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百四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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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趙德柱+149

盡管知道病瀟瀟必定有後續手段,但鬆落有乾元鼎傍身,還是想要贏下這一陣,畢竟身為一個有著傳承的天人,有些手段還是自信的。

道決變化萬千,丹心焰化作了最好看的煙火,將原本的霧氣驅散,隻是其中爆發出的危險,也隻有身在其中的病瀟瀟,與乾元鼎的掌控者鬆落最為了解。

昏黃的丹心焰,將乾元鼎中火焰運行的線路點亮,本就厚重古樸的乾元鼎,如今又多上了一層迷蒙的色彩,巨大的熱力開始席卷整個乾元鼎內部。

而這也不過是煉丹的第一步熱爐罷了。

演武場之內的空氣開始扭曲,盡管有著陣法的阻隔,但是其內透出的恐怖熱量還是讓一眾天人皺眉。

桃物知也不曾想到原來這丹鼎還能如此運用,看著乾元鼎迸發出的威力,設想若自己入了其內,想要掙脫出來,也要花上些大手段才可以,而病瀟瀟一個實打實的小丫頭,到底是什麼竟然能讓她如此的有恃無恐。

便是眾人疑惑的功夫,乾元鼎之內再度傳出了病瀟瀟的聲音道「哎,六仙島的,你忽然把這裡搞的那麼熱乾什麼?」

其實病瀟瀟是根本就沒在意過自己入了乾元鼎之內,隻是等了半天,見隻有那些個霧氣幻化的花鳥魚獸,而不見鬆落有任何的攻擊手段,實在有些心煩了而已。

但是就在丹心焰將乾元鼎點亮的那一刻,陡然升起的溫度讓病瀟瀟有點扌莫不著頭腦。

所以才會有了那那天真的一問。

鬆落倒是不管不顧,現在隻要是病瀟瀟不認輸,自己也懶得去搭理一個小姑娘,無論她說出什麼樣的話,也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

手中的禦火印訣再動,而丹心焰也徹底將整座乾元鼎照亮,算是溫爐完成了。

鬆落隨意的蒸乾了頭上的汗水,若說有意外,也隻是溫爐所需的巨大靈力,實在是有些出乎預料。

心思再動,若是煉丹自然需要時時去關注火候與藥材,如今煉個人,自然火力足夠就行了。

說罷催動道訣道「熾!」

一語出,乾元鼎之內陡然大火沖天,便是斬劍流的山下,都能看見乾元鼎之上升騰起的百丈火苗,足見乾元鼎的強悍。

藏在人群中悄然觀戰的富曲與林音交換了神色,因為迄今為止六仙島暴露的實力,實在是有些出乎預料,二人隸屬於儒師直屬的武部,平日裡的任務,也多是監管刺探江湖中各個宗門的力量和情報。

而六仙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派,若不是今日得見,眾人的印象還隻會是那個卷宗中的,春風一度桃李杏,歲寒三友鬆竹梅吧。

甭管桃物知將怎麼將這些人籠絡到了一起,今天這一行人,已經足夠與北境七宗之一的斬劍流扳扳手腕了,可就是這樣一個悄然崛起的宗門,卻直到今天才真正的引起了武部的重視,將來出了問題,若真的追究起來,武部難免有失職之嫌。

富曲朝著林音傳聲道「這事還是你親自走一趟吧。」

林音聞言倒是一陣嘆息,其中緣由二人皆是清楚。

先是,梅若嫻,和梅若嫻身後那道握棍的男人虛影,後是竹青,杏圓圓和雲綾仙綢,現在還要加上鬆落和乾元鼎,甚至還有一直不曾出手的桃物知和李皿皿,若是兩派一會真的勢成水火,那也不是林音與富曲兩位新晉天人能解決了的事情了。

林音輕笑著點頭道「好,這事就讓他十七去頭疼吧。」

富曲轉念道「說話還是小心些,不要觸了十七的黴頭才好,畢竟這事多少有些我們武部失職的成分。」

林音點頭便消失於人群之中。

轉說演武場之上,熾烈沖天的火焰就一直這樣靜靜的燃燒,但乾元鼎之內卻沒有絲毫的動靜,甚至有些好事的人,都已經在懷疑是不是病瀟瀟已經被燒成了渣滓。

但隻有身為乾元鼎掌控者的鬆落知曉,人家病瀟瀟不知道用了什麼護身手段,如今安安靜靜的還在乾元鼎之內,其身前一尺根本就沒有絲毫溫度,甚至還有澹澹的寒氣朝外釋放著。

水果,乾貨,都已經拿了出來,還貼心的撲了個繡著花紋的小毯子,認真的看著四處宛若煙火的丹心焰與霧氣幻化的花鳥魚獸,明顯就是一幅野炊的模樣,偶爾哼出的小曲甭提有多愜意了。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兩人之間的對峙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鬆落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白,不時的朝著口中仍上幾顆丹藥,明顯是有與病瀟瀟作持久戰的打算。

不過時時的觀瞧乾元鼎之內的動向,倒還真沒有人家病瀟瀟看著愜意。

可是鬆落卻不在乎,若是真的拚持久力,那有人會是煉丹師的對手,畢竟那些個高級丹藥那個不是動輒就要幾個月的時間煉製,但天人的戰鬥,可是從來沒聽說過誰真的能打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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