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1 / 2)
盛卿被魏凜這突然的笑弄得不明所以,他說要去找孩子他爹,小暴君居然還笑?
「卿卿就安心地等朕回來吧。」魏凜伸手刮了刮盛卿精巧的鼻子。
如今他已經布局好了一切,如若不出意外,兩個月之內,他必定能拿下南越和幾個地方割據勢力。
到時候,他就回來和卿卿成婚!
魏凜在心裡美美地計劃著,原本就容光滿麵的臉上此刻更是欣喜之情都快溢出來了。
幾日之後,魏凜終於批準了南越國的使臣求見的請求,不過魏凜見他們地點並不在皇宮,而是在京城內距離皇宮不算太遠的一座行宮。
客棧內,待宣讀允許南越旨意地小太監離開後,蕭昭一把將手中的聖旨摔在了桌子上。
「他魏國皇帝晾了本殿這麼多天不說,最後居然還隻是在行宮中接見本殿,他這是什麼意思?啊?他魏凜根本就一點沒有把本殿,沒有把我們南越放在眼裡!」
因為是大魏皇帝派人來宣讀聖旨,所以隨行而來的幾個南越大臣也都跟著蕭昭一起來接旨。
蕭昭看著麵前的幾個大臣,眼神陰戾,十分不滿地喊道,他在南越何時遭受過這種待遇?
自從他到了魏國就沒有一天痛快的!
「殿下莫氣,咱們應當以大局為重,咱們此次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辦法讓魏國皇帝出兵,如若魏國皇帝不肯,咱們不是還和唐先生一起策劃了第二套計劃嗎。」
見蕭昭這副模樣,一個大臣趕緊站出來勸道,他們來之前可是被老國君囑咐過千萬不要逞一時之氣,一切都要以南越國的利益為重。
這個二殿下還是太過年輕,完全沉不住氣。
「大局為重?為了大局就要讓本殿天天住在這破客棧裡讓魏國皇帝羞辱,讓那唐覺嘲諷嗎?」
上次他的死士任務失敗之後,唐覺來找他打探那天的那兩個人的消息,知道他沒查出來,唐覺雖然嘴上說沒什麼,可是他就是感覺唐覺眼中嘲諷的意味十足,就差把「你也不過如此」說出來了。
這讓一直過得順風順水的蕭昭怎麼能忍得了。
見蕭昭這副歇斯裡地的模樣,在場的幾個大臣暗中對視,然後紛紛搖頭,這二殿下將來怕是難以勝任南越儲君的位置。
老國君逐漸年邁,他有意在幾個年長的兒子中挑個繼承人培養。
年長的皇子中,大皇子已經不在了,算起來,還是這位二殿下年長,生母逝世還被追封成了皇後,算是半個嫡長子,因為這層身份,在幾個年長的皇子中,老國君還算屬意二殿下。
所以老國君打算借著本次出使魏國給這二殿下一些歷練的機會,再讓他們這些臣子多看著些。
但經過他們這些天的觀察,這二殿下實在差了不少火候。
蕭昭此時正心煩,也不喜歡聽幾個老頭在那裡向他說教,於是就將幾個大臣趕出了房間。
幾個大臣被趕走後聚在一處無奈地搖了搖頭。
「若是將來二殿下登上了儲君之位,咱們南越怕是要早早亡國了。」
一個大臣憂心地看著遠處說道,他們陛下怕是要後繼無人。
「走一步,看一步吧,要是當初元後的四皇子沒有遺失,陛下哪裡還需要操心繼承人的問題。」
另外一個大臣跟著感嘆道。
說起元後的皇子,其他幾個大臣也都精神了起來,有人道:「陛下派咱們來中原,除了引導魏國皇帝出兵,可還讓咱們盡可能地去尋一尋四皇子的下落,可是這一路上,卻是一點蹤跡都沒有尋到。」
「中原這麼大,尋找一個尚在繈褓中就丟失的孩子哪裡是那麼容易的?陛下雖然是思子心切,但也不過是讓咱們盡力為之。」
這話一出,其他的大臣也都紛紛點了點頭,其實他們覺得這四皇子可能早就夭折了。
畢竟當年陛下還是王爺帶著王妃跋山涉水來中原見識見識中原風土人情,卻不料王妃突然有孕,孩子剛生完就遇到了當時中原的起義動亂,動亂之中孩子就被乳母弄丟了。
當時中原動盪不安,不少地方都出現了易子而食的情況,一個被丟棄的嬰兒下場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找四皇子這事,就像陛下所說的,盡力而為就好。
「不過也虧得咱們南越皇室的人身上都特殊的胎記,讓咱們找起四皇子來還算有個依據,不然可真是大海撈針了。」
一個大臣隨口提了一嘴,他們找四皇子也不是完全沒有線索的。
而蕭昭這邊,在眾大臣走後,他將桌子上的那道聖旨直接一袖子拂到了地上。
蕭熙一進來就被蕭昭這模樣嚇得不禁後退了一步,但想到唐先生讓他幫忙辦的事,蕭熙走到了蕭昭麵前。
看到來人是蕭熙,蕭昭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頗為不耐煩道:「你來乾什麼?」
「臣弟隻是想來跟皇兄說臣弟想通了,臣弟願意被獻給魏國皇帝。」
聽到蕭熙這話,蕭昭冷笑,看著蕭熙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將你獻給魏國皇帝是父皇的旨意,還需要你願不願意?」
厭惡地看了蕭熙一眼,蕭昭繼續毫不留情道:「蕭熙,你不過就是個奴婢生的玩意,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聽著蕭昭盡是羞辱的話,蕭熙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暗光,本來他還顧及著父子兄弟的情義,既然他們都沒有將他當人看,他也就無需手下留情了。
蕭熙趁著蕭昭沒在意,暗中將指甲中藏的粉墨一點點地抖進了身後正燃著的香爐中。
粉墨全部抖乾淨了,蕭熙也不逗留,笑著向蕭昭行了個禮,道「既然皇兄不歡迎,那臣弟就不叨擾了,臣弟告退。」
說完,蕭熙便轉身快步離開。
看著蕭熙被他羞辱一頓居然還笑著告退,蕭昭隻覺得蕭熙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甚至他感覺今天蕭熙來找他也很莫名其妙。
蕭昭想不出哪裡不對勁兒,隻是揉了揉突然發漲的太陽穴。
不過揉了幾下後,蕭昭頭痛症狀並沒有好轉,反而有些加劇了,不過校昭並沒有多想,隻當自己是被魏凜的旨意和幾個大臣絮絮叨叨的勸解氣的。
蕭昭走到旁邊的床上,準備歇息一會兒。
一沾到枕頭,蕭昭立即就睡了過去,地上放著的香爐依舊緩緩地燃著……
「熙兒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唐覺的房間內,唐覺正在隨意撥弄著棋盤上的棋子,見到蕭熙進來,便開口問道。
「好、好了。」
唐覺長得不錯,聲音也細膩好聽,因此聽到唐覺輕柔地叫著他『熙兒』,蕭熙不禁有些臉紅。
除了母親,還沒有人這麼叫過他,就連當初那些待他極好的父親兄長也不曾這麼親密地稱呼他,蕭熙突然間就有了一種被珍視的感覺。
蕭熙一切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唐覺隨便瞥了一眼蕭熙就能將蕭熙的內心看穿。
唐覺微微勾了勾唇角,發現唐覺在看了他一眼後居然笑了,蕭熙就加欣喜了,因為可孕體質,他從小被當做半個女孩養,所以在他接受的教育裡,他就應該喜歡男人,所以他此時對唐覺很有好感。
「熙兒做得很好。」
對於一個容易利用的棋子,唐覺樂意先哄一哄。
「唐哥哥幫了熙兒這麼大忙,這是熙兒應該做的。」蕭熙癡癡地看著唐覺,在他被國家和父兄拋棄的時候,唐覺一個外人居然願意幫他,蕭熙隻覺得唐覺簡直是他生命中的光。「舉手之勞,唐某也不忍心看著熙兒流落他國,不過二殿下他們進宮的時候,還是得先委屈熙兒跟著了,待唐某的計劃成功,定然帶殿下離開魏國皇宮。」
唐覺開口承諾道,他那張正氣的臉讓他的話很有說服力。
因此他說完,那邊的蕭熙就點了點頭,他相信唐哥哥一定會來救他的。
「既然無事,熙兒先出去吧,唐某還有許多事情要辦。」唐覺繼續把玩著棋子淡淡道。
「那熙兒就先告退了。」
蕭熙又偷看一眼唐覺後,欣然離開。
就在蕭熙離開後不久,唐覺手中的一顆棋子突然沒拿穩,掉在了地上,不過唐覺沒有去撿那顆白色棋子,而是拿起了新的棋子。
一顆棄子罷了,沒了就沒了。
*
「你怎麼總是不脫衣服?就知道脫我的衣服!」
剛經歷完一場歡愛,此刻盛卿正側趴在魏凜的月匈膛上,隔著裡衣,盛卿都能感覺到魏凜身上的熱度。
不過盛卿見他們兩個都在一起那麼多回了,魏凜好像沒脫過上衣,忍不住拍了拍魏凜的肩吐槽道。
甚至盛卿還想難道小暴君還會害羞脫光光?
聽到盛卿隨口的一問,魏凜眼中閃過一抹不自在,他月匈口上可是有道疤,而且卿卿知道孩子他的月匈口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因為怕露餡,所以魏凜從不在盛卿麵前脫上衣。
魏凜正欲開口解釋,就聽到盛扌莫著她的心口『咦』了一聲。
「這是什麼?」
聽到盛卿的話,魏凜還以為是盛卿發下他月匈口上的疤,正當魏凜在腦海中飛速組織語言,想要解釋自己不是故意不告訴盛卿真相,不過是想等求親那日給盛卿一個驚喜時,盛卿起身抓住了魏凜的一隻手臂,將袖子微微挽起來一些,然後就看到一個看起來像是被烙鐵烙上去的『奴』字。
盛卿伸手輕輕撫扌莫了一下這道烙印,雖然已經結成疤了,但光憑那塊凹凸不平的皮膚,盛卿仿佛就可以感受到當時魏凜被用燒紅的烙鐵生生打上印記的疼痛。「舉手之勞,唐某也不忍心看著熙兒流落他國,不過二殿下他們進宮的時候,還是得先委屈熙兒跟著了,待唐某的計劃成功,定然帶殿下離開魏國皇宮。」
唐覺開口承諾道,他那張正氣的臉讓他的話很有說服力。
因此他說完,那邊的蕭熙就點了點頭,他相信唐哥哥一定會來救他的。
「既然無事,熙兒先出去吧,唐某還有許多事情要辦。」唐覺繼續把玩著棋子淡淡道。
「那熙兒就先告退了。」
蕭熙又偷看一眼唐覺後,欣然離開。
就在蕭熙離開後不久,唐覺手中的一顆棋子突然沒拿穩,掉在了地上,不過唐覺沒有去撿那顆白色棋子,而是拿起了新的棋子。
一顆棄子罷了,沒了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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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總是不脫衣服?就知道脫我的衣服!」
剛經歷完一場歡愛,此刻盛卿正側趴在魏凜的月匈膛上,隔著裡衣,盛卿都能感覺到魏凜身上的熱度。
不過盛卿見他們兩個都在一起那麼多回了,魏凜好像沒脫過上衣,忍不住拍了拍魏凜的肩吐槽道。
甚至盛卿還想難道小暴君還會害羞脫光光?
聽到盛卿隨口的一問,魏凜眼中閃過一抹不自在,他月匈口上可是有道疤,而且卿卿知道孩子他的月匈口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因為怕露餡,所以魏凜從不在盛卿麵前脫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