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事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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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知道這小子在裝嫩,他看了一眼李月龍那邊的情況,然後蹲下身子。

「小子,別裝了,我都知道了,你絕對不是現在的模樣,就算是,你的觀察力和行動力都是一流的,我現在正和人打賭,賭你能找出犯人,所以你可別讓人失望!」

柯南捂住自己岌岌可危的馬甲,裝傻道:「大哥哥,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明白?」

五條悟沒想到這人還挺頑強的,看來他得在加重砝碼了,「我看你破案過,每次都用麻醉針弄暈毛利小五郎,居然沒被人發現,也是很神奇。」

柯南臉色一僵,這人看見了。

見小孩的臉色這麼難看,五條悟驚訝道:「你不會以為自己天衣無縫吧!」

柯南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實際上,陌生人就隻有你。」

五條悟很是無所謂的「哦」了一聲,一點也沒有扒掉人家馬甲,讓人提心吊膽的罪惡感,反而接著催促道:「快點去尋找犯人,你不是每次都很積極嗎?拿出你的行動來。」

見五條悟隻關注於尋找犯人,柯南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

他抬了抬自己的眼睛,聰明如他,通過剛才的對話,他知道眼前這人隻想贏,對他的身份一點也不好奇。

「我正準備尋找證據呢,你一直盯著我,讓我有點被嚇到了。」

五條悟見柯南恢復了常態,立馬催促道:「那你快點,最好三兩下就將犯人找出來,我相信你的能力。」

說完,五條悟還對著柯南比劃了一個大拇指,言語間對柯南的能力十分的信任。

柯南有些無語道:「雖然很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可是現場有江戶川亂步,根本沒有我出場的機會。」

五條悟眉頭一皺,「江戶川亂步有這麼厲害嗎?」

柯南見對方一無所知的模樣,嘆了口氣,然後在從自己的手機上,將江戶川亂步的資料調出來給他看。

五條悟看著眼前的手機,一副地鐵老人看手機的模樣,他不可置信的問:「這麼厲害的嗎?」

柯南問:「你是和李月龍打賭的吧,對方選了江戶川亂步?哪你可以認輸了。」

五條悟可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他大手握著柯南的肩膀,笑眯眯的說:「別這麼早就選擇放棄嘛,你還是有一爭之力的,咱們趕緊去找證據吧。」

柯南一臉憐憫的看著他,「你還是認清現實吧。」

五條悟不服氣。

柯南指了指前方,五條悟順著看過去。

江戶川亂步指著一個男人說,「你就是凶手!」

五條悟驚了,這才多久呀,他剛剛不是才看到李月龍去找那個家夥嗎?怎麼一下子就將犯人找出來了,是按了快進了嗎?

柯南老成的安慰道:「接受現實吧!」

五條悟堅強道:「人證,物證,啥都沒有,你還有機會的!」

柯南堅定的說:「不,我沒有。」

他從小到大,相比同齡人來說,算是腦子比較好使的那一類。可是破案對他來說,就是一個解密過程,是需要他一步一步到達終點的。可是江戶川亂步的出現,打破了這個規律,他總是一眼就能看到謎底。

這個世界上,隻會有一個江戶川亂步。

一開始,知道江戶川亂步的存在時,他超級受打擊,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這樣破案的意義何在,可是後來他想開了,他就喜歡這種解密的過程。

想來江戶川亂步一眼就知道結果,這個世界對他來說就是透明的,也少了很多的樂趣吧。

即使如此,他還是很欽佩對方,因為對方也是推理出來的,他隻是比任何人都快。

此時中森銀三正帶著下屬將會館四周守住,會館唯一的大門緊閉,眼下就是個密室,愛德華之眼剛剛消失不見,基德那個家夥肯定還在這裡麵。

他睜大著雙眼,注視著場館裡的每一個人。

基德混跡在人群中,一點也不驚慌,反而守在案發現場的前方,地上的女人可不是他殺的,他總得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借此機會在會館裡麵殺人。

而此時的破案現場,江戶川正在指認凶手,對方自然是快速否認了。

相原正樹滿臉是淚,一臉痛苦的咆哮道:「你知道躺在地上的人是誰嗎?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再過不久就要結婚了,我怎麼可能會殺她。」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說是我殺的她。」

「我那麼愛她,那麼愛她,嗚嗚嗚嗚!」

相原正樹跪倒在地上,痛苦的哭聲在寬闊的大廳裡回響。

有兩個警官於心不忍,上前去攙扶相原正樹,可相原正樹渾身上下都沒什麼力氣,兩隻腳就像軟麵條一樣,直不起來。

他就像承受不住這個突如其來的厄運,整個人精氣神都沒有了,若是演技,就未免太嚇人了。

周圍的人見狀,議論紛紛,大家覺得或許有什麼誤會,眼前這個痛哭的男人,一點也不像是會殘殺自己未婚妻的人。

「會不會是弄錯了。」

「這人這麼傷心,怎麼可能殺害自己的未婚妻。」

「對呀,這人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人。」

這時一個老頭站了出來,「來的路上,我遇到過這對情侶,他們的感情非常好,男子的這趟旅途,就是為了討好自己的未婚妻,兩人看起來沒什麼矛盾。」

可偵探社的人都對江戶川亂步的推理能力十分的認可,既然他說相原正樹是凶手,那麼凶手就一定是他。

於是也聚攏在他的身邊,不讓別人的惡意傷到他。

江戶川亂步看著眼前的一幕,眼裡帶著些許的困惑,為什麼這些人一副他做錯了的樣子。

太宰治拍了拍江戶川亂步的肩膀,對著小老頭疑惑的詢問道:「請問你是?」

小老頭緩聲道:「我是京都大學的教授,我叫小泉一雄。」

太宰治一臉沉重的說:「亂步說了凶手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那就絕對是他,不過你可以詳細的說一下,你遇到他們時的情況嗎?」

小泉一雄雖然不滿對方這麼絕對的話語,但是還是緩慢的將他看見的一切說了出來。

「我是在上船時遇到他們的,這人應該也是愛德華之眼的愛好者,他當時還給受害者講述了關於愛德華之眼的誕生的原因,不過歷史上,這個是有爭議的。」

「還有一個說法是,愛德華一世其實並不愛他的未婚妻,隻是迫於無奈,他需要女人家族的勢力,所以才會裝作一見鍾情的樣子……」

話還沒說完,相原正樹就眼裡滿是血絲,大吼道:「這絕對不可能,你不要胡說,愛德華之眼流傳了幾百年,一直以來都是愛情的象征。」

小泉一雄一哽,臉色也有些不好了,「現在資料不是很齊全,總說紛紜的,我隻是將其中一種可能性說出來而已。」

相原正樹的臉色比他還不好,「不確定的事,就不要說出來混淆視聽。」

小泉一雄徹底不說話了,他同情相原正樹才開口的,沒想到居然接二連三的被懟。

見次,太宰治眼裡全是沉思,然後笑著將話題拉回來,「您繼續說,您見到他們時的情景吧。」

小泉一雄吸了一口氣,才接著道:「兩人經濟上似乎還有些困難,受害者還曾想過要將船票轉讓出去。可是男子似乎隻想讓女方開心,我不覺得是這個男人殺的人。」

太宰治:「哦,原來是這樣啊。」

相原正樹呢喃道:「我隻想讓麗子高興,而且還能看到愛德華之眼,我原本打算在愛德華之眼前,讓麗子幸福一輩子的。」

一旁的江戶川亂步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就不該為這些人的話嚇到,弄的他有多膽小一樣。

「你說你沒殺害你的未婚妻,那麼你可以解釋解釋,燈光亮起來時,為什麼受害人倒在展櫃的旁邊,而你早就混入人群,跑到大門那邊去了,為什麼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相原正樹紅著眼睛說:「我一開始是在她的身邊,可是突然就黑了,到處都是尖叫聲,我就被人們挾裹著朝著門那邊去了,我根本就回不來。」

江戶川亂步說:「也就是說,燈光暗下來時,你就不在她的身邊了,是嗎?」

相原正樹滿臉的懊惱,痛苦的說:「早知道我就拉緊麗子的手了,早知道……。」

一聲沉悶的□□從相原正樹的口中傳出來。

江戶川亂步絲毫不受影響,接著說:「既然這樣,那你能解釋解釋,為什麼受害者的指甲裡,會有你的血,你不是不在她的身邊嗎?」

相原正樹低聲道:「周圍那麼混亂,一開始,我們倆的手還是握的很緊的,可是最後還是被人群給沖開了。」

說完,便他呆呆的看著手背上的傷痕,眼裡都是無奈。

江戶川亂步哼了一聲,這人的所有辯解,他早就知道了,於是接著說。

「雖然一開始確實是黑暗一片,可是間隙還是有些許的光亮出現,有些人將手機的燈光打開了,試圖讓周圍的人都冷靜下來,受害者也這麼做了。」

「所以死之前,受害者看清楚了,究竟是誰將匕首插進她的月匈膛的,她當時很悲傷,原本抓住死死你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

「死之前還呢喃著喊你的名字。」

相原正樹痛苦的捂著臉,江戶川亂步每說一句話,他就的痛苦就加重一分。

「其實愛德華之眼的傳說中,雖然眾說紛紜,但是愛德華一世不愛他的未婚妻,甚至還可以說討厭,愛情傳說都是騙人的。」

聽見這話,相原正樹陰狠的看著江戶川亂步,「愛德華一世是愛著他的未婚妻的,愛德華之眼是兩人愛情的象征。」

就在這時,太宰治舉著手機,將資料遞到相原正樹的麵前,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還沒有傳入國內,但是奧地利那邊已經有新的研究出來,證明愛德華一世根本不愛他的未婚妻,愛德華之眼的愛情象征就是一個騙局而已。」

「這就是個延續三百年的騙局。在今天,有個傻子,為了表示自己的愛意,心狠的殺了自己最愛的人,讓自己的愛人懷抱痛苦與悲傷的離去,而不是滿腔的愛意。」

相原正樹捧著手機,將手機上的資料一掃而空,大吼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要是這樣,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殺死麗子的,不可能……」

他撲到西條麗子的身邊,想要抱她,可是身邊的警員立馬將他拉到一邊去,於是他隻能哀嚎的喊著:「麗子、麗子,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太宰治不解的問:「那隻是一個傳說而已,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相原正樹道:「那不是傳說,那都是真的。父親送了這條項鏈給母親,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最後我家公司經營不善,將家裡所有能賣的都賣了,變的一貧如洗。」

他的眼裡溢滿了光,「可就是這樣,我父母的感情依舊很好,從來都沒有吵過架,兩人一直都很相愛,這世上,有多少家庭能做到這樣。」

「所以愛德華之眼是真的有這個魔力的,即使最後母親不是那麼的愛父親了,她想要離開,兩人就都選擇了一起離開人世,保持他們的相愛。」

「麗子很愛我,我也很愛麗子。可我買不起愛德華之眼,之前愛過我的人,最後都走了,留下我一個人。麗子也一定會這樣,我隻是想要在麗子最愛我的時候留住她而已。」

小時候,母親脖子上戴著愛德華之眼,那是很亮麗的藍色,透過陽光時,很是夢幻,母親笑的溫柔,將他抱在膝蓋上,「我和你父親之所以這麼相愛,都是愛德華之眼的功勞哦。」

母親是絕對不會騙他的。

可相原正樹不知道,他的眼裡一絲光線也沒有。

這副死寂的模樣,讓周圍的人毛骨悚然。

警察們上前將相原正樹的雙手銬起來,同時在心裡唏噓不已,這人八成在童年時就壞掉了。

見凶手歸案,鈴木次郎吉心情很是沉重,即使現在可以抓捕基德,一時間竟也提不上興趣了。

見眾人的心情似乎很沉重,可李月龍卻滿不在乎的走到五條悟的麵前,「我贏了,凶手抓到了。」

五條悟笑道:「你還真是……,眼前的這一幕,不想說些什麼嗎?」

李月龍一愣,他沒想到五條悟會這麼問,「真可憐?愛就是毒藥?」

「愛是一種詛咒,隻是大多數人都認為是一種祝福。」五條悟認真的說。

想起兩個哥哥,李月龍眉頭一皺,「愛是祝福!」

對此,五條悟有些稀奇,剛剛還那麼冷漠,可沒想到這麼一句話,李月龍反應居然這麼大,他故意回道,「愛就是詛咒,隻會傷人,要不然也不會有眼前的這一幕了。」

李月龍眸光微閃,眼裡帶著五條悟看不懂的復雜,「愛是要人教導的,有些人不會,最後才會傷人傷己。」

五條悟道:「是是是,誰不想被人無條件的愛著呢。不過愛德華之眼的前主人不是你嗎?你從相原家手上買的?」

李月龍道:「不是,那個寶石是從別人送來的禮物,我不是很喜歡,愛情的象征什麼的,簡直就是無聊。」

五條悟咦了一聲,「你不是剛剛還和我說愛不愛的事,怎麼現在又覺得愛情很無聊了?」

李月龍抽抽嘴角,「怎麼?除了愛情,親情、友情之類的就不是愛呀,狹隘!」

說完這話,他走回沙發上坐著,剩下的事就不關他的事了。

伏黑惠見李月龍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小聲的問道:「怎麼了,你好像不是很高興。」

李月龍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累了。」

伏黑惠道:「那個人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瘋狂。」

李月龍道:「誰知道呢,不過,惠,你要記住,愛與和平才是主基調,這些瘋狂的事,還是少沾惹。」

伏黑惠笑了一下,「月龍先生每次都會這麼說,可是為什麼大家都認為李家是黑暗世界的人呢?」

聽見這個問題,李月龍沒好氣的說:「可以的話,我也不想的,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了,當時的情況比較亂,為了自衛罷了。到我這代,治安非常好,上一代的手段就不能用了,全是歷史遺留問題,時代的眼淚。」

「現在的我可是秉公守法,異能者之間的爭鬥,隻要不涉及普通人就行,否則就算是我,也是會受到懲罰的,以後你就見不到我了。」

伏黑惠有些被嚇到了,他還想一直見到李月龍。

李月龍見此笑道:「放心吧,不會死的,大概就是會被關在一個十分黑暗的地方,免得我作妖。要是表現好的話,高審之後,我還是可以出來的。」

伏黑惠弱弱的問了一句,「您家鄉的法律都這麼嚴的嗎?」

李月龍說:「畢竟現在不一樣了,要掃黑除惡,打擊黑惡勢力,即使是異能者也不能肆意妄為,要以人民的安全為首,挺好的。」

伏黑惠哦了一聲,他總算知道月龍先生為什麼會與人為善,十分的遵守法律法規了。

「況且,大規模的殺傷事件,會摧毀很多東西。對吧?森先生。」

正默默偷聽兩人對話的森鷗外:「……是的。」

李月龍看著森鷗外,笑的意味深長。

森鷗外同樣回以一個微笑,兩人就像心照不宣似的。

而另一邊,解決掉殺人案後,警察們也沒閒著,準備一個一個搜查,將怪盜基德找出來。

中森銀三正摩拳擦掌的看著人群,就像在看一個個待宰的羔羊似的。

見此,江戶川亂步嘆了一口氣,一個一個的搜查,那得浪費多少時間,他徑直走到人群中一個少年的麵前,伸出手來,「把寶石給我!」

可眼前的少年隻是退後一步,尷尬的笑道:「我不是很懂你在說些什麼?」

江戶川亂步很是不高興的說:「別裝傻了,趕緊給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時刻關注著周邊一切,看見這幕,中森銀三立馬帶著人撲了過來,總算是要逮到基德了。

見情況不妙,基德一步一步的後退著,臉上全是苦笑。

而中森銀三則帶著人一步步逼近,基德將寶石從天上一拋,眾人的視線立馬聚集在寶石上。

國木田見此,立馬上前,準備接住寶石。

江戶川亂步打了一個哈欠,「不用接住也沒關係,反正是假的。」

基德一頓,這人真的好聰明,讓他一點時間也沒爭取到。

難不成今天就要敗在這裡了。

餘光看見正在看好戲的柯南,他打了一個暗號,你要是不幫我,就把你的身份抖露出去。

柯南額頭全是黑線,示意他看看四周的警察,這麼多人,他可幫不了什麼忙。

基德:我不管。

柯南: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郵輪發生劇烈的晃動,人們東倒西歪,甚至還有幾個沒站穩摔倒的。

本就驚魂未定的乘客們無奈道:「這次又怎麼了。」

等晃動結束時,大門處傳來極大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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