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理解,」鞠理深有發言權,「人設,我都懂的。」
「……咳,差不多差不多。」
安室透被問起時也是心裡一驚。
由於鞠理表現地太過於正常,他都快忘記對方是組織的人了,而更像是某種放置類生物。
很安靜,也有點拘束,不過蠻讓人省心,必要時可以投餵一些美食什麼的。
所以也會忘記保持自己在黑衣組織的暗黑人設。
跟毛利小五郎他們接觸久了,不知不覺就更習慣現在的隨和感覺。
這麼一被她反問,安室透才陡然想起鞠理也怎麼說也是組織精心培養出來的,她內斂,並不代表她能力遜色。
比如這敏銳的感知以及信息的處理。
要知道他雖然是有暗中去醫院看過她,可是在鞠理的視角,他們隻是見過兩麵而已。
而且除了最開始的打招呼基本上就沒說上過話,甚至在全程中貝爾摩德才是三人之間的主角。
氣氛詭異地變平靜下來。
他們沒有繼續聊天,而是專心品味美食。
等到安室透要準備出門在玄關換鞋,鞠理在沙發背上伸出一個小腦袋。
她第一次主動說道:「安室先生——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去咖啡廳坐坐嗎?」
「當然可以,」安室透打開門,回頭對她說,「不過不接受霸王餐。」
「誒,不可以請我麼,員工福利之類的?」
「這樣的話,那我的工資就不夠你吃了。」
安室透眼疾手快,反手一個關門,擋住了鞠理差點襲來的抱枕。
家裡頓時隻剩下鞠理一個人。
她手上攥著抱枕,在沖動扔出去之前克製住了。
「搞什麼嘛,明明昨天還說我吃得太少……」
低下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鞠理呼吸停了半截,再很快地哈了出來。
手上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有點薄汗。
稍微有些奇怪。
她好久都沒有類似這樣對別人沒大沒小的舉動了。
還和人家很自然地胡謅八扯。
這可是從來不敢在琴酒他們麵前做出的行為……
為什麼可以在安室透麵前這麼自然。
難道說是剛才培養起來的感情和熟稔?
可是,鞠理很清楚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就算她現在心跳有點快——
也可以準確判定,自己絕對不是喜歡上安室透了。
鞠理陷入了短暫的迷茫之中。
看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好了,似乎正往著她期待的方向逐漸前進。
可是她依舊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是哪裡出錯了呢?
難道僅僅就是「不喜歡」這麼簡單?
*
鞠理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深思,她很快又接觸到「毛利小五郎」這個名字。
這五個字自安室透的話裡登場後,又一次出現在了琴酒給她發送的郵件裡。
【夏洛蒂,組織給你派發了新任務,監視毛利小五郎和他周圍的人。貝爾摩德稍後會送到你的新身份信息,老實根據她的安排去做。——琴酒。】
看著與平時無差、冰冷的文字,鞠理就像是等來了最後的宣告。
一場若有若無的冷戰,貌似結束了?
——也意味著她的生命暫時安全了!
畢竟琴酒可是能動手絕不逼逼的人啊。
大抵是鞠理憋著一口氣、一直沒有跟琴酒聯絡的緣故,現在等到琴酒主動發來的郵件,她頗有種勝利感。來日本的這段時間心裡憋的焦慮瞬間被釋放,十分暢快。
她決定明天就出去看房子。
就刷琴酒的卡,不用白不用。
情緒很激昂,鞠理回復地倒是很冷靜。
【我知道了,叔叔。】
遠方的琴酒——
看到郵件後嗤笑了一聲。
開車的伏特加瞄了他一眼:「大哥,這麼讓夏洛蒂一個人去日本真的好嗎?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人生地不熟被騙錢,這幾天大哥你的卡都沒有新賬單,她會不會過得很苦,唉。」
叼著煙的琴酒不給任何的眼神,他說道:「不要小看老鼠的生存能力。」
伏特加:「其實吧,我糾結好久了,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大哥一般都是把叛徒稱為『老鼠』的吧,可是夏洛蒂又不是——」
琴酒冷漠道:「少說話,多開車。」
伏特加語塞:「……喔。」
與此同時,波洛咖啡廳。
安室透借著出門倒垃圾,接通了一個電話。
「貝爾摩德,找我有什麼事?」
……
「監視毛利小五郎不是有我在負責麼,為什麼要多一個派夏洛蒂過來。」
靠著牆角,安室透意有所指:「難道說——組織本質是不信任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12345678,在數著呢,腹肌的個數
琴酒:這個鼠鼠和那個鼠鼠,不一樣
-
透子在組織要裝壞人,我覺得他在波洛還是蠻可親的,所以感覺還是有溫度差吧
-
感謝在2022-04-21 20:57:03~2022-04-22 16:50: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熊與秋刀魚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