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月10 第十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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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他們這麼一阻,吳明已然是一個翻身,上了院牆。死死盯住院牆外的另外一隻血猊,同時嘴裡不忘高呼道:「田兄你帶一百人守住這缺口,剩下的,就麻煩葛兄了,保護好太子妃和帕王爺安全。」

那院牆外的血猊獸王見得吳明,滿眼怨毒。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厲嘯了一聲,再次對著吳明撲了上來。它雖然被吳明一劍掃掉了左爪,他身形卻似乎絲毫不受影響。勁風撲麵之時,吳明清晰地看見它左爪早就齊肘而斷,斷麵暗紅色一片,已經停止了流血,似乎開始結痂,心頭不由暗嘆:這家夥好強的恢復力。

側身讓過了對方這一爪,赤宵一展,截下了這隻獸王,兩人頓時在窄窄的牆頭上此起彼伏,越打越快,鬥在了一起。

**此時和另外一隻血猊戰在一起,卻是越打越心驚。這東西雖然看起來高大無比,身手卻是好生靈活,幸虧自己見機得早,早早的拋卻了母槍,用子槍與之周旋。他這子母長槍也是一把名器,為楊家家主代代相傳。二十年前虎門楊全家被抄,這槍也曾落於李鐵之手,後來楊家沉冤得雪,他師傅找到漢明帝,花了老大的精力才要回來的。

全槍長約一丈二尺,為大槍標準長度,便於馬上施展,但槍身後半截,還有機括,動手之時,隻要力透槍柄,震動機括,那前麵的半截槍身就會脫落,隻餘一根五尺五寸長的軟槍。這樣不管遠近,斷斷不會吃虧的。

此時月亮早已經升起老高了,在雪山的回照下,襯托出一片慘白色。亮得有點嚇人。

他側身讓過了血猊的一爪,抬頭看了院牆一眼。隻見月色清輝中,一個金色身影和一個火紅色的獸影在牆頭如同風車一般的轉動著,身影幾近模糊,倒像一個猛烈轉動的兩色圓球一般。

這吳明真是讓人看不透,怪異之極,每次都能搞出不同的花樣出來。他一身的功夫也不知那裡學的,雖然駁雜,卻樣樣精通。觀其身手,上次和自己相鬥,尚未盡全力,不然,自己恐怕敗得更快。

想到這裡,心底不由得黯然。

高手相搏,頃刻間便見生死,他隻分了分心,「哧」的一聲,就覺軟槍之上一股大力傳來。那血猊的右抓已經拉住了他的槍身,這血猊的爪子本就堅硬逾鐵,此時一被拉住,他頓時大驚,猛地回拉,如同和一座鐵山拔河,那槍身仍是紋絲不動,那裡還拉得動?

那血猊一招得手,右抓撈住槍身,左抓前伸,一爪朝**的月匈口搗了過來。

這一爪已經是擋無可擋,**心頭一沉,右手繼續發力,妄圖拔回軟槍,但勁力全如泥牛入海,泡都沒冒一個。心知不好,那血猊的一抓已經到了眼前。情急之下,他足尖猛一用力,朝後疾退,同時口中大喝了一聲,雙手在脫離槍竿之時,猛地提了口氣,「螺旋暗勁」頓時發動。

那怪物的右爪如同跗骨之蛆,緊跟著拍了過來,已經是躲無可躲。**大駭,隻得咬了咬牙,雙掌封於月匈口,立了個守勢。

這怪物已是八段,自己和他硬拚,肯定是不行,但事已燃眉,此時也隻能擋他一擋了。

「啪」的一聲脆響,抓掌相交,**隻覺得一股巨力襲來,沿臂而上,似乎整個手臂都要寸寸斷裂一般。他借力消力,再往後退了一步。隻覺得月匈口巨堵,那力仍是奇大,雙**錯,再猛地退了好幾步。

這時候,卻聽得對麵那怪物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厲嘯,抬頭一看,隻見它嘴角隱有血跡冒出,全身似被狂風吹過的湖水一般,劇烈起伏了起來。這「螺旋暗勁」,吳明當時都吃了老大一個虧,這怪物也不知道消力,生生硬接,雖是八段,卻仍是有點消受不起。

那怪物顫了一會,漸漸安靜下來。它目露凶光,盯著**。突然再次人立而起,和身朝他撲了過來。

此時**正站在原地,月匈中猶如萬隻巨鼓同時再敲,五髒六腑似乎都掉了個,那裡還應付得過來。見得和身而來的血猊,心頭暗道了一聲苦也:罷了,死就死罷,想起身後的陶雨,他嘴角漾起一絲苦笑。難道,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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