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1 / 2)
或許是身處高位的原因,李月龍周身貴氣,人也長的精致漂亮,皮膚白皙,在燈光下就像會發光。
說話間,總是會真誠的看著對方,讓人知道自己是被放在心上的。
他給自己披上了一層名為修養和溫和的皮,哪怕表現的冷漠疏離,別人也隻會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
但森鷗外知道,這人和他沒什麼兩樣,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隻是……
想到這裡,森鷗外十分的想要嘆氣。
他也想要這麼年輕俊美呀,人十六歲就掌握大權了,有錢有權有地位,還有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
不像他,早就為組織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生是組織的人,死是組織的鬼。
他那些枯萎死去的毛囊可以作證。
李月龍此時的注意力不在森鷗外的身上,沒有發現對方哀怨的心,他看著人群裡笑得開心的五條悟,有些糟心。
即使相處不多,但是這人的性格,讓他有些遭不住。
他總是忍不住想要懟五條悟。
想到自己多年來的涵養,就這麼敗在了五條悟的手上,他覺得很虧。
五條悟邁著大長腿,緊挨著伏黑惠就坐下了。
他雙手一伸,掐著伏黑惠的腮幫子扯了扯,嬉笑道:「你就是伏黑惠吧,我是你未來的老師。」
伏黑惠烏黑的眼睛瞪著,「你放開窩。」
聽見這個口吃不清的話音,李月龍微微翹起了嘴角,然後又意識到自己不該笑似的,便又狠狠的壓下自己翹起的嘴角。
五條悟放開了伏黑惠,隨後一雙大手揉上了海膽頭,就像剛出生的刺蝟一樣,不僅不紮人,甚至還有一些軟軟的。
伏黑惠的掙紮的更加厲害了,可是無論是左逃跑,還是右逃跑,就是逃不出這隻大手。
伏黑惠:「……」
行吧,我不掙紮了。
見伏黑惠不在掙紮,五條悟反而失去了興致,他滿含期待的對伏黑惠說:「你要不再象征性的掙紮一下?」
伏黑惠炸了,這人有什麼毛病的樣子!
他將小臉往右邊一轉,「哼」了一聲。
可是轉過頭的他,看見了正努力壓製自己嘴角的李月龍,有些憋屈,他將視線移回了正前方。
這是什麼人世疾苦,伏黑惠隻想默默的抱住自己。
對此,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崽,怎麼能讓人給欺負了,於是李月龍正色道:「五條悟,別太過分了。」
五條悟詫異道:「哎呀,明明剛剛你都在忍笑的,真是過河拆橋。」
看見越發沒有精神的海膽頭,李月龍忍住了想要上去扌莫一把的心,轉移視線,色厲內荏道。
「瞎扯。」
五條悟正準備乘勝追擊,說些什麼的時候,會館傳來一聲尖叫。
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漫整個會館,燈光一下子就滅了,間隙還時不時的有閃亮的光出現,裡麵的警察大聲喊著不要驚慌。
不一會,煙霧散去。
愛德華之眼不見了,而地上則多了一具女屍,鮮血在黑色的地板上流淌著,令人毛骨悚然。
有人驚慌出聲:「怪盜基德殺人了!」
此言一出,場麵再次失控,人們朝著門外跑去,可是門早已關上,而燈光不一會就再次亮起來。
人們趴在門上,拍門哭泣的樣子,活像一副地獄受罪圖。
這時中森警官拿著大喇叭大聲吼道:「怪盜基德絕對不可能是凶手,現在大家不要驚慌,犯人就在人群中,我們一定會抓住凶手和怪盜基德的。」
經過警官們的喊話,人們總算是冷靜下來了,隻是都戒備的看向身邊的人。
畢竟凶手就在他們之間。
「你在冷笑哦。」五條悟指著李月龍的嘴角說。
李月龍指著恐慌的人,就像看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這些人不知道什麼是踩踏事故嗎?況且在遊輪上,能跑那裡去?」
五條悟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附和道:「你說的對,……你剛剛看清楚殺人犯的長相了嗎?」
沉默片刻,李月龍回道:「剛剛什麼也沒看到,你看見了?」
剛剛一片混亂,他忍住了沒開寫輪眼,所以啥也不知道。
五條悟:「你覺不覺得,我們倆和殺人事件什麼的,未免太有緣分了嗎?」
李月龍望了望在現場東跑西跑的小男孩,「這個特別的緣分,咱倆大概沒資格。」
五條悟也看見了柯南,有些詫異。
他畢竟家在東京,對毛利小五郎還是很清楚的,對毛利小五郎身後的這位無名英雄就更清楚了,還撞見過幾次。
李月龍以為五條悟感到詫異,是因為又見到這個小男孩,於是沉重的比了一個三,表示自己在殺人現場遇到過三次。
五條悟:「……」
五條悟:「這樣吧,我們現場押寶,猜猜誰先將凶手找出來,怎麼樣?」
李月龍興致缺缺,他對結果更感興趣。
五條悟一臉沉重,加大了籌碼,「要是你贏了,我家的忌庫裡的東西,任你挑選怎麼樣?」
李月龍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滿是認真的問道:「行,你選誰?」
五條悟指了指柯南,「小夥子,一看就是個不錯的。你呢?不會是選毛利小五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