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六界大會晚宴(1 / 2)
江明野這處京郊別墅位置極好。
占地麵積數千平,遠離人煙,背靠青山,麵臨綠水,方圓可見之處,無任何建築。
皎潔的月光從高大的落地窗裡鑽進來,給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神秘和柔光,便是沒有燈,卻也一覽無餘。
比如,白釉濃紫色的眼眸,就被他月要間那兩處,藏著精釀花蜜的旋渦,深深吸引著。
白到透明的皮膚反射著月光,恨不得將那道皎潔都比下去。
幾萬年來,白釉賞過全天下無數的珍寶,便是富貴潑天財神殿的私藏,在她眼中,也不過爾爾。
她原以為是自己眼拙,沒有欣賞的細胞。
現在看來,那些所謂的「價值連城」,的確不過爾爾。
手腳不受控製,她已經跪在他的身側,纖纖指尖,懸在他身上一毫米,一時間竟不敢碰觸。
她的心,狂動。
生平第一次,心間生出一絲貪婪,想把這般美得不可方物的東西,藏進懷裡,永不讓他人覬覦垂涎。
所以,當他逆著月光欺身而上的時候,白釉無比熱烈地回應著。
小柒給找的書裡說得好,這般完美的東西,本就是最尊貴的神,才值得擁有和享用的。
白釉第一次嫌棄,貼合的不夠多,
不夠緊。
屬於他的西印度海島棉襯衫,扣子還安穩地綴著,而輕軟的棉布,卻被撕成了碎片。
高挺的鼻尖相碰,左右廝磨,不規律的熱氣打在臉頰上,肺腑中的空氣,卻逐漸稀薄。
實在分不清,到底是毒,還是藥,他迷亂地喚著她的名字,
「釉釉,釉釉。」
白釉根本不予回復,像是小孩子玩不膩的玩具一樣,撚著他耳垂上的小痣。
痛感傳來,他掐著她的下頜,口勿著她的鼻尖,如此的卑微和虔誠。
他啞著嗓子,抑製住萬年求而不得的酸楚和絕望,聲音如同墜落塵埃,
「釉釉,喚我小師叔。」
白釉堵上了他的嘴。
懲罰似的,啃咬著他的唇,血腥的味道縈繞。
他的話被白釉推回腹中,隻剩下——
激烈,而又狂熱的癡纏。
*
月色如水,白釉陷入沉沉地昏睡之中,而他卻不知饜足,貪婪地看著身邊美不勝收的她。
雪膚瓷肌上點點斑駁,或紫色,或青色。
像是後現代的抽象作品,招搖地敘述著,他是如何荒唐地欺辱著那個高貴的神明。
一道極細小的雷電一閃,白釉眉頭一緊。
怕影響了她安睡,江明野用靈力截下了那封神界的信函。
他躊躇著,不知道要不要打開看看。
「念給我聽。」
白釉翻了個身,眼睛都沒有睜開,一隻胳膊和一條腿隨意地垂在他身上。
「六界大會晚宴?」江明野掃了一眼,是封邀請函,邀請司雷殿去參加晚宴。
白釉鴉羽輕顫,略帶著些不耐煩,
「六界那些老東西搞出來的,類似於你們頒獎典禮以後的after arty,隨意一些,胡鬧一些。」
六界大會千年一次,總有些話,有些事不適合在大會上做,便有了這個晚宴。
現在六界關係和緩,這個晚宴卻有幾分像是小年輕們的放鬆社交平台。
白釉這等的尊神,向來是隻收邀請,從不應約的。
白釉剛要將邀請函直接回絕了去,卻見江明野的目光死死盯著邀請函上的四個字:
日蝕遊艇。
六界交往已久,掌權者在各界有些自己的產業不足為奇,而日蝕遊艇,是那魔尊青冥的私人遊艇。
白釉看了一眼,晚宴地點,竟然在六界交接的六不管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