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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妃反握住她的手,努力扯出笑容,道:「不用了,臣妾一會就好。」

梁雨安在一旁,拱手道:「容老奴冒犯,敢問娘娘,娘娘是否將自身的靈力借予夭華夫人推算天機了?」

靜妃聞聲轉過頭來,猶豫地看了看洛霜玒,緩緩頷首,道:「我沒法推算夭華夫人的命數。」

如夭華夫人之言,靜妃的靈力大概僅次於她,隻是繼承了血脈,故而她的「夢」很被動,同時推算命數也受到限製,不能推算與自己血脈相連之人的命數,夭華夫人恰恰就是她不能推算的。

梁雨安肅然道:「陛下,若老奴推測的不錯,夭華夫人才是這一代的祭祀『知天命』,萬不能讓她落到大越舊部手裡。」

知天命對大越舊部的意義,旁人不能想象,梁雨安卻是清楚的明白比之所謂的君王還要重要,是他們心中的精神支柱,正因為知天命還在,所以大越舊部一直不肯放棄,堅信知天命會引領他們建功立業。

「孤明白,對夭華夫人孤自有打算,」洛霜玒又轉而安慰靜妃,「孤明白怡人你心焦什麼,但既然有孕了,就莫要多想了,安心養胎,一切有孤在!」

雨歇宮尋常舍——

錦嬪一邊掀起簾子入內,一邊嘟囔道:「也不知道這謙貴嬪發的什麼瘋,剛從她門前路過,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全給拔光了,光禿禿的難看死了。」

英嬪放下寫了一半的字,迎上去道:「妹妹怎麼突然過來了?」

錦嬪聳肩道:「姐姐是知道雪休宮的狀況,一個個跟鋸嘴葫蘆似的,我在那悶也要悶死。」

「哪的話,看時辰陛下也該翻牌子了,你不候著?」

錦嬪隨手剝了案桌上沒幾顆的荔枝,塞進嘴裡嚼了幾下,吐出核在手絹上,道:「算了罷,姐姐你看陛下今日都跑了兩趟落紅殿了,穆妃她們懷孕時都沒這麼殷勤,再說到現在都沒出來,是絆在那了吧,我看陛下是把我給忘了。」羽睫一顫,滾下一顆淚珠。

英嬪看著轉眼被錦嬪吃得一乾二淨的荔枝,藏在案幾下的手扣著案腳,笑容文弱,「說得什麼話,這南北兩苑八宮,多少人呢,一天一個輪下來也要一個月,這才多久……」說到後來自己也難掩幽怨。

眼角不禁濕潤。錦嬪唉聲嘆氣道:「我好像就剛入宮的時候,陛下翻過我的牌子,後來我左等右等,等的蠟燭都燃盡了,天都亮了,都沒再等到『芙蓉帳』停在我的門前,我想大概陛下不喜歡我這樣的吧,畢竟我乾巴巴的,也沒什麼看頭。」

英嬪有一瞬是心疼這個方才及笄之年的少女,可與自家大業相比,這點子心疼很快被她忽略了,「你還年輕,過兩年身子就都長開了,自然便玲瓏浮凸,而我連晉封時,陛下都不曾召我,翻得妍妃的牌子。」

錦嬪擦了擦眼淚,又握住英嬪放在案上的手,抱歉的道:「是我不好,起錯了頭,引得姐姐傷心了。」

英嬪這才把放在底下的另一隻手拿上來搭在錦嬪的手背上,真誠的道:「你我同出一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本以為能幫上一二,結果我如此無能,不能為妹妹身先士卒。」

「姐姐才是說得什麼喪氣話,什麼身先士卒,若不是有姐姐你陪著我,這漫漫長夜,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熬。」

英嬪裝模作樣擦了擦眼淚,道:「不過,這風止宮反而是一等一的風水寶地,不曉得我在她隔壁,能否沾得一點她手指縫裡漏下的陽光雨露,我隻求有一個孩子傍身足矣。

他每日過來向我請安,我關心他的起居飲食;他向我撒嬌癡纏,我抱著他耐心哄著;他受委屈了可以撲進我懷裡哭,我難受了有他陪在我身邊。」說罷又掩麵哭泣,卻用眼尾餘光偷覷錦嬪神色。

果然,錦嬪聽著她描述的母子天倫場景,幻想著自己若是有了孩子,在自己肚子裡,感受著他一天天長大,看他出生落地,教他說話,一時居然想癡了。

英嬪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輕輕自背後摟住她,將下頷抵在錦嬪削肩上,嗬氣如蘭,「姐姐這有一個計劃,隻是有點冒險,妹妹可敢搏一搏?」

這深深宮城,一盞盞燈火搖曳間,滴落的不知是黏連的燭淚,還是美人的簌簌珠淚。

南苑春宮綠意殿——

窈室林閉眼享受著珍珠粉敷麵的奢侈,聽底下人報告今日北苑事宜,說到洛霜玒今天兩度去看靜妃,現在還順勢歇在落紅殿。

窈室林緩緩睜開眼,諷笑道:「三年多了,直至今日,我才發現咱們的陛下真真心疼的是誰,你知道嗎?」

染墨脖子一縮,輕聲道:「奴婢蠢鈍如豬,怎會知道。」

窈室林撫著光滑如玉的凝脂,道:「也不知咱們這位陛下是什麼毛病,這麼多年輕少艾的小姑娘放著當壁花,卻寵愛花殘粉退的老徐娘,難不成到咱們陛下這,女人是古董不成,越老還越值錢了。」

①即增城掛綠,詳情可百度,曾在2002年掛綠拍賣上,拍出一顆555萬的天價荔枝

②這句是引用劍三同人曲《江山雪》裡的念白,具體是誰先出的,沒百度到,有知道的小夥伴可以評論裡留言告訴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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