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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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帝侯府家的小姐與五王的侍衛,這小兩口同時受傷,皇上不可能不聞不問。於是好好的一個公主的壽辰,變成了一場由皇上主持,太後在場旁觀的評斷。

皇上自然是故意要把此事高高舉起的,來時的路上他已經聽說了李肅的悍行。而李太後,心裡也有小九九,皇上與親侄都不是她這一邊的,她正好可以坐山觀虎鬥。

皇上叫眾人起來,轉頭問候了太後,然後又問道:「母後,沒有驚擾到您吧,朕就晚來了這一會兒功夫,怎麼這院裡亂成了這樣?」

李太後:「一開始是亭中出了事故,李大人上去救人,後來就不知他們怎麼鬧起來了。」

皇上:「外麵太亂,擺駕屋內,涉事的也都進來,正好太醫也好看看二人的傷。」

進到屋裡的有皇上、太後與五王,需要醫治的張憲空與王承柔,自然還有李肅。

皇上問:「李大人,到底怎麼回事,要不你自己來說。」

李肅:「聖上應該也知道,微臣求娶保帝侯府王承柔在前,卻被這位張侍衛搶了親,今日又被他冒犯,一時新仇舊恨,氣極上了腳,但微臣還是保持了克製,隻讓禦衛軍控製起了他。」

聽到這一派胡言後,張憲空與王承柔快速看向對方,二人同時搖了搖頭,也同時放下心來,明白對方都不是魯莽這人,現在不是著急反駁的時候,皇上在此,靜觀事變為上策。

皇上:「哦,是嗎,這是五王府裡的人吧?」

趙湧彥馬上回話道:「是,聖上,這是臣弟府裡的侍衛官。」

皇上點點頭,沖向李肅:「李大人,一個小小的侍衛官會怎麼冒犯到你?」

李肅:「恩將仇報。我救了王承柔,看她腹痛,想在太醫來前給她把把脈,不想,張侍衛竟然要與我動手。微臣是朝中閣臣,無故襲擊天子命臣損的也是皇上的顏麵。這樣的事,微臣怎麼能讓它發生,這樣的人,自然也要先綁起來。」

李肅說著往地上一跪:「請聖上為微臣做主。」

皇上先問五王:「事情是如李大人所言嗎?」

趙湧彥道:「臣弟離得遠,並沒有看清事實如何。」

皇上在外麵已經問過太後了,於是轉頭看向張憲空:「行了,把人鬆開吧。」

「你可有與李大夫動手?」

張憲空:「不曾,李大人誤會了,聖上請看,」他說著把肩膀處指給皇上,「小人因保護妻子被暗器所傷,不知是何人下手,所以護妻心切,對一切接近她的人敏感了一些,但也隻是想攔一下李大人,不想李大人誤會了。」

太後擺弄起甲套,心裡對這個五王招的侍衛有了新的印象,不拘泥於小節,能伸能屈,是個乾大事的。

皇上道:「若是一場誤會,李大人就不要耿耿於懷了,不過,禁庭之中,竟有人可以使用暗器,當應嚴查。來人啊,今日所有入宮賀壽的,全部都要搜查一遍。無事的方可放出宮去。太後以為如何?」

李太後:「皇上做主就好,宮中的安全,皇上的安全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需謹慎對待以保萬全。」

太後說完轉向李肅:「阿雨,你今日行事確實魯莽了一些,嚇壞了張夫人,一會兒記得給人家賠罪。」

李肅:「是,太後娘娘。」

這時太醫走了出來,張憲空忙問王承柔情況,太醫道:「沒有摔到骨頭,明日應該還會再疼一日,臥床休息就好,三日後該當無事。」

王承柔被太後的婢女扶了出來,她欲跪拜聖上,被皇上叫了免禮。

王承柔擔心張憲空,不知李肅那暗器有沒有毒,像上次他下的那個陰陽刺,就是需要解藥解毒的。

太醫幫張憲空處理了傷口,雖沒找到暗器實物,但好在傷口無毒,隻需包紮即可。

王承柔剛鬆一口氣,就見李肅朝她走了過來,她雖知當著皇上的麵,李肅不敢做什麼,但她還是緊張了。好在,李肅並沒有太過靠近她,停在適當的地方開口道:「王姑娘,剛才嚇到你了,非我本意,我給你賠個不是。」

說著他朝她合手躬身,王承柔趕忙側身下了兩下身,沒有與李肅說話,也顧不上他怎麼稱呼她,反正也不是叫錯他就是成心的,那又有什麼必要給他糾正呢。福了身子後,此事算過去了。

但此事怎麼可能過去,李肅在亭子上是真的動了殺心的,他當時看她的眼神與言語,都怪異的很,王承柔有一個不好的猜測,既然他能想起一部分上輩子的事,那說不定哪天就全都想起來了。

這個想法有點嚇人,是以,剛才李肅對她做的那些,她都不覺得有什麼了,她該想的是今後。若是李肅真的全部想起來了,他會怎麼做?

看他剛才的樣子,他並沒有因為她在上輩子付出一條生命而善待她一些。相反他很生氣,而且對她的掌控欲好像更強了,連她有沒有身孕都要親自上手探查,在第一時間掌握情況。

如今,看著他假模假樣地與她道歉,分明就是笑裡藏刀。

外間小公主的壽宴結束的很匆忙,宮中出現不明來路的暗器,皇上下令嚴查,其他人自也是無心壽宴,於是都趕著往前排,能早點被搜了身好早一些出宮。

男子與女子分開,太監與宮婢分別負責兩邊。倒是有人說了一嘴,王承柔受了傷,剛才還看了醫生,應該沒有問題不用搜了吧。

但皇上與太後又沒有特別說明,王承柔可不想搞這個特殊,雖然她覺得皇上也知道那暗器是誰的,但如此大規模的搜身,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她遵聖命就是。

貴女這邊最是麻煩,誰也不好意思在外人麵前褪去衣服,失了禮儀。所以要一個一個的來,叫到了才能進內室。

但她們寧可這樣慢著,也隻願露給宮婢看。畢竟每個人長得都不是十全十美,萬一被誰看了大嘴巴跑外麵說去,可真是要羞死悔死。

王承柔就是那個想快的,她不在乎與別人一同接受搜查,但卻被貴女們酸了幾句,說她是仗著好皮膚好顏色好身材,當然不怕,是站著說話不月要疼,不體諒別人的難處。

王承柔見她們這樣說,就提出,剛太醫說了,要她回家臥床休息,可不可讓她先進去。

這個要求倒無可厚非,大家都點頭同意了。要說她也是倒黴,雖被小公爺救了,但放她下來時,動作太過不小心,竟還是把她摔了,那一下她們看著都疼,心都跟著顫了顫。

於是在大家的默認下,王承柔得已不用排著,提前步入了內室。

她沒讓宮婢扶著,這會兒她疼的輕多了,疼痛的地方也不像一開始那樣,整個月要腹部都是痛的,而隻有一個地方還在疼,月要部以下,臀部以上,尾巴骨的地方。應是她忽然坐到坐上,磕到了那裡。

王承柔知道有把這個地方摔折的人,接骨都不好接,最後能起床走幾步就算不錯了,好在太醫告訴她,她骨頭沒折。她不免懷疑李肅是真的想摔折她的骨頭,看她不良於行,從而報復她竟敢以宮妃的身份自裁,給他以羞恥。

王承柔沒用人扶,走的有些慢,她見一個屋子是空著的,她朝著那間屋子走去。一進屋沒見到宮婢與嬤嬤,忽聽屏風後有動靜,像是老嬤嬤的聲音:「夫人到屏風後麵來吧。」

王承柔道了聲好,然後一手托著月要一手扶著邊上能扶的東西,慢慢朝屏風處移步。

來到屏風後,沒看到嬤嬤,卻能聽到聲音,對方又說:「夫人把上衣脫了吧。」

王承柔脫得有些慢,她動作一大,牽扯到磕碰的地方就會引起疼痛。嬤嬤倒沒有催她,王承柔已經盡量快地脫掉了外麵的入宮製式服,裡麵是一件薄紗裡衣,現在天氣剛有些涼意,還不至穿太多衣物。

王承柔專心地解著這件裡衣的帶子,不知道側龕站著的嬤嬤,正低頭恭敬地行著禮,然後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王承柔因為不好回頭,行動受限,這衣服帶子解的十分不順,忽然一雙大手握住了她正在與衣帶糾纏的手。

王承柔大驚,她猛地轉身回頭,轉身轉得太猛,傷處巨痛,但王承柔哪還顧得了這些,她想跑,可李肅怎麼可能讓她跑得掉。

他一隻手就能製住她雙手,而另一隻手則掐上了她的脖子。

他一套動作很快,像獵人製服獵物一樣,不給獵物反應的時間,快準狠地扼製住它們的命門,王承柔別說是喊出聲,呼吸都有點困難。

李肅看著她漲紅的臉,道:「你能跑到哪裡去呢,就連這裡都有我的人,你說,你還能跑到哪裡去。死嗎?再死一次?」

他都知道了,他都記起來了,王承柔絕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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