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百四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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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氣的是,自己手中用的重劍還是人家風火一錘子,一錘子砸出來的。

風違看著憋氣的風烈道「行了氣大傷身。」

風烈拍了拍風火的肩膀道「行了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嘛,看見場下的那人了嘛,若是真的有性命之憂,人家肯定比咱們更著急。」

風違岔開話題道「對,對,對,門主說的對,我說風火,你要是有心思擔心風流的媳婦,還不如多想想該怎麼給咱的兄弟和弟子們換換家夥什,你看看人家六仙島那一個個的,再看看咱們斬劍流這邊,你說你是不是有點責任。」

風火聞言頓時縮了縮脖子,賭氣囊鰓道「你瞅瞅,你好好瞅瞅,人家拿出來的都是古寶,且不說別處,就咱們北境之內,若說比上那意器門的周九齡我或許差些,但除了他,北境之內比煉器,又有多少是比我強的!」

風違也不生氣,澹然的挑破了風火的謊言,挑了挑眉毛道「那就是還有不少被。」

風火這人還是挺自知的,盡管自己屬於煉器一道的上乘之輩,但是北境不算小,而且那些個隱世不出的高手,自己還是知道幾位的,現在這情況恬著臉跟他風違爭辯,也沒個啥好結果,而且人家風違的消息,明顯比常年不出宗門的自己靈通的多。

轉說演武場之下的眾人,前來觀戰的眾人中,有人悄然朝著身側之人傳聲道「回去稟報羽公子,就說乾元鼎出世。」

後者抱拳,便悄然消失於人群之中。

演武場之上的鬆落同樣偷眼打量了一陣場下的白衣男子,因從其之前行徑看,定與病瀟瀟關係匪淺,如今病瀟瀟入了鼎內,那張銀色麵具下的眼睛卻依舊若深潭一般的毫無波動,心下卻是一陣冷哼。

丹宗是否沒落的久了,如今這乾元鼎的光彩就在自己的手中再度綻放吧,勝了此陣六仙島必定會名躁一時,也算是還了桃物知當年的救命之恩,至於往後的日子,現在權且不去想了,在鬆落的眼中,最壞也不過重新歸隱罷了。

手中印訣再度連動,一抹橘紅色的火焰在其手中安靜的跳動,不發出任何聲響,但其周圍的空氣已經開始扭曲,四處觀戰的眾人不得已再度退遠,一眾天人也識趣的拉開了距離。

畢竟在這魁狼域一眾煉藥師的名聲算不上好,炸膛的事經常出,甚至有些個煉丹師乾脆就是直接拿著丹爐當著炸彈扔,而且花樣百出,威力一個比一個出奇的大。

這乾元鼎看著就非凡物,若是真玩出個花樣來,鬧個灰頭土臉也掉麵子不是。

鬆落的此次出手,也正是當年丹宗的成名之火,丹心焰,驅動火焰猶如手指般的靈巧,配合上乾元鼎更是相得益彰,絕非一加一等於二的那般簡單。

丹心焰歡快的落入了乾元鼎之內,鬆落手中印訣再動,乾元鼎之上的花紋開始剝落化作片片陣法,重新將整個鼎身牢牢籠罩,四條粗壯的鼎腿,深深的沉入了堅硬的演武場地麵,原本丹心焰驚人的熱力竟然消失不見。

鬆落朝著乾元鼎之內的病瀟瀟道「姑娘現在認輸還來得及,若一會在下真的催動火焰,難免有傷。」

鬆落說這話也算是給自己留個後路吧,畢竟這是在人家斬劍流的地頭,看著方才病瀟瀟的樣子,在斬劍流當中的地位也不低,若一會控製不住真的出了人命,人家要問罪也好有個托詞。

再者也算是試探下身在鼎中病瀟瀟的心思吧,畢竟自己也好奇,一個沒有修為的小姑娘,到底要如何麵對對一個身持古寶的天人。

身在鼎中的病瀟瀟,倒是毫無深陷險境的覺悟,悄然打量著四周,反正是看啥都新奇,畢竟這是病瀟瀟第一次真正的與一個天人戰鬥。

四下丹藥的香氣還算好聞,隻是除了濃霧不時的幻化成的動物與植物,便啥也看不見,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入了乾元鼎之內,至於頭頂上那懸著的橘黃火苗,病瀟瀟一直以為是霧氣遮掩下的太陽呢。

聽了鬆落得話,根本就是有恃無恐的毫不在乎道「來吧,來吧,你且放心,那個,求道一途爭的就是個自在,若是本姑娘今天退了,也就丟了道心不是。」

但那語氣根本就不走心。

其實那話也純屬是病瀟瀟胡謅八扯瞎白話,說白了他就一個普通人,有個鳥道心,倒是忽悠的鬆落和不知情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隻有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輕笑著搖了搖頭。

鬆落聞言盡管心下疑惑,可是既然人家那麼說了,自己也就不用在乎了。

手中印訣連連,靈力催動之下原本朦朧的丹心焰大盛,宛若爆裂的天火一般,化成了某種陣法的玄奧軌跡,朝著鼎內四處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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