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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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豈止是悔,天生萬物,自有其理,天生李桓林,大許就是專門來克沐安辰的,李桓林臭嘴一張,沐安辰在禹京的美名硬生生蒙上一層臭不可聞的汙垢,刮一刮,起一層膩子。

與一憨傻之人論長短,先輸一截,不言不論,旁人以為傻子又說了真話,駙馬不敢辯焉。

沐安辰灰頭土臉,雙目血紅,強撐著那點神仙公子的風度,冷聲喝問道:「我幾時肖想他人娘子?」

李桓林擠著無光的小眼,道:「哼,哪個誣賴你,我去城外抓鬥雞,就看到你騎在馬上,盯著一個婦人猛瞧,道都不走,這還不是肖想別人家的娘子?那婦人生得比丫頭還俊,你丫頭都搶,何況那個美婦人。」

樓長危實在不耐煩聽李桓林如長舌婦人一般逮著男女之事喋喋不休,先祖英雄,子孫狗熊也就罷,嘴長還聒噪,道:「住口,少說陰私閒話。」

拿著李桓林的玄衣精兵會意,伸手在李桓林的脖子一掐,哪知,這一著竟沒掐暈,低頭一看,李桓林支著小眼還在那哦哦亂叫喚。李大傻子脖粗短肉肥厚,脈博細,玄衣精兵不慎失了手,羞惱之下,乾脆以掌為刃,劈暈了事。

李桓林白眼都來不及翻一個,暈了過去,叫兩個精兵一左一右架起來,拖死牛似得拖走了。

泰國夫人看得心肝直顫,她的重孫兒這幾日真是把這輩子的苦頭都吃盡了。

看熱鬧的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樓將軍六情不認的名頭真不是白說說,當著泰國夫人的麵,就把人的獨根苗敲暈了過去。

樓長危收拾了李桓林,扣了沐安辰,銳利的目光飛刃似得掃過人群:「官司既了,還不散去?」

散?

散……散散,一眾人大夢驚醒般,「轟」一聲作鳥獸散,片刻都不敢多留。

樓長危又對手下道:「賭坊中有拿公主家事設賭做局的,將賭銀盡數抄沒。」

四散的一乾人聽得這話,哀嚎不已,不敢罵樓長危,隻好罵李桓林,都是被這李大傻給拖累的。

姬明笙跟著臉上一紅,好在羃羅覆麵,等閒看不清她臉上的顏色,她進城時得知有賭坊拿官司做賭,也悄悄吩咐下人去押了注。

茜紅和青黛二人也想起了這事,雙雙心虛地低下頭。

禹京人提及樓長危,添油加醋,說得他如鬼剎屠夫一般,除了會殺人就是會殺人,卻不知他極擅察言觀色,看二婢神色不對,就憑著這點異樣,將事猜出個七七八八,他也不點破,隻暗暗搖了搖頭。

「公主可是要回侯府?樓某送公主回去。」樓長危又見姬明笙隻帶了兩三個護衛出來,出聲道。

姬明笙想了下:「也好,不過,我不回侯府,我回留溪別院。」說罷,從牽馬的護衛裡的接過韁繩,輕撫一下馬頭,身如燕子似得翻上了馬背,繼而吩咐侍婢,「茜紅,將何秀帶上。」

「是。」茜紅一禮,拍醒暈厥的何秀,半扶半拉,喝令她上馬。

何秀剛從暈厥中醒來,又受驚嚇,整個人抖如篩糠,兩腿發軟,一絲力氣也無,別說上馬,便連站都站不起來,隻得討饒。

茜紅本就不喜她,威脅道:「你再哭,我就把你吊到馬後,叫馬拖著你走,你跑得沒馬快,一息就撲在地上,皮肉都能給你刮下來。」

何秀被嚇得咽氣吞聲,眼淚卻是斷線珍珠一般滾滾下淌,她想止都止不住。

「你!」茜紅氣得俏臉發紅,就要下死力將人拽到馬上。正要伸手,一道長鞭從天而降,靈蛇一樣在何秀的月要間纏了幾匝,鞭身一抖,何秀好似沒有幾兩份量似得被輕飄飄送到了馬背上。

長鞭主人手一收,鞭子又靈活地翻卷了回去。

姬明笙兩眼發亮,抬手撩開羃羅,無比贊賞道:「將軍好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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