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夠(2 / 2)
洗過牌後,遲珈剛要接牌,餘光看到沈暮堯坐在她身後,他抬起胳膊很自然地搭在她椅背上,這個姿勢像是將她摟入懷裡一般。
她的呼吸略微停滯一瞬,身子不自覺地稍往前靠了靠。
沈暮堯漆黑的目光落在她這裡,視線交匯時,他嘴角掛著痞氣的懶意,哪有他剛才所說有急事處理的苗頭?
似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瞥她眼,微抬下巴,玩味道:「看牌,別看我。」
遲珈心中隱約有個猜測,但也不太確定。
她還在大院陸家時,不知道為什麼沈暮堯並不怎麼喜歡陸知夏。
她也不確定是不是陸知夏的原因,他才故意喊她打牌來當擋箭牌,亦或真的有急事要處理。
沒想通答案,遲珈轉回去認真打牌。
打到半道,唐周柏笑著說:「遲妹,輸了可是來真的啊。」
溫時淮抬眼,清冷的側顏氤氳著幾分淺笑:「輸多少,有沈暮堯在,你還怕他不給你?」
遲珈聞言,倒生出緊張來,她久未玩過牌,且他們籌碼大,一把下來能輸六位數,她看著沈暮堯:「要不還是你來吧。」
沈暮堯把玩著打火機,淡聲道:「不用。」
「不用」的後果便是這一把遲珈輸了三十萬。
第二局開始,遲珈心裡更是沒底,這要再輸一把,那她就欠了沈暮堯五六十萬了。
正當她躊躇著打哪張時,沈暮堯忽然湊過來,漫不經心道:「出這幾張。」
他硬挺深雋的麵龐離她極近,溫熱的呼吸撲在她臉頰,癢癢的,遲珈有點不自在,往旁邊移了移,心跳無端加快。
有了沈暮堯照看,遲珈一連贏兩局,不僅將那三十萬賺了回來,桌上三人還都輸給她十多萬。
來這兒的主都不缺錢,輸了這點他們也看不上,反倒笑著對遲珈說:「遲妹,你堯哥哥技術不減當年啊。」
「別說玩牌了,玩什麼都不想跟他玩。」
「堯哥就整一掛比!」
沈暮堯戲謔道:「玩不過就玩不過,擱這兒找什麼理由。」
他回頭,又道:「看什麼,還不把你的戰利品拿走?」
遲珈一怔,這才意識到沈暮堯是對她說的。
「我不能要也不該要的。」她說,「這不是我打的,不是你我也贏不了。」
沈暮堯單手插兜站著,頭頂的燈光照在他身上,顯得眉眼漆黑不羈。他稍點下巴,嘴角微勾:「牌誰接的?」
遲珈盯著他看,沒回應。
「牌誰打的?」
「」
沈暮堯挑了下眉梢:「既然牌是你接的,也是你打的。」
他說:「戰利品就是你的。」
-
牌場散過後,雨還未停,山莊海拔稍高,溫度驟然下降。
一行人決定來山莊裡的清吧喝酒。
許是下了雨,來清吧的人不少,舞台上還有清雋少年背著吉他彈唱。
「堯爺,你喝什麼。」唐周柏點完其他人的,隨口一問。
沈暮堯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偏頭時,嶙峋的喉結凸顯。他隨口說:「不挑。」
「切。」唐周柏說,「那你喝水吧你。」
沈暮堯輕笑。
唐周柏:「時淮,你呢?」
溫時淮:「熱茶。」
「」唐周柏給他比了個牛掰的手勢,「養生養成你這樣的也是沒誰了。」
「遲妹,你呢,要喝一杯酒麼?」唐周柏歪頭又問。
遲珈現在喝一丁點酒是不會過敏的,她剛要點頭,身旁傳來沈暮堯的聲音:「得了,她喝熱牛奶。」
唐周柏笑了,對沈暮堯說:「你可真行,以後你要有閨女了,這麼管著她,看你閨女煩不煩你,到時候啊,不認你當爸。」
沈暮堯斜他一眼,散漫地提了下唇角,葷笑著說:「不管閨女,我隻管我女人。」
遲珈抬眼看到男人若有似無的目光掠過她,僅一瞬便移走,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但也炸得她腦袋嗡嗡直響,心髒驟然提速。
這句話又宛如一道鈎子,往遲珈那兒拋,勾得她七葷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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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另一角落。
陸知夏從包廂裡出來便來到了清吧喝悶酒,喝到中途,沒料到沈暮堯一行人也來了。
她將遲珈和沈暮堯的互動收入眼底,將杯裡的酒一口悶掉。
「美女,一個人?」忽地,旁邊坐下來個男人。
陸知夏抬頭,以為搭訕自己,她眼裡輕視:「你是誰?」
鍾陽心情看起來很不爽:「賽車手鍾陽。」
兩個人今天都有悶氣,陌生人之間倒有了傾訴的想法。
「今天我兄弟說我的妞背著我泡其他男人,當眾諷刺我賽車技術不行,還是萬年老二。」鍾陽邊喝邊罵,「更可氣的是,我他媽下午碰到他竟然還放了他走!」
當年沈暮堯開著跑車要撞他的那一幕,一直以來都是他心裡的一根刺。
鍾陽越想越惱火,他陰狠道:「要讓我知道那小子跑哪兒去了,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陸知夏聞言,用可憐的眼神看他:「是挺慘的。」
鍾陽:「你呢,為什麼借酒消愁?」
「看見那個女的了嗎?」陸知夏指著遲珈,眼裡滿是妒恨,「她就是個婊子,一個沒人要身份低下的孤兒,寄人籬下還能勾搭個金龜婿,她可真不要臉!」
鍾陽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不僅看到大波浪背著他泡的沈暮堯,還看到了下午他想要揩油的遲珈。
他眯了眯雙眼,語氣危險:「他倆認識?」
陸知夏打了個酒隔:「何止認識啊,還有一腿!」
鍾陽頓時明白下午沈暮堯救遲珈那一出全是在玩他。
「靠,搶了我兩個妞,還敢玩我?」
陸知夏不知道鍾陽和沈暮堯遲珈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既然看出來他們之間的矛盾,她心裡突然生出來個計劃。
陸知夏勾唇:「餵,鍾陽,我有個辦法,你聽一下?」
晚上十點,清吧裡的人漸漸散去。
臨走前,遲珈去了趟衛生間,誰知剛從隔間出來,眼前忽然出現兩道黑影,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被兩個壯漢拉到後門擄走。
十分鍾後,沈暮堯從沙發座站起來,漫不經心地問:「她人呢?」
唐周柏啊了聲:「誰?」
沈暮堯:「遲珈。」
「她不是去衛生間了麼。」
沈暮堯垂眸看手機:「已經快十二分鍾了。」
「哎呀堯哥,女生嘛,慢是正常的,可能在裡麵補妝呢。」
話音剛落,沈暮堯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
他剛接起,話筒裡傳來鍾陽的聲音:「你的妞在我這兒,想要她安全無事,今晚淩晨跟我比一場障礙賽。」
「車我備。」
鍾陽笑著拖長語調:「場地和布置什麼障礙怎麼布置障礙,當然也是我說的算。」
唐周柏猛地察覺到氣氛微妙起來,往源處瞧,便看到沈暮堯一貫散漫的態度驟變,漆黑的眼眸籠著一股戾氣。
沈暮堯冷聲問:「你是鍾陽?」
鍾陽猥瑣地道:「你是知道的,下午我就看上她了,那臉蛋,身材,那長腿,真叫一個辣,怪不得你喜歡。」
「沈暮堯,你要不接受,你應該知道你的妞會怎樣。」
唐周柏離得近,也能聽到他們的話,他麵色不太好:「堯哥,這鍾陽手很黑,障礙賽指定很危險。」
「上次他鍾陽和幾個富二代比障礙賽,那幾個富二代死的死,殘的殘。」
沈暮堯眼裡晃過冷意,轉瞬即逝。
他沒搭理唐周柏的話,而是對著鍾陽道:「讓她接我電話。」
那邊傳來鍾陽的笑聲:「喲,還挺稀罕她。」
不多時,一道淺淺的呼吸聲落入耳畔。
沈暮堯下頜緊繃,顯出鋒利流暢的線條,他沉聲問:「遲珈?」
「嗯。」
遲珈的聲音不見一絲懼怕,韌性乾脆:「我在。」
他忽地笑了,斷截的右眉尾微微上挑,整個人又恢復成一派玩世不恭的懶勁兒。
沈暮堯眼神桀驁睥睨地看向遠處那抹燈光,輕笑出聲:「等著,爺來找你。」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要v啦~因為太忙了,隻能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發了,盡量還是淩晨老時間奧qaq
下本還不知道要開什麼,先帶個預收吧,仙女們喜歡的話可以點下收藏,以及作者專欄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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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念念不忘》一一
狹窄逼仄的旅館,
南虞擦著淩亂的長發,溫熱的水珠順著淚痣滑落。
推開門,身影頎長的高大男人赤著上身,慵懶地斜靠在門前,古銅色緊致的肌理惑人。
梁越噙著煙,霧色朦朧他的眉眼。
他淡眼瞥她,黑眸染著欲色:「需要特殊服務?」
南虞從男人嘴裡奪走猩紅的煙,淺淺一口撲在他臉上,挑眉:「有多特殊?」
梁越微眯起雙眼,捏著她的腿彎拎起抵在門上,斜著唇角俯身貼在她耳畔,「嗯,夠滿足你。」
又a又硬的賽車手x美颯辣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