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求營養液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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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溫煦的陽光透過方格天窗漫入了琴房。

謝隨推門進屋,看到女孩站在椅子上,正用抹布擦試著琴房的天窗。

鵝黃色的長裙子被窗外吹來的風撩動著。

陽光傾灑在她白皙清透的臉蛋上,那雙漂亮的眼眸在陽光的照射下,宛如玻璃球一般清澈清透。

她的個子不夠,即便站在椅子上,想要將天窗頂端擦拭乾淨,還要費勁地踮起腳尖。

謝隨走過去,粗暴地將她攔月要抱了下來。

寂白驚呼一聲,整個人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寂白用力拍了拍他的背:「你乾什麼呀,放我下來!」

謝隨將她穩穩地放在地上,奪過她手裡的抹布,踩上了椅子,仔仔細細地擦拭著玻璃上的塵埃。

寂白站在邊上,看著謝隨那熟練的動作,心說他乾起活來真是一把好手。

她回頭拿起掃帚,打掃琴房的衛生。

謝隨見狀,立刻跳下椅子,奪過了她手裡的掃帚,躬著身幫她打掃灰塵。

寂白無奈地看著他:「謝隨,到底想乾什麼。」

「我說了,以後乾活的事,叫我一聲,你的手不應該做這些。」

「那我做什麼呀。」

謝隨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所以他指了指琴房中央的大提琴。

「那我拉大提琴就不用乾活啦?」

謝隨撐著掃帚看向她,認真地說:「乾活,賺錢這些你都不用考慮。」

寂白嘴角抿了起來,旋起兩個似有似無的小酒窩,隻當他開玩笑:「天底下這樣好的事?」

「當然沒有。」

「……」

「除非你當我的小白。」

「」

寂白不知道該對這臭不要臉的家夥說什麼了,她走到座椅邊,拎起自己的書包,從裡麵取出了那枚小白狗的吊墜。

謝隨的視線被她牽引著,看到那隻小狗,他心跳加快了頻率,走上前想要拿過吊墜,寂白卻揚手避開了。

「借花獻佛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寂白走到方格窗下,將小白狗拿到眼前看了看,陽光下,小白狗發出熠熠的光澤。

隻聽她調子略啞,溫柔地說:「可能這是我第一次送給別人禮物,所以你如果不喜歡,還給我就是了,給別人算什麼。」

謝隨額頭上都滲出汗了,生平第一次嘗到百口莫辯的滋味:「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在她那裡,我可能把它弄丟了,我回去找了一整晚」

他甚至連花園裡的垃圾桶都翻了遍,快瘋了。

寂白從來沒見過謝隨急成這樣子過,但看得出來,他沒有撒謊。

「你找了一整晚啊?」

「那晚沒找到,後來我又回去找了好幾次。」

「真笨。」

寂白心軟了,嘟噥著說:「找不到就算了,一個小玩意兒。」

「算不了。」謝隨沉聲說:「那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算不了。」

「那如果一直找不到怎麼辦?」

「那我就」

寂白本以為他要說出什麼豪言壯語,卻不想,他走到她身邊,唇角上揚,柔聲說:「讓你再送我一個。」

「……」

寂白就沒見過這麼臭不要臉的男人。

送他這禮物,其實寂白沒有想太多,隻是那天下午他被關進局子裡,後來親生母親又那樣對他。寂白於心不忍,想著送個小狗安慰他來著

「鑰匙給我吧。」

謝隨聽話地把鑰匙遞給她,他的鑰匙很簡單,家門,自行車鎖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寂白將小狗重新掛在了鑰匙上,遞給他:「喏,小心些,別再弄丟。」

謝隨鄭重地接過了鑰匙串,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眉梢間漾起雀躍,極力隱忍卻又壓製不住,在寂白轉身的瞬間,他低頭口勿了口勿小白狗。

寂白拎起深紅的大提琴說:「我回去了。」

謝隨叫住她:「別走。」

「還有事麼?」

「你能不能拉首曲子給我聽。」他指了指她的大提琴。

寂白蹙眉:「你想乾什麼?」

「我就想聽曲子。」

她很懷疑他的用意,覺得可能又有套路:「你聽得懂?」

「那個穿西裝的男的他聽得懂?」

寂白嘴角抽了抽:「什麼穿西裝的男的。」

謝隨揉了揉鼻翼,忿懣地說:「三十那晚,給你披衣服那男的。」

寂白才恍然想起,他說的是厲琛。

「那個啊,我以為你走了。」

「老子走了你就可以跟別的男人勾搭?」

「……」

不是這個意思!

寂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背著琴轉身走出教室門。

謝隨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拉住她:「三十那晚,我聽到好多從酒店出來的人說,寂氏集團的小小姐拉曲子特好聽,我沒能聽到,可我想聽。」

寂白猶豫了幾秒:「那就一首哦,我要回去寫作業了。」

謝隨給她提來了椅子,讓她坐下來,自己蹲在她身邊。

寂白雙腿分開,令大提琴扣在腿內側,拉了首比較歡快的曲子。

她拉大提琴的時候不會像別的女孩那樣繃著,她會隨著動人的旋律而搖頭晃腦,全情投入,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形象。

因為隻有當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音樂中,才能將曲子裡的情感最極致地演繹出來。那時候,是根本顧不得拉琴的自己好看不好看,凡是太過注重自己的外在,那都是表演。

寂白不需要表演,她隻需要演奏。

謝隨癡迷地看著她,或許是因為調子歡快,他的眼梢間流露出絲絲笑意。

寂白一邊演奏,一邊抬頭看了看他。

他笑得像條狗似的,還蹲在她身畔,更像她送她那隻大白狗了。

寂白嘴角也抿了笑,一束輕快的旋律,收尾。

「好了,結束了。」

她話音未落,謝隨忽然湊了過來,唇在距離她的臉蛋兩厘米處停了兩秒,見她怔著沒反應,於是他輕輕地啄了一口。

她的肌膚柔軟,口勿上去像是壓著軟軟的二月天。

「!!」

寂白扌莫著自己的臉,驚詫地望向謝隨,本能地抬腿就想踹他。

謝隨似乎早有預感,退遠了些,挑著下頜看她:「你要不要這樣粗暴。」

寂白捂著自己的臉,白皙的臉蛋泛著緋紅,還殘留著他唇印的乾燥觸感。

羞死了!

「下流。」她怒罵他。

「我給了你幾秒時間推開我了,你自己發呆。」

「下流沒有借口!」

謝隨舔了舔薄唇:「行吧。」

下流就下流,她笑起來的樣子,太他媽乖了,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

寂白背著琴錯開他,氣呼呼地嘟囔著,說什麼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

那天晚上,謝隨打完拳之後,去了一間音響碟片店,在古典音樂欣賞的貨架上挑來選去。

叢喻舟看著他選的這幾張大提琴名曲欣賞的碟片,眉頭皺得比小山還高:「媽也,隨哥你居然開始聽古典音樂了!牛逼牛逼!」

謝隨懶得理他。

「不過,這玩意兒你聽得懂嗎?」

「多熏陶熏陶,自然就聽懂了。」

謝隨隨便選幾張大提琴的碟片,拿去結賬。

他的確不太懂欣賞這種古典音樂,不過也就是想試著欣賞,試著了解她,懂她的情趣和愛好。

別的男人能懂,他也肯定能懂。

那天下午,寂白收到一條來自厲琛的信息,說他辦事正好路過德新高中,過來給她送備考資料。

寂白看了看時間,回復他道:「還有半個小時才放學哦。」

「沒關係,我也還沒有到,走過來差不多。」

謝隨和幾個朋友抱著籃球走出學校大門,見身邊不少女孩激動地拉著手往外跑,邊跑邊激動地說:「寂白在和一個好帥好帥的男生講話啊!」

「是她男朋友嗎?」

「不知道,以前沒有見過,不像高中生啊。」

叢喻舟擔憂地望向謝隨,籃球在謝隨的指尖轉了幾圈,他麵無表情地走出了學校大門。

遠遠看見馬路對麵的男女,男孩穿著一件運動款外套,休閒又隨意,跟那日在年會大樓外見到的那個西裝革履的家夥判若兩人。

但不論是哪一種造型,都無可否認,這男孩的五官英俊到無可挑剔,身上散發著某種溫煦的氣質。

周圍女孩都情不自禁地捂嘴驚嘆,羨慕地望著寂白。

謝隨看到寂白接過了他手裡的袋子,臉上掛著溫柔絢爛的笑意。

兩個人說著話,情態間似乎很熟悉。

她從來沒有對他講過這麼多話。

謝隨眼底的冷色越發明顯,臉色也沉了下來。身邊,蔣仲寧說:「這誰啊,跑到我們地麵上撒野,待會兒盤他去?」

叢喻舟說:「不用盤,我認得他,厲氏集團的小太子爺,厲琛。」

「就是那個在全國搞房地產的厲氏集團?市中心商圈就是他們家的啊。」

「對咯,就是他,聽咱們拳室的經理說,他還占股呢,也喜歡拳擊。」

蔣仲寧望望謝隨,粗聲粗氣道:「甭管他是誰,挖咱兄弟的牆角,容不了他,待會兒咱把他截住。」

謝隨淡淡睨他一眼:「截住了又怎樣。」

「揍一頓啊。」

「揍一頓又怎樣?」

蔣仲寧愣了愣:「揍一頓,然後」

他也不知道揍一頓會怎樣,可能會賠醫藥費或者被抓進局子裡吧,但好歹逞一時之氣,心裡是爽了。

謝隨將籃球扔進了叢喻舟手裡,邁步離開了。

過去他相信,用拳頭可以解決任何事。

現在,他隻要一想到那個女孩清麗的麵容,想到她可能會因為他愚蠢的行為生氣,被他氣哭,謝隨的拳頭就軟了。

堅毅如磐石的心,也融化了。

他不想讓女孩討厭自己,他想一步步走到她的身邊,那怕多靠近一厘米,對他而言,都是恩賜。

蔣仲寧戳了戳叢喻舟:「哎,你有沒有覺得,隨哥變慫了?」

叢喻舟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你隨哥不是變慫了,是墜入愛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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