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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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渺都快氣死了!

沒想到一睜眼,就看到一個巴掌伸了過來。

狗男主還真不是個東西。

昨晚凶她,捏她下巴,她以德報怨,及時救他狗命,而他竟然恩將仇報,要打她!

「你個不講良心的白眼狼!」時渺越罵越委屈,氣鼓鼓瞪著他。

許封延:「……」

真氣人。

連根頭發絲都沒扌莫到,卻挨了頓臭罵,該委屈的人,難道不是他嗎?

但要他去解釋,其實伸手隻是想扌莫頭,那還不如默認她的說法。

「昨天跟你一起回酒店的男人是誰?」

時渺一頓。

她本來還要罵,但被狗男主這麼一問,不禁又想到他昨晚那強勢嚇人的模樣。

耿耿於懷,更氣了!

要不是狗男主,她昨晚不至於頻頻受到驚嚇,更不會深夜還在醫院東奔西跑,累到就這麼趴在病床邊睡了一宿,現在脖子和月要都好酸。

想到這些,時渺的目光越來越危險。

光是罵狗男主,已經不足以解氣了。

往常總被他搞力量壓製,趁現在他是個病號,正好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許封延半晌沒得到回答和解釋,正要再問一遍,床邊的人卻突然暴起,如餓虎撲食般,一下子跳著壓了過來。

病床發出咯吱一聲響。

女孩身形纖瘦,但撲過來的沖擊力,還是壓得許封延月匈口一悶,沉吟一聲。

高燒剛退,酸疼不已的四肢,更像是散了架一般。

時渺本來還怕狗男主一把將她掀下去,但見他躺著沒動,膽子更是大了起來。

一手緊緊揪住他的領子,一手伸向他硬朗冷峻的下顎,目光自上而下的俯視,「總欺負我,還捏我下巴是吧,我也要捏回來!」

時渺用比狗男主昨晚更凶狠的力道,狠狠報復。

許封延的目光,逐漸變得不可思議,「你瘋了?」

隔著一張被子,女孩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手肘撐在他月匈口,膝蓋頂著他的大腿,右手緊緊掐住他的下顎。

她的長發垂散下來,帶著淡淡的馥鬱香氣。

許封延更為口乾舌燥,啞著聲警告,「下去!」

時渺很不高興。

她的手太嬌嫩了,被狗男主新長出來的淺淺胡茬,紮得極不舒服,導致她覺得這個報復,並不是很爽。

見他竟然還敢凶人,原本掐在他下顎的那隻手,飛快抬起拍了一下他的頭,「我就不下!」

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著的嬌蠻做派。

然而神氣還沒三秒,時渺隻覺得月要間一緊。

隨即整個翻天覆地,等她反應過來,和狗男主的方位已經徹底對調。

她連被子帶人,一起成了被壓的。

瞬間被反過來製服,時渺縮了縮脖子,收手揪住被角,又有些極不服氣的樣子,「你想乾什麼,如果敢動手打我,我肯定饒不了你!」

許封延隨意扯掉紮在手背的輸液管,雙臂撐在她身側,「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這哪裡像是一個昨晚高燒昏厥,剛醒轉過來的病人!

狗男主的身體素質也太好了吧。

時渺非常識時務,老老實實地回答,「他叫林清越,是我們舞蹈團一個組的,這次也來京陽參加比賽。」

許封延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往後離他遠點。」

「都說了一個舞蹈團的,還在一個小組,怎麼離遠點?」時渺被他這麼一管,不樂意了。

什麼意思,狗男主在質疑她人品嗎?

如果她要勾男人,那他有顏色的帽子都不知道戴多少頂了。

哪次麵對帥哥,她不是謹記著道德標準,連眼神都沒多給一個?

再還有林清越,多麼溫潤善良,君子端方啊,怎麼在他嘴裡,就成了需要遠離的人?

心眼簡直比針尖還小!

許封延不悅:「一個舞蹈團的,就能單獨在一起說說笑笑嗎?」

溫熱的氣息噴吐。

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實在過於曖昧。

時渺想推開他,然而饒是用力到臉都憋紅了,狗男主也紋絲不動,氣得她又踢又打,「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協議裡有說明,我不可以交朋友嗎?」

許封延一把捉住她胡亂捶打的手,將她在被子裡亂蹬的腿也死死壓住,「我沒資格管?」

他又道,「你現在還要維護他?」

時渺懶得做無謂的爭辯,隻想掙脫他,然而被壓製得動彈不得,她越掙紮,手腕就被抓得越緊,頓時氣急道,「你放開我!」

許封延不為所動。

兩人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送來早餐的護士看著病床上緊緊糾纏,極具遐想的兩個人,第一反應是非禮勿視,立即往外退。

然而護士剛轉過身,便又反應過來,繃著臉再轉回來,咳嗽了一聲,快步走進病房,「這裡是在醫院,就算你們小情侶乾柴烈火,也要注意點影響!」

許封延:「……」

時渺:「……」

本來都快要打起來的兩個人,因為這句話,氣氛一瞬間變得微妙。

許封延陡然像是被蠍子蟄了似的,倏地鬆開手,坐了起來。

動作有點大。

高級病房的床雖然質量相對要更好,但還是發出一聲拉長刺耳的咯吱響。

氣氛變得更尷尬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裡彌漫著安靜。

隻有護士放下早餐,看著這對少見的超高顏值組,賞心悅目,語氣也溫和許多,「病人醒了,留院觀察半天,下午就能走。」

時渺沒吱聲。

許封延也漠著臉,不說話。

護士覺得好笑,這兩小年輕還挺害羞。

一個看牆,一個看天花板。

她也不再留在這當電燈泡了,走的時候打趣道,「沒事兒,誰年輕還沒個情難自禁的時候,能理解,門我給你們關上了啊,別太過分。」

隨著護士離開,時渺噌一下從病床上爬了起來。

她的頭發亂了,手腕上是被捏出來的紅痕。

這回被欺負了不說,還讓人誤會,看了笑話。

時渺羞憤到眼眶發紅,就那麼一言不發的瞪著狗男主。

許封延習慣了她每次的作鬧,見她一句話不說,心裡反而有點不是滋味。

目光落向她原本白皙如玉,現在卻紅了一片的皓腕,問,「疼嗎?」

時渺扭過頭,不看他,「別跟我講話!」

清甜的聲音凶巴巴的,還帶著點羞惱哭意。

到底隻是個嬌氣的女孩子,許封延語氣盡量放緩,「我對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

時渺還是不理他。

許封延看了眼桌上的早餐,伸手要拉她過去坐,「先填飽肚子了再生氣?」

時渺早餓了,但還是很有骨氣,一把就甩開他的手,「別扒拉我!」

許封延見她跟個小刺蝟一樣,有些拿不準心思,便也不再打擾。

醫院的早餐清淡簡單,青菜白粥,還有包子雞蛋和灌餅。

時渺麵朝著牆壁,餘光裡看到許封延坐下來,將早餐一一分成兩份。

雙手頓時忍不住攥成了拳頭。

狗男主竟然還有心情吃!

即便她竭力忍住不再往那邊看,但食物的香氣飄散過來,飢餓感還是更強烈了。

五分鍾後……

見狗男主洗漱完,真準備一個人先吃,時渺再也忍不住了,憤怒道,「我生氣了,你現在連哄都不想哄了是嗎?」

許封延剛拿起筷子,又放了下來,轉身看向她,「好了,過來吃早餐吧。」

好了?

這哪裡有半點哄人的樣子!

時渺繃著臉,悄悄咽了咽被早餐香氣勾起的饞意,「你讓我過來,我就過來?」

那她豈不是很沒麵子。

許封延微挑眉,那張慣常沒什麼表情的臉,多了分散漫,「那餵給你?」

時渺愣住。

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從狗男主嘴裡說出來的話。

見他真端了碗粥站起身,時渺慌得連忙搬著椅子自行坐過去,「別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原諒你。」

手腕上的痕跡已經消散,但仇她是記下了。

吃完早餐,時渺給沈老師打了個電話。

聽到兒子發燒住院,夫婦兩毫不緊張,倒是關心起她下午要去京陽大劇院,熟悉比賽場地的事。

「我們中午就回來了,陪你一起去劇院。」

時渺:「不用麻煩,舞蹈團那邊還不知道您來了京陽,況且封延下午出院,也需要有人在身邊。」

沈挽庭算是默認了她的提議,隻不過語氣裡明顯帶著不爭的怒氣,「他過來京陽,我們是希望他能多照顧著你,這下倒好,反過來成了你去照顧他!」

時渺懷著對狗男主的怨氣,借題發揮,欲言又止,「沈老師,我沒事的,就是昨晚在醫院忙得有點累,趴在病床邊睡著了,現在脖子還酸著,今早一醒,他還……」

沈挽庭聽得心疼又冒火,「昨晚你趴在病房睡的?真是苦了你了,今早他還怎麼了?」

「沒……沒事,封延他隻是生病了心情不好,不是故意要欺負我的。」

「他還敢欺負你?!」沈挽庭氣得聲音都拔高了,罵了好幾句才平復心情,說道,「渺渺別怕,我這就回來幫你教訓他!」

時渺小心思得逞,期期艾艾,「都是我不好,不怪封延,他現在還生著病,您不要苛責他。」

見她受了委屈還幫著說話,沈挽庭丟下一句『等著我們』,便掛下電話。

時渺收起手機,嫣然一笑。

狗男主你等著,看她怎麼報今天的仇!

回到病房,護士已經將垃圾收走了,還順便給許封延把輸液管又重新紮上。

而他在一隻手的情況下,依舊沒閒著,打開隨身帶來的電腦,處理郵件,以及在線監督項目組進程。

時渺見狗男主一門心思忙工作,根本沒空理會她,更是合了心意。

她先是買了幾桶泡麵回來,再又對著淋浴室的鏡子,刻意將長發弄到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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