲口恨不得立馬提槍上陣。

一曲畢,另一曲再起,氣氛很快被推向*。

慕北陵從始至終沒多看幾女一眼,心神完全放在門口的鬥篷人和孫九局身上,今夜未免武越懷疑,他隻帶了武蠻幾人,連追火的人都一個沒帶,眼下若是動起手來,難度頗大。

但他同樣清楚,機會隻有這一次,錯過今晚想要再殺武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心事重重但臉上卻掛著和煦笑容的慕北陵壓低杯口碰了下武越麵前的酒杯,有意無意笑道:「這兩日在宮中翻出不少棋盤棋譜,以前就聽說咱西夜出了幾名圍棋聖手,一開始末將還不信,現在看來好像確有其事啊。」

武越鄙視道:「哈哈,慕卿身在軍中,對這些文人墨客的東西不甚了解倒也情有可原,說起圍棋啊,我西夜朝在整個東州都享負盛名,慕卿可曾聽過棋聖姚柱子之名?」

慕北陵訕訕笑著搖頭。

武越看怪物一樣盯他看了半晌,「連姚柱子都不知道?看來慕卿真該好好學學這些東西咯,姚柱子可是我西夜朝有名的圍棋國手啊,曾經縱橫東州無人可敵,各州各地慕名而來挑戰的棋手數不勝數,西鸞殿前鏖戰三十六棋士可是轟動了整個十三州啊。」

慕北陵揉揉鼻尖,不可置否道:「看來末將還真該多了解些。」話鋒一轉,問道:「大王可也對圍棋有甚高侵淫?」

武越下意識挺了挺月匈膛,驕傲道:「孤三歲就接觸圍棋,當時還在宮中,二十年來無事時也喜歡鑽研一點,雖然稱不上國手,還是略知一二吧。」

慕北陵順坡下驢道:「哦?末將還未見識過大王的棋藝,今日時候還早,不如對弈兩句,也讓末將能瞻仰一番大王風采如何?」

武越借著酒勁剛想點頭,弓月要駝背的孫九局適時乾咳幾聲,武越一愣,轉頭安撫道:「無事,正好孤也手癢了,就和慕卿對上兩句。」

孫九局悶不做聲。

慕北陵直接認輸道:「大王棋藝精湛,末將豈能匹敵,要不然的話在坐諸位中應該也有精通棋藝之人,便和大王對上兩局如何?」

不待武越答應,慕北陵當即出聲問道:「各位大人,可有人願意和大王對弈兩局啊?」

眾臣麵麵相覷,紛紛避開慕北陵投來視線。

開什麼玩笑,和大王對弈,這棋癮一旦上來,可就和沙場對壘一樣殺伐縱橫,而且放沒放水對方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輸了還好,有個棋藝不精的托詞,要是僥幸贏了,惹惱主子,那可是殺頭大罪啊,再說就算故意放水,被看出來也隻有吃不了兜著走一條路。

如此兩頭做不了好人的局,傻子才會去接。

武越雙手抱月匈,明顯月匈有成竹的模樣,「誒,各位愛卿放心,無論輸贏孤都不會當真,權當是酒逢知己了,哪位愛卿願意和孤玩兩把啊?」

諸人依然不戰先避。

慕北陵看了一圈見沒人搭理自己,不由苦笑道:「看來眾位大人都折服於大王的棋藝啊,這棋,今天恐怕下不了咯。」

已經被勾起棋癮的武越哪肯罷休,又適逢心情舒爽,手心都不自覺開始發癢,視線掃過眾臣時,忽然落在慕北陵身旁的皇甫方士身上,眼前一亮,說道:「先生不就是棋藝大精者嘛,怎樣?和孤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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