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哎呀,搞這麼敏感乾什麼。」
麵對波本的質疑,貝爾摩德絲毫不慌,還很輕鬆。
「這次是夏洛蒂的新身份很你有關,所以才特別通知一下你,結果火氣還蠻大嘛。」
安室透:「和我有關?」
「沒錯,」貝爾摩德將那些證件資料通過加密渠道發過去,一式兩份,「夏洛蒂的身份本來就很乾淨,不用多做掩飾,隻是將你們聯係起來多一個對外的身份而已。」
「我看她也沒有抱怨之類的,你們應該相處得很好吧,正好。」
安室透連上耳機,打開剛剛收到的資料。
他一邊聽貝爾摩德說話,一邊往下滑,在學籍頁一樣的內容上停下。
他小聲念出來,語氣疑惑:「……安室鞠理?」
「被醫藥集團資助的孤女,終於在機緣巧合之下找到了在日本的血親,想要和對方多相處一段時間,所以轉去血親定居的米花町的高中——是不是很合乎邏輯?」
貝爾摩德調出安室透和鞠理的照片:「你們倆都是金發藍眼——」
安室鞠理,帝丹高中2年b班。
安室透耳邊回盪著女人揶揄的聲音:「難道我兩年前忘記跟你說了,我從那時候就覺得你們倆眉眼還挺像的嗎?」
隻不過膚色的差別讓兩人的區別更加突出,所以一般注意不到相似的地方。
但貝爾摩德精通易容,可以說這方麵是她的領域,當然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是嗎?」
安室透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被安排的滋味誰都不喜歡,更不要說他身份的敏感性,牽一發而動全身,他不喜歡無法掌握的感覺。
「不要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說:「我隻能說,是琴酒安排的。」
「……」
「往好處想,你可是有酒名的成員,放去做一個區區監視的任務未免也太掉價,組織需要你把力量貢獻在其他更需要的地方。」
安室透適時放過:「最好是你說的那樣。」
其實這個監視任務本來幾乎就名存實亡,他還在堅持是還有其他的思量。
毫無危險,毫無壓力,鞠理接手這個任務還真沒什麼好辛苦的,說不定去上學的作業都比這來的耗腦。
他心裡有個猜想,但又有些不可思議。
關於琴酒和鞠理之間……
真的就隻有操控和被操控這麼簡單的關係嗎?
還是說就連他們自己也沒發現,在所謂冰冷的弱肉強食之中掩蓋之下的……
但是安室透本能的認為,在組織暗黑無光的環境下是不可能存在那樣東西的,所以也就成為了一種悖論。
掛掉電話,安室透又發現自己有一封未讀郵件。
來自鞠理。
【請多多指教,透哥——】
「唉。」
安室透嘆了口氣。
改口這麼快,適應力這麼強的嗎?
話說她和貝爾摩德不愧是師徒,從大到小真就沒一個在意他的意見唄。
*
看完新身份資料的鞠理,也不得不贊一句佩服。
說是假的也好新的也好,其實是完全操作了她最近一兩年空白的時間,就像是給她的人設寫下新的連載,起承轉合十分合理。
也給兩年前的轉學找到理由,因為去尋親了嘛。
這不就找到了唯一的表兄,安室透。
鞠理回憶起自己的身世。
遊戲開始時,琴酒的對外的假身份——某醫藥公司的職員收養了她,而公司順理成章給予資助,讓她能過上學習芭蕾、接觸中上層階層的生活。
這個醫藥公司是組織對外的套皮產業之一。
鞠理曾靠著這個身份,和同領域其他子世代交上朋友,然後借此關係找到父輩暗示合作,她靠這個方法給組織拉了不少技術或資金投資。
連帶著也知道了黑衣組織正在研發某種藥物的秘密。
這也反過來導致了鞠理沒有朋友。
因為人家也不是好擺布的,生意可以做,但是就不會再允許孩子再跟她來往了。
隨著任務的變化,鞠理一直都在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早些時候還會有些傷感,等到後麵她會回家的執念越來越深,就將這些情感拋在了腦後。
自救的前提是活下去,而活下去的前提是要聽組織的話。
——這是鞠理慢慢形成的潛意識觀念。
幸好她在最開始時選擇了較為輕鬆的一條道路,鞠理每次回想起琴酒給的兩個選擇,無不心有餘悸。走上另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她絕對不會比現在過得更好,琴酒話裡藏著的殘酷和血腥,也絕對不是可以用「隻是遊戲」足夠安慰的。
而她現在又迎來一個新的開局。
「帝丹中學?」
她將會和毛利小五郎的女兒毛利蘭同班。
他和他的女兒是首要接近對象。
隻不過,鞠理好像更在意其他方麵。
「藍色的西式校服……感覺不錯誒!」
還有小腿襪、製服包和製服鞋。
就算在現實,她也沒有在日本上過學,所以超級期待jk製服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