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月11 第十一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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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節

**雙目緊閉,就等那一掌過來,也好一死百了。卻聽得旁邊的人群中同時發出「啊——」的驚呼聲,聲音中滿是震驚,卻無絲毫惶恐。他心頭登時一動,正待張眼瞧個究竟時,耳中頓時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接著那隻爪子終於印在了自己月匈口,他隻覺得一股大力傳了過來,人便如一塊風中的破布一般,飄了起來。撞在了身後的人牆上,人群裡頓時好一陣人仰馬翻。

這力道雖大,但並沒有想象中的強烈,他隻覺得月匈口煩悶之極,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見到那血猊尤自站在原地,慘嚎不已,它的月要腹部位,正插在著一把長劍,劍從左側而入,隻留劍柄,而在它右側卻留出好大一個劍尖。血不要錢似的流了出來,越來越多,漸漸在它的腳下成了個小血窪。

它如飲多了酒的醉漢一般,搖晃著朝**再爬了幾步,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一張獅子般的大嘴裡尤自朝外冒著血沫,但聲音卻已經小了下去,眼看是活不成了。

**雖然爬了起來,但一顆心尤自在不住狂跳,兩腿軟得站都站不直,他朝著在牆頭仍與另外一隻血猊纏鬥的吳明高聲道:「吳兄,多謝你舍劍相救。」

原來這洞穿血猊的寶劍不是別的,正是赤宵。吳明剛才在牆頭上和另外一隻血猊王激戰,這血猊王本來就少了一爪,且現在對赤宵帶著幾分畏懼,動手之間,畏首畏尾,斷不敢和吳明硬拚的,所以兩人相鬥,看起來十分激烈,但卻是吳明占據上風的。

他人雖不在下邊,卻時刻關注著**這邊的戰鬥,剛才見**危險,情急之下,就把赤宵順手擲了過來。這血猊王正在下方和**激鬥正酣,那曾料到禍從天降。它雖然皮堅肉厚,不懼普通刀劍,但在赤宵麵前,卻和一張紙有何區別?頓時被刺了個通透。

所以,**轉眼就明了個大概,故此高聲道謝。

他剛才月匈口本就被血猊王印了一掌,雖然隻是餘力。但力道甚大,仍讓他吃了個不小的虧,這一做聲,護在月匈口的那口氣頓時泄了。「哇」地一聲,張口就是一口汙血噴了出來。

身邊頓時又傳來一陣驚叫聲,隻聽得那個叫瑪妮的皇妃尖叫道:「你怎麼搞的呢?吐到我身上了,我這衣服可是由福州的碧羅蠶吐絲,人工織成的斜紋綢。現在對漢朝的商路已斷,這一身絲綢可都是有價無市的,你陪得起麼?」

她嘀嘀咕咕的正待再說,卻猛地噎住了,隻餘「嗚嗚」聲,隻聽得帕卜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少說兩句要死麼?是不是今天又想鬆皮了?」

**現在那裡有精力去跟這潑婦計較,他隻覺得天旋地轉,心頭一陣煩惡。張了張嘴,幾乎又要吐出來。這時候,突然一根手帕遞了過來,還帶著幾縷幽香,陶雨溫潤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楊大人,你不要緊吧?」

那是怎樣的一隻手啊,膚如凝脂,五指纖長如春蔥。但**卻絲毫沒有旖旎之意,他接過了手帕,擦了擦嘴邊的那縷血跡。月匈口卻如壓著萬斤巨石,比之方才還要難受,眼中也是澀澀的。

※※※

此時,牆頭上的吳明卻是叫苦不迭,剛才赤宵一擲之下,院子裡的血猊王措不及防,被他射了個通透。還不及高興,和他交手的血猊王已然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嘯,再次照著他撲了過來。這嘯聲充斥著無盡的悲意,幾如鬼哭。吳明心頭暗道了聲不好,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這剩下的一隻獸王。

但剛才這獸王顧忌他手中的赤宵,一身的本領,十成倒隻能使出個七八成出來。此時他手中已然沒了寶劍,那裡還有這種顧忌?加之這畜生心傷同伴之死,全然都是拚命的招式,此消彼漲之下,吳明頓時險象環生,越打越是心驚,正自想著對策之時,卻聽得「哧」的一聲,他隻覺得左肩一涼,已經被這血猊王抓下好大一塊布料,人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腳尖一點牆頭,人頓時如同一道飛絮,斜斜地飄到了那缺口的另一邊。

月亮已經攀得老高,那些小血猊已經爬到了院牆跟下,整個行宮院牆外麵,成了一片火紅的海洋。銀輝灑地,夜風徐徐而來,看著這詭異的場景,他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隻覺得這空氣也如同那山頭的雪峰,冰冷得快要凝固一般。

好在這些小東西看起來雖多,但卻比不得獸王,並不能躍上院牆。他們隻能堆在外麵,從院牆這個缺口處湧入。但一百來名近衛營戰士正手持快劍,把這個缺口圍了個水泄不通。這些小東西一湧入缺口,馬上就是好幾把長劍同時刺來。

這些小血猊最多也就三階左右的樣子,對付普通人自是綽綽有餘,但在灌注了真氣的近衛營精鐵長劍麵前。皮毛上的那點防禦力顯然不夠看,隻聽「撲哧「之聲不覺於耳,這些小東西肚皮一翻,紛紛倒地。屍體頓時在缺口堆積起來,壘了厚厚的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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