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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月要接過後領命去了,幸好帶的是綠月要,此刻若帶的是冬至,怕夏至得到消息,立時要跳起來,一個不好,惹了不該惹的人,一條小命就莫名其妙沒了,至少現在冬至能安撫她,且沉穩,約束住她宮裡的人也不難。

綠月要在宮裡生活比冬至久,如今境況,論後宮手段,較之冬至,還是有綠月要更便宜自己行事,且比之冷宮,流螢殿至少衣食都不錯,冬至夏至在那裡過得不會差。

白蘇燕拎了水桶正撞上荷葉,看見她,荷葉下意識行了一禮,也難為她拎了個水桶還要行禮。

而白蘇燕與溫妃被拖下去後不久,不知是氣氛緩和令人放鬆,還是原先被拿住的嬤嬤一動不動,讓按著她的兩個內監有所懈怠了。

那嬤嬤忽然掙開鉗製,吐出口中帕子,淒厲喊道:「娘娘,老奴無能啊,眼看您被王氏這賤人所害,太子之位被她們這對奸詐母子所奪,不能為您們報仇,老奴無用,雲小姐,看在同族上,要為太後公子報仇啊——」

兩個內監慌忙一個捂她的嘴,另一個也顧不得其他,抬手種種劈在她後腦勺上,卻見那嬤嬤身子一軟,口中湧出大量鮮血,竟是咬舌自盡了。

兩個內監嚇得跪倒在地上,動手的那個哭著砰砰磕頭,喊道:「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隻是想讓她安靜下來,奴才也不知道會這樣。」

「誰在門外!」珝月太後身邊的流蘇眼尖看到殿外一道纖細身影,眾人看去,隻來得及看見一抹翩飛的裙角消失在門外,看方向是往儲秀宮去了。

「太後、君上,老奴這就帶人去把人拿下!」流蘇躬身請示。

珝月太後卻搖搖頭,道:「隨她去罷。」

王賢妃一臉難以置信,喃喃喊了聲「姑姑」,無論瑾月太後之死是否真與珝月太後有關,剛剛那句話若被傳開,無異於引得雲家與王家對上,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珝月太後卻對洛霜玒道:「雲二小姐,哀家是見過的,溫婉恭謹,品行端正,君上若喜歡,提前召幸晉封未嘗不可。」

洛霜玒點頭道:「那這次就不必讓她再回去了。」

珝月太後接過下人呈上來的佛珠,撥動了兩下,又道:「如若有其她能入眼的,就一塊封了吧!」

洛霜玒道:「兒臣明白,兒臣前朝還有事務,接下來的事便交由母後處理了。」

「你去罷。」

等紫宸殿裡隻剩下姑侄兩個,珝月太後臉色一軟,嘆息一聲,示意底下人將王賢妃扶起來。

王賢妃卻執意不起,隻跪著紅著眼盯著珝月太後看,珝月太後念了聲佛,道:「最是無情帝王家,菲菲。」

王賢妃秀臉蒼白,道:「但若生了情,也最是鍾情,譬如姑姑與先皇。」

提及先皇,珝月太後一向不動聲色的麵上,也露出幾分傷心,道:「與帝王做夫妻,就該知道這絕非一般的夫妻情愛,你說先皇待哀家好,那你可見先皇身邊因為我而少了人?沒了瑾月太後,沒了哀家,也有其她妃妃嬪嬪,菲菲,哀家勸過你的,一跨入這朱雀門,就絕了你的那些小心思!」

珝月太後當年初入宮裡,也曾少女懷春,對未來的夫君抱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初承雨露,也曾恩寵無數,恩愛纏綿,一時間為六宮所嫉恨。

當年蜜裡調油,為了突顯她王氏的獨一無二,先皇下旨令宮內無論妃嬪還是宮人,都不許與她閨名有所相似,勒令當時的珍太妃更名,使得溫氏大失顏麵,成了她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如此盛寵之下,她依然小心謹慎,對上溫順恭敬,對下和善而不失身份,盛寵而不專寵,又有後來的赭衣夫人作對比, 自然顯得她千好萬好。

珝月太後閉了閉眼,穩了穩心緒,再睜開眼時,已是一片平靜,道:「早些回去吧,晚間就改把垂佑抱去給秦氏了,這次是你過分了……等事情過去了,君上鬆口了,孩子還能抱回來,畢竟從無低位嬪妃抱養高位宮妃子女的先例。」

王賢妃聞言鬆了口氣,叩首道:「賤妾謝太後娘娘指點。」

夜裡,梁雨安帶了教養嬤嬤與宮人,親到儲秀宮傳旨,滄皇點了雲瑤池的綠頭牌,晉位從正五品嬪,今晚於紫宸殿中侍寢。

雲瑤池一臉驚喜地接旨後,在一片或真或假的賀喜中羞紅了臉,雖知自己必然中選,卻也沒想過會提前被翻牌點名,如今也是暈暈乎乎的,這等殊榮。

角落裡,吳落英眼帶羨慕的看著雲瑤池,轉眼又不知想到什麼,又黯淡下去,一個人默默的回房裡去。

梁雨安站在階上,麵帶笑容對雲嬪說著恭喜,視線卻不緊不慢掃了一圈院裡的人,暗自記下幾個行為怪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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