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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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盛卿撫扌莫著他胳膊上的奴印,魏凜怕盛卿自責,立即將袖子往下拽了拽。

原因無他,這個印記可是盛卿親手烙上去的!

在魏凜心中,他既然已經決定和盛卿在一起,自然不會再去計較這些舊債,這些都是過去式了。

可盛卿接下來的話卻讓魏凜微微一愣。

隻見盛卿滿眼都是心疼地問著魏凜:「你手臂上那道烙痕是怎麼弄的?」

魏凜顯然沒有料到盛卿會不知道這烙印的來歷,他有些試探地問著盛卿:「卿卿難道不記得關於這個奴印的事嗎?」

聽魏凜這麼問,盛卿驟然間打起了精神,這不會是原主乾的吧?

原書中好像提過,原主折磨魏凜的手段中好像就有給魏凜烙上奴印。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盛卿立即解釋道:「想、想起來了,大概是懷孕的緣故,我最近記性不大好。」

盛卿以為魏凜還會追問,畢竟他的理由有些牽強,而且事實上,他也不介意告訴魏凜他是穿過來的,他原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可是聽到他話的魏凜完全不在意他的解釋,隻是注意到盛卿說他自己最近記性不好。

「怎會如此?等明天朕叫禦醫來給你看看,記憶衰退可馬虎不得。」

魏凜微微坐起身,手撫扌莫著盛卿的頭,柔聲關切道:「卿卿頭可有什麼不適?」

盛卿搖了搖頭,看著魏凜滿眼都是關心的模樣,盛卿心中湧過一絲暖意。

盛卿躺在魏凜的大腿上由著魏凜給他按摩腦袋,他抓住魏凜被烙上奴印的那隻手臂,將魏凜的袖子挽了起來輕輕摩挲著魏凜的那道凹凸不平的烙印,「阿凜,你恨我當初那麼對你?」

聽到盛卿的話,魏凜輕笑道:「怎麼會不恨,我可是恨極那時的你,不過我特別喜歡現在的卿卿。」

說著,魏凜還用臉頰親昵地與盛卿蹭了蹭。

「別鬧,癢……」

但魏凜可不給他躲的機會,他將盛卿緊緊地鉗製住,讓盛卿隻能任由他蹭著。

不管以前如何,他隻知道現在的卿卿是他今生的摯愛。

磨蹭了好一會兒,魏凜才放開盛卿,盛卿看著魏凜的那道烙印,怎麼看都覺得礙眼,他都沒在小暴君的手臂上留下印記呢,原身倒先做了這事。

想到這裡,盛卿難免會覺得不平,這時盛卿正好瞥到了前方桌案上放著那套新的筆墨,盛卿眼前一亮,快速起身下床。

見盛卿突然下床,魏凜有些不明所以,香香軟軟的老婆剛才還窩在他被窩裡呢,這會兒怎麼還下去了。

魏凜巴巴地望著盛卿的方向,隻見盛卿走到了遠處的小桌案邊上,似乎在拿著什麼。

等盛卿轉過身來,魏凜才看到盛卿手裡拿得居然是一套筆墨,而且他觀這套筆墨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他前些日子拿過來給盛卿玩的。

這套筆墨中的墨與尋常的墨不同,一般的墨寫出字跡遇水就會暈染開,可用這墨寫字作畫卻不會,隻有使用特殊的藥水才能擦除用這墨留下的印記。

盛卿走到魏凜身邊,對著魏凜道:「把胳膊伸出來!」

雖然不知道盛卿要乾什麼,但魏凜還是十分配合地伸出了手臂。

盛卿用那支比平常的毛筆略細一些的筆沾了點那個特殊的墨水,然後拿著沾好墨水的筆沉思了一會,然後就在魏凜那隻伸出的手臂上畫了起來。

魏凜由著盛卿在他的手臂上畫著,還時不時地脖子伸過去看盛卿到底在畫什麼。

不過每每這個時候,魏凜都會被盛卿無情地推開,最後魏凜隻得乖乖地等著盛卿畫完。

經過用藥水擦擦改改,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後,盛卿終於畫好了。

盛卿看著自己的『大作』有些得意地看向魏凜道:「怎麼樣?我畫得不錯吧?」

魏凜將手臂收了回來,此時墨跡已經乾了,魏凜開始細細欣賞著盛卿耗費了一個時辰完成的畫作。

不過魏凜此刻一抬頭就能對上盛卿亮晶晶的目光,於是魏凜點了點頭,「嗯!不錯!」

聽到魏凜說不錯,盛卿忍不住揚起下巴笑了笑,可魏凜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笑容立即凝固。

隻聽魏凜憋著笑,挑眉道:「卿卿這小肥鴨畫得真好看!」

盛卿可聽不得這話,立即擰起了秀眉,抓著魏凜的胳膊不滿道:「我這明明是比翼鳥,才不是什麼小肥鴨!」

自己的畫畫水平有幾斤幾兩,盛卿的內心裡還是很清楚的,基本上和他寫病歷的字跡是一個水平,隻是他畫了半個時辰的比翼鳥竟然被魏凜說成是鴨子簡直不能忍!

看盛卿氣鼓鼓的模樣,魏凜不禁莞爾,「是是是,我們卿卿畫的是比翼鳥,是朕看錯了。」

魏凜這話一聽,盛卿就知道不過是在哄他罷了,不過盡管如此,他也愛聽。

「那你給我也畫一個。」盛卿伸過手臂,將手中的筆遞給了魏凜,他倒是要看看小暴君能畫成什麼樣!

見盛卿這副幼稚賭氣的模樣,魏凜感到有些無奈,不過還是接過了盛卿遞過來的筆,他也想在卿卿的身上打上屬於他的標記。

於是魏凜拿起那隻已經蘸好墨的筆緩緩在盛卿的手臂上畫了起來。

與盛卿方才的修修改改不同,魏凜這一畫基本上是一氣嗬成,中途絲毫沒有停頓,不過一刻鍾的時間魏凜就畫好了。

見魏凜這麼快,盛卿十分詫異,這就完事了?

這麼快不會就隨便畫了幾筆吧?

盛卿將手臂收回來,看到手臂上的圖案都驚呆了,隻見他的手臂上一隻比翼鳥的圖案栩栩如生,比他那隻『小肥鴨』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盛卿看著手臂上的文案撇撇嘴,道:「畫得還算不錯,不過跟我比差遠了!」

對於盛卿睜眼說瞎話,魏凜求生欲極強的沒有反駁,反而連連稱是,「那當然,還是卿卿畫得好,朕要多向卿卿學習才是。」

看到魏凜這副『老婆說得都對』的模樣,盛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陛下比我還會睜眼說瞎話。」

盛卿將筆墨放到了一邊,坐在床邊一把摟住了魏凜的脖子與之對視。

「今夜過後,也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盛卿望著魏凜,語氣有些惆悵。

明日就是魏凜與南越人在行宮會見的日子,盛卿知道,魏凜一定會對南越出手,雖然他覺得在魏凜麵前,南越根本不算什麼,隻是他還是莫名地覺得心慌,他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受控製的事情發生。

小暴君可千萬不要有事。

看出盛卿眼中的繾綣,魏凜將人攬入懷中,「卿卿不必憂心,朕已經安排好了此次領兵南下的主帥。」

聽到魏凜的話,盛卿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魏凜疑惑道:「你不打算親自南征了?」

盛卿一直認為以魏凜的性格絕對會親自帶兵南下將那些割據勢力以及南越一舉消滅,倒是沒想到魏凜居然決定讓別人領兵。

看到盛卿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魏凜莞爾:「這下可安心了?滿意了?」

「嗯。」盛卿在魏凜的懷中點了點頭。感受到懷中的溫暖,魏凜將懷裡的人摟得更緊了些。

事實上,魏凜一開始是打算親征速戰速決的,但是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打算派秦陽領兵南下。

雖然派別人領兵出征,行軍的進程可能要比他親自前去要慢上很多,但他和卿卿的婚期就可以提前了。

按照魏凜的原計劃是他南下親征回來後向盛卿求親,可是他實在等不及了,就打算會見南越使臣的事情過後,就向盛卿求親,這樣一來,他跟盛卿的婚期就可以提前很多。

卿卿的月份逐漸大了,若是等他南征後回來怕是要等到卿卿孕期的七八個月,他可不忍心卿卿挺著大肚子跟他折騰婚禮的事。

更何況,魏凜知道,若是他親征,卿卿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裡必然會擔心他,他怎麼能讓卿卿天天為他憂思呢?

所以綜合考慮下來,魏凜最終決定派秦陽帶兵南征。

秦陽是幽雲騎的統領,本就行軍經驗豐富,之前還跟過他的父親定北王,隻要安排妥當,魏凜相信秦陽一定能將南征之事辦得很好。

而這一切,就差明天的一個契機了!

「明日你有何安排?」盛卿窩在魏凜的懷中問道。

古往今來,都得講究個師出有名,大魏揮師攻打那些地方割據勢力是剿滅亂臣賊子,但魏凜又想用什麼由頭來攻打南越呢?

畢竟在世人看來,南越人此次來是來求支援的,魏凜這邊不幫就算了,哪裡還有借機派兵攻打的道理,如若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魏凜攻打南越就是師出無名。

對於盛卿,魏凜現在是百分百信任的,所以也不會向盛卿隱瞞自己的計劃。

「此前朕的眼線已經傳消息給朕,說南越人打算和井陽寨的人在明日會見時搞些小動作,這些小動作不會危及咱們大魏的存亡,但若是真讓他們成了,朕怕是要焦頭爛額一陣。」

「你在那邊還有人?」

盛卿吃驚地看著魏凜,小暴君的人居然能滲入到南部甚至是隔了一坐山的異國!

「陛下真是有遠見。」盛卿真得很佩服魏凜能考慮得這麼周全,魏凜的人能知道這麼重要的消息,想來也得在那邊潛伏多時了,這得是多久之前就在謀劃了。

看到盛卿的表情,魏凜隻是笑笑,沒有多言,人再有遠見,也不是神能預卜先知,如若還是在前世,他又怎麼會注意到南越其實早就在背地裡與井陽寨勾結。

有時候,魏凜真得很感謝上天,不僅讓他重來開一次可以彌補前世讓大魏將士們魂斷他國的錯誤,還讓他擁有了卿卿這樣的珍寶。

這一世,他一定會守護好這些他珍視的一切。

「所以你知道他們那邊要有動作,想怎麼辦?」

還不知道魏凜的具體打算如何,所以盛卿繼續問道。

「將計就計!」魏凜冷笑著道。

「將計就計?」

盛卿似乎明白了一點魏凜的意思,卻又沒有猜個完全。

魏凜繼續給盛卿解釋道:「他們既然不老實,朕正好可以借機給他們按上個意圖不軌的罪名,這樣,之後咱們揮師南下也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

看到魏凜陰鷙的眼睛微眯的模樣,盛卿慶幸他不是南越人,南越人可能不過是想鬧鬧事給魏凜添堵,魏凜的『禮尚往來』就是直接把人家國滅了。

不愧是小暴君!夠狠!

「阿凜。」

突然聽到盛卿叫他的名字,魏凜回過神來,輕輕扌莫了扌莫盛卿柔軟的發頂「怎麼了?」

盛卿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道:「我明天能和你一起去行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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