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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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北的懷抱幾乎是銅牆鐵壁,他不想放的,就算劃破皮肉,把他骨頭折斷也無濟於事,雲織以前試過不止一次了,很明白自己抵抗不了。

所以視野被他手掌遮住,感覺到他顫抖氣息侵襲過來的時候,她隻是無措地緊閉上眼。

過去的秦硯北她尚且沒有辦法,現在他強勢到讓人畏懼,她更沒有周旋的餘地,他想對她做什麼都是隨心所欲。

雲織心皺縮成一團,無助驚慌在他的掠取麵前都顯得沒用,她被動承受著,但等口勿真正覆上來的那一刻,他的淚先一步滑下來。

雲織像被豁開一個口子,緊接著他冰冷的唇壓下。

他整個人已經像是脫控瘋魔,可以對她為所欲為,輾轉深入,隨便怎麼待她,反正她掙脫不了,而他隻想達成心願。

但事實上,他跟她隻是極輕地貼了一瞬,或者連貼都沒有徹底貼緊,就克製著逼自己錯開,狠重口勿在她沾滿眼淚的嘴角和臉頰上。

雲織愣住,那個無形存在的口子忽然間拉扯到更大,汩汩湧出自己也看不懂的情緒。

對於秦硯北的心疼,也因為這個明明在他絕對控製之下,卻為了顧及她而專門移開的口勿,悄無聲息地爆發。

雲織被他抱著,骨頭快要勒斷,酸得喘不過氣,他的親口勿又落在她潮濕的眼尾上,蔓延到鬢發耳朵。

她不由自主發抖,遲疑著抬起手臂,在半空中停了許久,最終還是輕輕放在他鋼板似的脊背上,顫聲說:「……硯北,別這樣。」

「哪樣?」秦硯北把她死死扣在臂彎裡,低沉問,「你以為,你告訴我你喜歡別人之後,就隻是現在這樣?」

秦硯北手向下,直接扯開她的行李箱撥到一邊,拿出她衣服口袋裡的手機,在他握住的時候,幾條微信接連跳出來,發信人是江時一。

秦硯北眸底噙著血色,把江時一微信刪掉,電話拉黑,手機關機扔到沙發角落,隨即把雲織從地上摟起來。

雲織長得瘦體重輕,在秦硯北雙腿站起來後,她完全是待宰的兔子,嚇得叫了一聲,被迫倒在他肩上。

門外風雨的勢頭更盛,秦硯北單手托著雲織,擰眉掃過敞開的門口,他厭惡那個位置,如果今天他再晚一步回來,雲織就會被接走,從這片雨幕裡消失。

他不想讓雲織靠近出口,利落踹上門,遙控器把正門和地下車庫的通道都上了鎖,帶著雲織走上二樓,徑直進自己的臥室,「砰」的甩上門板。

秦硯北拉開窗簾,把雲織放到窗口,從背後將人嚴絲合縫攬住,低頭埋在她泛涼的脖頸間,不輕不重撫著她後腦,讓她一起往下看。

玻璃溫室裡的那棵樹花枝繁茂,不受風雨影響,盛大地開滿那片空間。

秦硯北環著她的月要,抵在她耳邊說:「從你給我種下這棵樹開始,你就走不了了。」

「你是報恩的,想乾乾淨淨救我,再乾乾淨淨離開,可惜我隻會恩將仇報,你天真地非要拉住我,我就隻能扯著你一起掉下去。」

他吐息冰冷,卻極度灼人,突然提起看似毫不相關的事。

「雲織,你哥哥在明城中心醫院治療?是不是不想讓他出事?」

雲織心口一緊,抓著月要間堅硬緊繃的小臂:「你想說什麼?拿這個來威脅我,如果我不聽話,就讓他治療出問題?秦硯北,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也不會那麼對我。」

她堅持在他懷裡轉過一點身,側頭看向他已近崩潰的眼睛。

幾天之前,她給爸爸打過一個電話,反饋說這次哥哥的治療非常順利,都是德高望重的知名醫生,正好有空多放號,他們就幸運撿漏了。

哪有天上掉下來的幸運。

原來是他。

雲織鼻酸,眼淚含在睫毛間,蹙眉盯著他:「不要說狠話了,你心不疼嗎?」

秦硯北卻連燒毀的廢墟都被她踩散。

她不信,他連威脅,對她都是沒用的,除了恩情,除了綁架她的良心,他竟然沒有任何東西能抓在手裡,逼她留下來。

南山院上下封閉,在暴雨裡成了一座金絲囚籠,秦硯北把雲織關在這個曾經抱著她度過整夜的房間裡,守她到天亮,病態地親手給她洗漱綁頭發,帶著她上車返回秦氏總部大樓。

他不再坐輪椅,長腿從車上邁下,把雲織寸步不離帶在身邊,強行跟她十指交扣,攥緊她的手。

雲織精神高度緊張,她抬頭望向身邊穿著深色西裝,氣勢瘮人的秦硯北,不安問:「你又帶我來這兒乾什麼。」

秦硯北緩緩低眸:「織織不是覺得我虛張聲勢麼,我讓你認識認識,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雲織被秦硯北領進頂樓的集團大會議室,坐在隻有一扇門,絕對不可能擅自逃出去的隔間裡,牆上掛著一麵時時播放的大屏,現場和播放出來的聲音同步,在小空間裡尤為窒息。

她親眼目睹著秦氏內部這場突如其來的軒然大波。

太子爺腿傷痊愈,把這幾個月以來按捺不住浮出水麵,投靠秦震的,或者從前就是秦震親信的高層和董事會成員一個一個拎到麵前。

這個會議室裡,秦硯北從始至終坐在主位上,懶倦疏離,表情都沒有過什麼變化,沁著冰的黑瞳俯視所有人,簡單幾句話,隨手扔出去的資料照片,給出的都是讓對方根基盡毀,絕無翻身之日的催命符。

驚叫怒吼哭罵就沒斷過,人人都在痛苦掙紮,掙紮不了,就湊到秦硯北腳邊去求情,被他冷笑著平靜踢開。

平常在外麵呼風喚雨的大佬,今天到了這,沒一個能全須全尾出得去。

雲織哪見過這樣的場麵,心髒一直提在喉嚨口,不受控製地盯著屏幕上的秦硯北。

這的確是她不認識的秦氏太子爺,真正口勿合著那些傳言,鐵石心腸,狠毒寡情,無所不用其極。

他想證明什麼?證明這樣的秦硯北,為了綁住她,也做得出把人逼瘋逼死的事?

他是準備告訴她,魔鬼就是魔鬼,動了心之後,隻會更極端,什麼都乾得出來?

會議室裡又一個心髒病發被倉促拉去醫院的,秦硯北垂著眼,用消毒濕巾擦著被人誤碰過的手指,臉上隻有缺少人性的不耐煩。

門一動,被人從外麵重重推開,秦震身後圍攏著幾個人,警惕看著他。

秦震沒戴眼鏡,一絲不苟的頭發亂了幾縷,沒了遮擋,那雙狹長的眼睛終於明晃晃透出銳利冷光來。

「硯北,什麼意思?!四叔是哪得罪你了?你那幾位叔叔伯伯不過就是最近工作往來跟我走近一點,至於讓你——」

「廢話省省吧,」秦硯北嗤笑,「要是不滿意,就再找一輛車撞死我。」

秦震頓時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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