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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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白成了千夫所指的對象,眾叛親離。

這一次,寂白不會再讓姐姐的陰謀得逞了。

寂白走進化妝間,默默地坐到了寂緋緋的對麵,開始給自己卸妝。

父親寂明誌護犢心切,質問寂白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寂白費解地望向父親:「爸爸,您說什麼?」

「你為什麼要搶你姐姐的風頭!」

寂白用手裡的化妝棉粘掉眼影,無辜地說道:「我沒有搶姐姐的風頭,因為曲目是之前早就定好的,彩排也是這樣練的,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突然跟不上節奏,可是因為是現場直播,我也不能因為姐姐停下來,就跟著停下來呀。」

寂緋緋眼底劃過一絲怨毒之色,分明就是寂白突然加快了節奏,這才導致了她的步調跟不上。

可是她已經在爸爸媽媽麵前說了不怪寂白,都是自己的錯,這個時候便不能再出爾反爾地戳穿寂白了。

爸爸媽媽對大提琴也是一竅不通,便問寂緋緋道:「妹妹說的是真的嗎?是你沒有跟上節奏?」

寂緋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爸爸媽媽,你們千萬不要責怪妹妹。」

寂白說:「姐姐,別哭了,這次演出你雖然有點小失誤,但是整體還是成功的,我也不會怪你的。」

寂緋緋的哭聲生硬地斷了兩秒,然後趴在桌上哭得更厲害了。

父母麵麵相覷,陶嘉芝也隻好說道:「行了,別哭了,幸好演出還算成功,白白,這次多虧你了,你也別放在心上,回家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媽媽,今天晚上我和朋友在外麵吃飯,夏夏她們說要幫我慶祝。」

「那也行,早點回來。」陶嘉芝回過頭去繼續安慰寂緋緋:「寶寶,想吃什麼,回去媽媽給你做。」

「嗚嗚,我要吃紅燒肉。」寂緋緋抱著母親撒嬌。

寂白又看了眼旁邊的禮裙,漫不經心道:「姐,你還是控製一下食欲吧,這高定的裙子可不便宜,居然撐破了。」

寂緋緋臉色一瞬間變得醬紫,回想剛剛在舞台上的窘迫,她又放聲大哭了起來,而寂白不再理會她,走出了更衣室。

**

喧囂沸騰的地下拳擊場,空氣中彌漫著男人混濁的汗臭和體臭,叫好聲和謾罵聲交雜著響成一片,正中間的擂台之上,兩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正在激戰。

隨著第五場車輪戰的拉開,籌碼也已經加到了最高,金主們一擲千金,為場上以命相博的兩個男人押注。

謝隨其人,狠是真的狠,拳頭很硬,命也很硬,他是今天晚上車輪戰的莊家,一個人連續挑戰了五名優秀拳擊手,將他們全部打趴下。

他打架是不要命的那種,很少有人能夠做到像他一樣無所顧忌,所以沒人是他的對手。

最後一場,筋疲力竭,他的下頜吃了一記猛拳,嘴角滲出了鮮血,他回身一踢,膝蓋反扣,直接將對手壓在身下,毫無還手之力

「謝隨!」

「謝隨!」

「謝隨!」

全場都在叫囂他的名字,他是戰無不勝的代名詞。

謝隨下場的時候,步履已經有些虛浮了,叢喻舟和蔣仲寧連忙跑過來扶他休息,拍著他的臉讓他回過神來。

「今晚多少?」謝隨偏頭問叢喻舟。

叢喻舟剛剛去經理辦公室領了獎金,放進了謝隨的書包裡:「一場一萬,五萬。」

謝隨點了點頭,疲勞的肌肉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拉扯著都是一陣生疼。

「隨哥,我聽說上一個打了車輪戰的男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以後咱可不能再玩這種局了,這他媽要錢不要命啊!」

謝隨啐了口帶血的唾沫:「你懂個屁。」

「我當然懂,錢誰不喜歡,關鍵咱也得有命花不是。」

謝隨指頭劃過厚厚的一遝紅票子,票子上也沾了他指頭的血跡。

他的腦海中又浮現了女孩坐在聚光燈下,閉眼拉琴的樣子,她美得不可方物,宛如聖潔的小公主,與他所在的血腥與骯髒的世界截然不同

他站在淤泥中仰望於她,並且發了瘋一樣渴望要她。

這些沾滿鮮血的錢,是他所有的底氣。

寂白和閨密們在私房菜吃了晚飯,又逛了街,心情非常不錯。

「白白,我對你真的是刮目相看了,沒想到你的琴技這麼好。」殷夏夏很不可置信地說:「我記得暑假你來我家練琴,那會兒拉大提琴就跟彈棉花似的,這短短幾個月,進展神速啊!」

「不僅如此,今天還讓寂緋緋出了醜,真是痛快!」

「寂緋緋那是自作孽不可活,跟咱們白白可沒關係,誰讓她舞藝不佳呢。」

寂白沒有說話,其實閨密們分析得都很正確,寂緋緋的確是自作孽,一則她因為不甘心,非要穿著那條不合身材的禮裙,二則她在燈光上動了手腳,隻想一個人出風頭,這是她今天晚上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回想上一世的今晚,她被姐姐算計,演出全程沒有露臉,這會兒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傷心難過,而寂緋緋裝好人走到她而房間裡,安慰她,告訴她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自己身患疾病,這就是不公平的,因此健康的她必須要讓著她,父母的親情,同學的友情,所有的榮耀和獎勵,都應該屬於身患疾病的她

那個時候的寂白,還真的信了寂緋緋的胡扯,覺得姐姐真的好可憐,所以她寧願讓著她。

這也是後來她喪失健康的原因,那點偽善的姐妹情誼和她不值錢的同情心,讓她被寂緋緋吸乾了血。

寂白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陷入了沉思,這一切隻不過是剛剛開始,寂緋緋的「好日子」,還在後麵。

「哎,是他們。」

「真是冤家路窄,又遇到了。」

女孩們停下了腳步,聚在一起像小鴿子般嘀嘀咕咕,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寂白抬頭便望見了叢喻舟他們,他們幾個斜倚在馬路護欄邊抽煙,周圍路人經過,見到這群不良少年都要繞道走。

寂白看見謝隨眼角有淤青,嘴皮的位置好像還結了不明顯的血痂。

他又打架了。

當然,謝隨也看見了寂白,她穿著一件米色的針織外套,搭配學生樣式的牛仔褲,看上去就是一普普通通的中學生。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謝隨隻要一看到她,就會覺得燥,像盛夏裡雷雨來臨之前的燥悶,有一股子熱力在身體裡東突西撞,不知如何紓解。

他本能地就想硬。

女孩們商量著換了另外一條路走,不要去招惹這幫男孩。

蔣仲寧拍了拍謝隨的肩膀:「看吧,那種富家女,跟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管賺再多錢,她們打心眼裡就瞧不上咱。」

謝隨望著寂白遠去的背影,內勾外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透出一絲戾氣。

寂白走了兩步,看到旁邊有一家燈火通明的連鎖藥店,她對朋友附耳說了幾句,便走進了藥店,買了一盒創可貼。

就在謝隨跳下欄杆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女孩糯糯的聲音——

「謝隨,你等一下。」

謝隨回頭,隻見女孩將一盒創可貼遞到他的手邊:「你流血了。」

她指了指自己眼角的位置。

謝隨看著她那雙清澈無害的眼睛,心底劃過絲絲甜意,宛如乾涸的泥縫裡冒出清甜的甘泉。

他淡淡道:「老子不用那玩意兒,太醜了。」

寂白卻固執地說:「不好好處理傷口,可能會破相。」

畢竟是傷在臉上,他容顏英俊,破相了真的很可惜。

謝隨他俯下身與她平視,嘴角扯出一抹危險的笑意——

「我破相了,你心疼?」

「」

她索性低頭扯出一枚創可貼,撕開兩邊的膠紙,遞給謝隨:「還是貼一個吧。」

謝隨閉上了眼睛。

寂白不明所以,望了望叢喻舟。

叢喻舟笑說:「隨哥都彎下月要了,還不懂嗎,幫他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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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今晚更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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