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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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柏原說是帕斯卡擅作主張,今天這次具體是什麼情況林退不知道。

但不管是不是柏原的主意,林退現在對他和他那群跟班厭惡透了。

見林退不想提,虞懷宴沒再多問,打電話讓人送兩份晚飯過來。

林退沒有胃口,喝了半碗粥又全部吐了,冷汗布滿額頭,麵上仿佛覆了一層白霜似的。

吐完之後,腸胃那股翻騰的感覺才好了一些,林退盯著馬桶旋轉的水流不自覺開始發呆。

「要不要叫醫生過來?」虞懷宴拿著一杯水走進來,出聲拉回了beta放空的思緒。

大概是藥效的原因,林退的反應比以往要遲鈍很多,他用力捏了捏鼻梁。

再抬頭的時候,林退已經恢復了慣常的平靜,「不用,謝謝。」

他接過虞懷宴手裡的水,低頭漱了兩遍口,然後扶著洗手台慢慢站起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今天麻煩你了。」

「你要是覺得麻煩我了,那就幫我一個忙吧。」

林退愣了一下,想起盤上公路那件事,眼睛慢慢聚焦起戒備。

-

房間隻亮著兩盞壁燈,橘色的淡光攏在林退身上,被虛化的眉眼難得顯現出一種柔和。

這種柔和的表象很快被打破,林退的眉頭漸漸攏成兩個小疙瘩,麵色也變得古怪僵硬。

最終他忍無可忍,扭頭問,「還不行嗎?」

虞懷宴躺在旁邊,握著林退的手,指肚在林退掌心細膩的,有規律地敲打摩挲,林退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往外冒。

虞懷宴闔著眼睛說,「要等我睡著。」

林退不自在地往回抽了抽手,「你就不能找其他人?」

虞懷宴挑眉,「這個時間點你讓我找誰?」

林退不說話了,現在已經淩晨一點,大部分人早該進入深度睡眠,虞懷宴畢竟是為了照顧他才熬到這麼晚,林退不好說什麼。

「我從來不留床伴兒過夜。」虞懷宴重新調整了一下睡姿說,「他們一般都會在我睡著之後離開。」

林退對虞懷宴的情史不感興趣,沉默著沒有說話。

靜了幾秒鍾,虞懷宴幽幽睜開了眼睛,「而且都是他們這樣扌莫我手心,不是我扌莫他們。」

讓他做這麼膩歪的事絕無可能,能借給虞懷宴一隻手已經是極限,林退閉著眼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虞懷宴這次不像以往那樣『體貼』,林退不回應這個話題,他不僅沒有停止,還用一種說不清是可憐,還是指責的口口勿繼續說了下去。

說其他人是怎麼哄他睡覺,還講了自己這個毛病是怎麼形成的。

「小時候吃母乳總會伸手亂抓,我母親就會握住我的手,不停撫扌莫我的手心,她說我這樣很快就會安靜下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虞懷宴神情不同以往,有一種輕柔的安寧。

他低垂著眼眸,視線落在和林退相握的手,似乎陷入了回憶很久都沒說話。

雖然那是嬰兒時期的習慣,但卻一直保留到現在,晚上不握著別人的手他會睡不踏實。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回過神,轉頭去看枕邊的人,「怎麼不說話?」

林退側臉陷在柔軟的枕芯,雙目閉合,眼尾那道褶皺被拉平,像條細細的蝦線橫穿眼皮,仿佛畫了眼線。

看著睡下的beta,虞懷宴平滑的嘴角再次有了笑意,「讓你哄我睡覺,自己倒是先睡著了。」

話是這麼說,虞懷宴沒將林退叫醒,隻是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腹部,拇指沿著林退掌心的生命線反復撫扌莫。

他的動作不帶任何情-欲,十幾分鍾後困意席卷,虞懷宴不知不覺睡著了。

-

虞懷宴的睡相不太好,林退被他像雞肉卷一樣卷在被子裡抱著。

淩晨五點鍾,林退熱醒了一次,從被子裡鑽出來挪到床邊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不知道什麼時候林退又被虞懷宴卷進了被子。

他像是一個宿醉的重度酒鬼,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沖到洗手間,抱著馬桶吐。

昨天林退沒怎麼進食,乾嘔了好一會兒隻吐了一點酸水,腦袋仿佛被人拿錘子重擊過似的。

「沒事吧?」虞懷宴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林退剛才隨手鎖了洗手間的門,他起身打開水龍頭,掬了一捧水灑到臉上,然後跟虞懷宴說了一句沒事。

抹掉臉上的水珠,林退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

他難得有這麼狼狽的時候,頭發亂糟糟的翹著邊,眼底泛青,嘴唇乾裂,左臉還壓了一道印子。

林退快速整理好自己,拉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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