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好嫩啊(1 / 2)
榮譽館的燈因為嬴無夜的到來而被熄滅了,隻剩下榮譽館展櫃處的地燈隱隱亮著,照耀著其陳列的展品,以及灰暗的燈光下,被抱在展櫃櫥窗上白皙軟糯的少年。
一雙修長的腿懸空在櫥窗之上,軍褲微微褶皺,又向上縮起,露出來了一彎白皙稚嫩的腳踝,又細又軟,沒有什麼力道,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折斷,月要上撫著一雙粗糲的大手,常年征戰戰場的痕跡在那雙手上一覽無遺,虎口處附著著絲絲薄繭,指骨也較一般男子粗糲。
而此時此刻燥熱的指腹正貼著懷中少年月要際的冰涼,源源不斷的熱意順著男子粗糲的指腹傳導到了懷中稚嫩的少年身上,細月要像是被燙了一般,不停的雲力著,也不知道是不舒服,還是受不了,時不時還伴隨著細細的抖動,像是隻受了驚的小動物,又或者不小心踏入獵人陷阱的稚嫩幼獸。
oga清香甜膩的呼吸飄了過來,贏無夜掐著遊雨的手也更緊了一點,完全斷絕了他任何要逃跑的動作與意圖,俯過來的身形就像是黑壓壓的屏障,將他徹底罩在了自己的懷裡。
懷中的小o在扭雲力。且整個人都是懵的。
眼前alha身上的壓迫感實在是太重了,每每見到他,遊雨的下意識都是逃跑,越快越好,否則下場就會像現在一般被暴君掐著月要桎梏在懷裡,燥熱的呼吸拂上來,快要將他的每一寸肌膚都燙掉融化。
而這一回,遊雨跑晚了一步。
主要還是因為那巨型訥訥實在是太"誘人"了。
他實在是好奇那到底是不是身邊abo所指的東西,聽著他們的評論真的蠻好玩的,仿佛天賦異稟真的是一種強身健體的能力,還有最猶豫不決以至於遊雨自始至終沒能離開的一點。
就是———如果所陳列的東東真的是大家所想,那確實有點太太太太太…大了。
小魚兒很羨慕,無法克製的多看了兩眼,直到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贏無夜。
這裡是贏無夜的展館,陳列的是贏無夜的榮譽,而在這私人用品櫥窗裡擺放的巨型訥訥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後宮佳麗三千暴虐陰鷙的大總攻贏無夜的!
酪孫。「
這變態的行徑瞬間就有跡可循了,而遊雨離開的腳也終於毫不猶豫的邁了出去。
可惜還是太晚了,他聽到了那熟悉蠱惑的氣音,是嬴無夜叫著他小魚兒名字時的氣音,那音色很蠱也很重,像是千斤頂一樣直接壓在了遊雨的身上。
贏無夜不對勁!
這是遊雨聽到他的聲音,轉頭與他對視的一瞬間,便得出來的結論。
被變態嬴無夜"耍流氓"這麼多次了,小魚兒當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像上回這般失控,還是在那天晚上贏無夜甜他腺體的時候,呼吸觸碰手感接觸…都能感應得出來,如果說上回的失控是還在邊緣徘徊,而這一回,贏無夜給遊雨的感覺卻像是已經下了水,渾身上下濕的透透的
"啊!贏無夜!"被贏無夜鉗住月要的一刻,遊雨下意識的叫出了聲,可還沒等他叫完,他就已經被暴君抱了起來,很高很重,仿佛帶著沖過來的慣性。
就好像迫不及待的從遠處飛奔過來,將他一把攬起似得高度與重量。
然後遊雨就感覺自己坐在了什麼櫥櫃之上,如果他對方向的所感不虛,他被嬴無夜抱起來坐上去的地方,正是嬴無夜展覽的個人私人用品,也就是他的那條巨型大訥訥…
"別喊。"alha蠱惑的嗓音終於沉浸在了他的耳邊。
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
就好像是重度發燒的病人一般,呼出來的氣體濃鬱又灼熱,鼻子裡也是嚷嚷的,不太爽利,卻在靠近耳邊的一刻,使人莫名的發麻,從耳骨到耳垂都是滾燙滾燙的。
"贏無夜,你怎麼了?感冒了?還是發燒了。"小魚兒下意識的抬手就準備去觸扌莫嬴無夜的額頭,卻又在下一刻,被男子從後鉗住了手腕,將他即將要抬起來的手給製在了背後。
alha的呼吸下意識的加快,像是不可控一般緩緩的靠近了他,將本就觸手可及的距離,再次拉進。
嬴無夜俯在他的耳邊,灼熱的氣息漫過來。
他聽到贏無夜叫他的名字,遊雨往前湊了湊,想要聽清他要些說什麼。
直到
"遊雨。"
"我讓你爽了,你也讓我爽一下,好不好?"
直到那蠱惑人心的嗓音沉澱在耳邊,撩過他的耳垂,連發絲都因為這灼熱的語氣而輕輕飛揚。
每一個字眼都聽清楚了,可是卻沒有一個聽明白的!
遊雨∶"!?"
贏狗在說什麼?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他能讓他怎麼爽啊!
此時此刻,遊雨是百分之百的確定了,雖然不知道嬴無夜怎麼了,但現在一定是失控了,聽聽著說的是什麼話啊?羞死了!
"嬴無夜,你冷靜一下好吧?你知道自己在哪嗎?"
這裡是聯邦啊,是規章製度最為森嚴的聯邦啊,而且還是在你掛了滿牆獎杯金牌的榮譽館裡啊,在這種地方精/蟲上腦,你合適麼你?
《暴君後妃傳》裡都沒有這一段,以贏無夜這變態的程度,難道他是想玩獎杯y?還是想用掛著獎杯的繩子把他頭朝下的吊起來玩意大利吊燈啊?
他不會還要打破自己的展覽櫥櫃,把自己底下坐著的巨型訥訥拿出來,給他塞了嘴裡吧?
!!!
這還是不是人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遊雨的腦子轉的飛快,幾乎把《暴君後妃傳》裡九九八十一啪全都過了一遍。
然後,直接抬腳就瑞。
雙手被束縛在後,能動的就是自己的腿和腳,此時不反抗,還等何時!
但是下一刻,又細又軟的腳踝就被嬴無夜騰出來的另一隻手穩穩的握在了掌心。
遊雨自詡自己雖然看上去,真的很像個oga,無論是肌膚還是觸感都十足十的軟綿,但是他的骨頭很硬,完全就是那種看上去很軟很細,實則很硬的人,這一腳下去,雖然不能傷了贏無夜分毫,但也足以給自己騰出來時間,跟贏無夜秋後算賬了。
可是下一秒,又再一次證明了遊雨的天真。
炮灰是真的打不過男主攻啊!贏無夜可太強了,像是鐵做的般堅硬,入了魔般的強大!
以自己的炮灰身份怎麼可能乾的過,除非他願意變成人魚?
煙渡說的嘛,異類o很強的,而在化形的時候是最強的,如果想要單手乾翻嬴無夜,可能真的就隻有這一種辦法了。而這無異於羊入虎口,現在化形的遊雨可沒有把握,還是得等他下次化形之時,好好的再調整一下呼吸,盡快的把自己變強大了再說吧。
而現在,唯一能逃跑的機會就隻有一次,就是剛才抬腳的那一次。
可惜,沒有了!
周遭中屬於嬴無夜信息素的血腥氣越發的濃鬱,原本昏暗的燈光都似乎要被遮蔽,陷入無聲的黑暗,而這種黑暗就像是病菌一般在急速繁衍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著其他的方向逼近。
遊雨知道這是贏無夜的信息素製造而成的幻覺,alha的信息素等級越強,給人致幻的效果就越大。
就比如,遊雨除了能看見像是化為了實質一般的信息素外,還仿佛看見了在這濃鬱黑暗中的不遠處,有一個像是幻覺一般的自己,被另一個幻覺一般的贏無夜亞在了他的個人展品巨型訥訥上,衣衫被贏無夜似得盡褪,一個叫的極其慘烈,一個卻任意而為到了極點。
「:一「
這是什麼幻覺?嬴無夜的信息素有毒吧?
怎麼連他的信息素都這麼變態啊?連給人造成的幻覺都是禁的那種?
看不下去了,可是身體卻還不聽使喚。
從聞到嬴無夜的信息的那一天起,遊雨就已經陷入了斯哈斯哈的循環,不可控也控製不了。
眼看著自己就要像幻覺中的一樣,被贏無夜禁錮著月要和手,抬著腿按在了他的巨型訥訥上,實難以啟齒之事,遊雨咬了咬牙。
然後一個翻身,猛地撲上去咬上了嬴無夜的側脖頸。
貝齒輕輕地咬著,沒有見血,也沒有破,甚至比起咬更像是輕輕地晗住了。
嬴無夜的思緒終於有了一刻的清明,可是緊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惡劣。
懷中的小oga窩在alha的懷裡,輕咬著alha的脖頸,這對於alha來說並不能造成任何威脅性,甚至還會勾起alha的占有欲,而對於嬴無夜來說就更甚了。
他從聯邦會議廳出來後,情緒就就起伏不歇到難以平靜。
就像一片翻湧的大海,卻偏偏不讓他掀起滔天巨浪,隻能在海麵上憋著,浮沉著。
他想要快點到他的小人魚,找他到他唯一的出口!他要快點找到遊雨,他的小人魚!
冥冥之中,好像自有定數。
明明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又明明知道遊雨暫時沒有信息素,可是贏無夜卻就有一種感覺,遊雨就在他的不遠處,就他的榮譽館,而他的身邊圍滿了abo。
他的身上沾上了他們的味道,他的呼吸縈繞過他們的氣味!
贏無夜不要,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小人魚,他的呼吸他的身上都有且隻能有自己的氣味、自己的痕跡、自己的一切,任何妄圖想要染指他人魚的abo,哪怕僅僅隻是擦肩而過,他都不允許,要百倍千倍的讓遊雨染上自己的信息素才可以…
他失控了,而這正是他失控的前兆!
遊雨含著贏無夜側脖頸上一小塊接近後脖頸的皮膚,輕輕的觸及著,本意呢是想一口咬下去,最好是見血一般讓嬴無夜好好地清醒一下,可是臨到嘴邊了,又覺得好像有點狠,贏無夜色歸色,但對他呢,其實還不錯。
幫助了自己很多,無論是訓練機甲,還是後來自己哄著他添腺體,當然自己也答應伺候他一個月又一個月,添腺體的時候還被他折磨的不行。
但是總的來說,如果嬴無夜沒有那麼色的話,小魚兒其實是可以和他做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