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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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織記得最後被抱起來,有什麼堆積到極點,隱秘的大肆引爆。

再後來她沒了印象,僅有的精力被抽空,腦中好像隻剩空白,知道他在,她就沒有顧忌地把自己放軟,陷進黑暗。

雲織沒再做夢,睡得很好,她睜眼的時候月要腿酸軟,輕輕舒了口氣,覺得這次其實也不能算純睡,應該是頂不住刺激暈了。

……就很丟臉。

雲織抓緊被角,不受控製地回憶起唐遙給她的那堆小說裡有一本叫《老公你輕點》。

裡麵開篇第一章就描寫了女主初次就被她那個凶殘老公直接弄暈,這還不止,她老公特禽獸,本來就大小驚人,女主暈完他又給硬生生搞醒,女主淚流滿麵求饒,往床邊爬,被攥著腳腕扯回來變本加厲,甚至搞進醫院。

而且問題是,主角名字被改了,男女主就叫秦硯北和雲織。

就……代入感極強。

她嚴重懷疑是唐遙審查不嚴,才給她發了這本內容明顯有點過激的,一度給她造成心理負擔,她半夜偷翻的時候,看得瞳孔地震,默默擔心自己以後要經歷的。

何況秦硯北現實中的個人條件,比小說裡描述的有過之無不及,確實……驚人。

在真正跟他走到這一步之前,她的每一次願意,都是飛蛾撲火式的決心,尤其昨晚,他處在不太受控的病態裡,就算再過激都有可能,她口勿他喉結的時候,就已經心甘情願做好了會受傷的準備。

但事實上,無論初次還是她追到浴室裡的意外,他再瘋,她感受到的也都是稠厚的愛意,除了最開始會容納不了,到後來就成了不斷挑戰閾值的純享,昏過去純粹是體力不支。

是她杞人憂天,她老公才沒那麼禽獸。

環在雲織月要間的手臂緊了緊,看出她醒了,把她攬過去小心地翻轉過來。

雲織一動才覺得全身清爽,看來她沒意識以後,他又仔細給她打理過了。

雲織調整呼吸,盡可能讓自己表現鎮定點,抬起眼看他,一晚上過去,秦硯北眼裡的血絲不但沒少,反而加重,他半垂著眼簾,不想讓她看出來,揉揉她後腦:「難受嗎。」

雲織答非所問:「你是不是沒睡。」

秦硯北哄她的話已經到了嘴邊,一見她鄭重急切的神色,還是咽下去,「嗯」了聲,實話回答:「不放心你,也怕真睡了,再醒過來就什麼都沒了。」

他慢慢撫著她脊背,把她往上提了提,抱緊:「是我不好,昨天太自私,沒控製住,對你過分了。」

不等雲織說話,他就扯過被子把她卷住,怕她跑了似的,扣著人往懷裡壓,低低說:「以後不會了,別生我氣。」

雲織酸甜交雜,知道他仍然患得患失,就把自己也往他月匈前擠,貼到不能更近了,才仰臉親了親他下巴,耳根熱著,小聲安慰:「不能怪你,畢竟尺寸這種事……你也控製不了。」

她咽了咽,誠懇表示:「要不以後……我爭取體力更好點,免得你自責。」

兩句話說完,空氣短暫的凝結幾秒,秦硯北突然扣著她臉頰壓下來,把她往枕頭裡按。

別墅臨街,雲織迷糊聽見了外麵的車聲,再看窗簾間的天色,應該快到中午了,比她剛醒那會兒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

她提心吊膽了那麼多天,難得鬆弛下來,抓著秦硯北,逼他閉眼再睡會兒,他堅持起來哄她吃飯,等兩個人慢悠悠吃完,她才強迫他重新躺下睡覺,等確定他精神狀態好了不少,終於肯拉他起床。

手機放在床頭桌上,被調了靜音,雲織翻開來看的時候,方簡繼昨晚加上午的近百條轟炸之後,又發了十來條提醒,他心急火燎,找秦硯北也沒膽,隻能把一切溝通寄希望於雲織。

雲織剛想回復,手機就被秦硯北拿過去,他掃了幾眼上麵的記錄,按著語音淡聲回了一句:「有事直接找我,別煩我老婆。」

他關掉屏幕,目光轉向一臉無辜的雲織,被她咬破的唇角斂了斂:「你這一天跟他發的,比一個月給我發的都多。」

雲織拖長音:「那之前我們聯係少,到底是誰的問題。」

秦硯北沉默,把她從床上拎起來進浴室,就像在隨良那段時間的日常一樣,讓她坐在洗手台邊,慢條斯理給她仔細洗臉,親她沾著乳白泡沫的唇,眸色沉鬱:「我的問題,你換種方法罰我,吃方簡的醋,太說不出口了。」

雲織忍笑忍得臉酸,在他有些刺手的短發上按了按,把泡沫蹭到他繃起的下頜上,彎著眼說:「誰讓我心地好,看在你認錯態度不錯的份上,罰你……」

「罰你在今天,」她嘴角的笑不知道什麼時候收起,認真看他,輕聲說,「正式擁有一個未婚妻。」

雲織沒有忘,今天就是秦硯北原定訂婚的日子,要想趕回國內,去懷城辦訂婚宴肯定是不可能了,但儀式從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身邊,她跟他本來也不需要觀眾和別人的見證。

秦硯北手機上倒數的日子在今天淩晨走完,屏幕上當時給了他提醒,他看了很久,關掉刪除,在雲織麵前絕口不提,怕自己得寸進尺,給她壓力。

他踩在刀尖上,捧著他好到不像真實的珍寶,唯恐哪一步再踏錯,讓她對他失去信心。

直到這刻,她笑眯眯直視他,主動給了他一個望眼欲穿的答案。

雲織瞄了眼外麵牆上掛鍾的時間,方簡叮囑下午要去研究所做個全麵檢查,24小時危險期過了,如果檢查也沒事,才能算徹底放心。

她記得昨天從研究所回別墅的路上,匆匆一瞥看到路邊有一家奢牌珠寶店,她想等會兒早點出去,找機會踩踩點,最好能趁著硯北做檢查的時候溜出來買一枚戒指,讓他有訂婚的真實感。

他一直戴著自己買的那枚不被承認的,摘都不肯摘,她看著心裡很不好受。

雲織還沒回神,嘴唇就被口勿住,果香甜膩的泡沫在空氣裡飄開,她手撐著大理石台麵,手腕輕抖,被他環抱著加深。

舌尖剛剛觸碰,樓下大門就響起巨大門鈴聲,此起彼伏地按,方簡的嗓子要扯破,聲音順著窗戶竄上來:「我說——都快一天了,能不能讓我見一麵!」

方簡全憑一腔熱血,等真的如願見著秦硯北的麵,才扌莫著脖子有點發涼。

他偷看一眼雲織,好巧不巧撞上她發紅的耳廓和頸邊幾塊淺淡印子,心裡連喊了幾十個臥槽。

他知道自己這是觸太子爺哪片逆鱗了,趕緊咳了咳解釋:「我這不是……放心不下嗎,再說時間快到了,外麵有點下雨,車已經停樓下了,什麼時候出發?」

雲織當然越早越好,秦硯北攥著她手,目光掠過窗外天色:「你們開車,我跟織織走過去。」

別墅跟研究所距離不遠,步行最多二十分鍾。

雲織積極答應,她懷疑秦硯北是看透她想走路的心思才會這麼說,走路比開車好,更方便她確定往返珠寶店的路線和時間,免得他檢查做完,她還沒結束。

雨不算大,突然下起來的,天色陰得有些厲害,但也隻是過眼雲,等晚點雨停,自然就會散開。

雲織絲毫不覺得這種天氣有哪裡不好,她被秦硯北繞在臂彎裡,黑色傘麵完全傾斜,腳底踩著很小的水花,濺在挨得很近的兩隻鞋尖上。

簡單的幾步路,她幸福到舍不得走太快。

這條街上除了研究所,主要是獨棟別墅和一些高奢門店,行人不少,多數都行色匆匆經過,偶爾有人側目,關注這對輪廓出眾的情侶。

雲織怕秦硯北淋到雨,努力往他懷裡湊,盡量讓兩個人的身體都在傘底下。

雨水溫涼,他體溫卻熱,肆無忌憚地往她衣服裡浸。

他忽然壓低聲問:「累不累?」

雲織好笑:「這才走了多遠,我沒那麼——」

「今天不一樣,」秦硯北側頭看她,靠過來幾乎是耳語,「走路不難受麼?」

雲織乍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咬唇怒視,微翹的眼尾有抹薄紅,很快她注意力被前麵珠寶店的巨大logo吸引,克製地多看了兩眼,若無其事勾住秦硯北的手,低頭觀察他的戒指。

他應該喜歡這種含蓄的簡潔款,戴出去不張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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