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一戲兩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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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終於驗證了羽落一直以來的猜測,她也悄聲的問道,「你竟然信得過我?」

「我想信得過你!若是霄暄國能逃過此劫,我代黎民百姓感謝你!」

「我,我隻是一個小丫鬟,哪有那麼大的作用?」

「有,你現在的表現便能帶動全局!我言句句屬實,我代百姓求你可好?等所有事情終結,我便去給暗夜解釋、請罪!」

羽落眼前浮現戰火連天、民不聊生的景象,幾年來在霜淩穀訓練出的冷血性子盪然無存,如此高傲的白宇烈竟然這般低聲下氣的求她,竟讓她無法拒絕。

外麵的腳步聲頓住,一聲輕微的響動傳來,羽落明白是窗子被嵌開了縫隙,隻見白宇烈抬起頭看著羽落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會覺得委屈,事已至此,我也隻能說聲對不起!」

說著兩手捧住她的臉頰,兩隻拇指蓋在她的嘴上,俯身親在了自己的拇指上,羽落眨眨眼睛,隻看到一雙近在咫尺微閉的眼睛,月匈腔裡的那顆心髒砰砰亂跳。

窗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雖然步履極盡輕盈還是沒能逃過羽落的耳力,片刻也停在了窗口,與之前那個人並站一起,兩人竟毫無言語,隻是偷窺著房裡的動靜。

手中那柄飛刀藏進衣衫裡,羽落伸出手環住了白宇烈的月要身,緊緊抓住他的衣衫,極為的配合。心裡卻罵著自己不守婦道,怎就軟了心趟這條渾水。分扮兩角,忠於兩主,還是利益關係相沖突的兩個主子,簡直就是精神分裂。

「你們兩個站在窗口乾什麼?白宇烈跑到哪去了?」

羽落明顯感覺白宇烈的身體僵了一下,心裡明白他定是喜歡周婉瑩的,隻是為了權宜之計才這般做的。

羽落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兩隻手推了推,「一定要與她這般互相傷害,縱使她知道眼前的景象都是做戲,也會難過自己的男人抱著另一個女子,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她若是被其他男子抱著,你會怎樣?」

白宇烈沒有回答似乎在想象那番景象,眼中蒙上一層淡淡的哀痛,「不會的!」

正說到此處,周婉瑩已經邁進了門,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仿佛被點了穴道一般,這一次她出奇的沒有哭鬧,看著躺在床上擁口勿的兩個人半響失語,然後竟輕輕的退了出去,將門掩上,隨之一同關上的還有那扇窗。

白宇烈連忙起身奔下床,走到屋中央又停住腳步,看著門外的那道影子靠著門漸漸的滑坐下去,一顆心也滑落一般,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羽落起身看著一個屋裡一個屋外兩處傷神的人嘆了口氣,「為何一定要這般,現在你們因此傷神,日後我與暗夜也會遭受此番!」

琉璃望月,幾分傷情,白宇烈的房間裡不斷的傳來周婉瑩酒醉的聲音,「來,羿飛,多年未見,我們不醉不歸!」

「你已經醉了!」

「誰說的,我沒醉!這杯我敬你!」說著一仰脖灌了下去,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走到門口,哈哈大笑幾聲,朝著門外大聲的喊道,「沒想到我竟真的輸給一個丫鬟,我到底哪裡不如她?」

然後回看著白羿飛又問了一遍,「你說,我到底哪裡不如她?」

再回身朝圓桌走去,腿上一軟手中的杯子最先滑落,一聲清脆劃破夜得寧靜,人也朝一旁倒去。

「婉瑩!」白羿飛眼疾手快的一把將其扶住,「你真的醉了,我扶你回房睡下,改日再喝可好?」

「不行,我還沒醉!」說著周婉瑩兩隻手一甩推離他的束縛,拿起酒壺就要灌下。

身體猛的騰空,被白羿飛打橫抱了起來,手上的酒壺也砸在了地上,周婉瑩兩隻手不停的拍打在白羿飛的肩上,兩隻腳也不安分的亂踹,「白羿飛連你也欺負我!」

白羿飛強行將周婉瑩送回了房間,放在了床上,她剛想起身,隻覺眼前一黑人便倒了下去。

白羿飛拉過被子將其蓋好,嘆了口氣,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月牙彎掛半空,清風拂柳,已是萬籟寂靜,羽落一身湛藍勁裝,銀質麵具掩麵,看著琉璃山穀的驛站終於都熄了燈、恢復夜晚該有的模樣,不禁再度嘆氣,這個夜晚太過驚心。

「你一直潛伏在四周,我竟然沒有發現!」

羽落已經換裝成為墨魂,便壓低聲音說道,「你為何突然出現?」說這話連頭都沒回。

「太子有令讓你想辦法跟著白宇烈,我卻沒有看到你的蹤跡,便以為你失手了,想著替你補過,便想辦法獲取了他的信任!」

墨魂轉身一絲冷笑,「看來蕭玉兄是信不過我的能力!」

「墨魂多想了,在下隻是怕耽擱了大事!」

「說吧,急著召喚我有何事吩咐?」

「太子命你到了滿堂邊城想辦法對周將軍……」說著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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