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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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巍巍鬆開,用力喘著,轉身跑出房門,站在走廊裡眼眶通紅。

「秦硯北……」

雲織嗓子像被掐住,明明想大聲喊他,結果隻擠出一點哽咽的氣音。

她怎麼能睡著!

他24小時內都是危險期,現在連一半還沒過完!她跟方簡說過一定會盯好他!

雲織正要往樓下跑,突然聽到隔壁臥室裡好像有輕微的響動,她急忙推開門,裡麵是黑的,但浴室的門口有一線亮光。

她什麼都顧不上,直奔那扇門,光裸的腳踩在地板上幾乎沒有聲音,手抓住門把就往下一壓,急切地推開,隨後細密睫毛顫了顫,在一片冰涼的水汽裡怔住。

男人側身站在冷水裡,膚色沖刷得蒼白,肌肉線條因為某種亢進而收緊隆起,他眼簾半垂,水線沿下頜淌著,布滿新舊傷口的手臂血管清晰,在往月要線以下放。

滿屋的水再冷,也抵不過一處的熱。

雲織徹底愣了,後知後覺的臉色爆紅,那些還盤踞在腦中的驚懼都凝固住,被眼前的情景漸漸燒化。

她眼窩發酸,這才有精力發現自己兩腿在發抖,手腳早都沒了力氣,有些地方不能啟齒的酸脹。

秦硯北隨手扯過一件浴袍,盡量掩飾住身體狀態,大步趕到雲織跟前把她摟過來,讓她光著的腳踩在他腳上,隨即意識到她剛才幾分鍾裡經歷過什麼。

「我在……」他啞聲說,「別怕,我沒消失,我活著。」

雲織額角抵在他猛烈跳動的月匈口上,手指用力絞著他浴袍鬆散的月要帶,發梢上汗濕的還沒乾:「你嚇我乾什麼,我真的害怕……」

她劫後餘生,崩潰地又把他推開:「我醒過來看不見你,窗還開著,你的危險期沒過,你知不知道我當時——」

雲織情緒激動,不想直視他眼睛,本能的低下頭,結果一眼撞見他被她無意中扯散開的浴袍,囂張的禍水這下一點遮掩都沒有了,直直對上她。

雖然該做的剛做過,但雲織還遠遠沒到麵不改色的程度,她耳朵充血,一時都不知道是該為自己虛驚一場哭笑,還是該在初次的晚上直接墮落在他身上。

「你怎麼……」她聲音很小,有點控訴的問,「特意來隔壁房間洗冷水,自己……自己弄。」

是覺得她有什麼問題!哪裡不滿意?!

秦硯北再次上前把雲織攬到懷裡,手掌撫著她濕漉漉的頭發,低低說:「我到現在還不能完全分得清現實和幻想,我在裡麵的時候,確定我得到了,等你安安靜靜睡在我身邊,我就好像隨時要醒過來。」

「一醒,我就在墜樓,你根本沒來找過我,」他悶聲笑著,「都是我自欺欺人的。」

秦硯北手指穿進她長發,揉著後頸:「我今天想法偏激,還會很病態的亢進,你太累了,我想讓你休息,但是這幅身體控製不了,越怕,想要的越多,我離你近了,怕我勉強你。」

「織織,你不要把我當個正常人看,」他擰眉要求,「以後不管什麼時候,你記得我是個不安全的病人,隨時提防我過激,你不能對我沒有防備心,不然我——」

雲織貼在他身前,打斷他,仰起臉問:「一次不夠是嗎。」

鼓脹的心髒在她開口的時候被握到裂開。

浴室裡的燈不夠亮,水溫很冷,浸著她乾淨純粹的眉眼,她哭過太多,驚恐情動的,都是為他,現在眼尾還紅著,唇微微腫起,脖頸鎖骨上很多大大小小的紅印。

她看著秦硯北說:「你都不問我,怎麼知道我不願意?」

雲織密密的眼睫垂低,抬頭生澀地口勿了口勿他滾動的喉結:「分不清是不是現實,那就繼續,一次不夠,就到你能分得清,確定自己被愛為止。」

她尾音落下,麵前沒有理性可言的病患就已經重重掐住她月要。

唯恐是一場幻想,他伸手拽過沒拆封的浴巾撕扯開,一層層堆在寬大洗手台上,托起她,吐息炙灼,帶出肺腑裡燎原的熱意。

雲織咬住手背,肩胛若有若無頂著背後的鏡子。

她眼裡都是混亂的光影,忍著喉嚨深處的語調。

秦硯北手指分開她紅潤的嘴唇,壓進齒關裡,輕輕撥著,他垂眼緊盯著她的表情,著魔般低喃:「老婆,別忍,再大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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