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好爽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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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會議廳。

恢弘大氣的會議廳內早已人滿為患,圍繞圓桌所坐的聯邦高層卻遲遲沒有開口。

其中還不乏有些背景雄厚之頂尖人物,年紀看上去至少已達七八十,往那一坐不怒自威,而在圓桌正中央的位置,卻坐著一位和藹可親的老頭,和身邊的這些嚴肅的軍官老者們比起來,他要和善的多。

此時正坐在主位上,擦他的那副老花眼鏡呢。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名美艷的少女,一條火紅色的狐狸尾巴垂在地上,玲瓏有致的身材,靈動的表情,伸縮自如的狐狸耳朵,以及那雙明明沒有對視,卻莫名勾人的狐狸眼。

楚嬛—大司命身邊的頂級異類oga!

二次分化為火狐的異類o,信息素等級a+,常年一身黑色鏤空旗袍,機甲∶火焰狐狸。

"大司命,咱們…"坐在大司命左邊的老者等不及了,率先開口,結果卻被大司命微微抬起的手給叫停了。

而在緊挨著大司命的右邊,還空著兩個座位。

很明顯,整個會議廳內,泱泱軍官們都在等待著這兩位還未到場的"高層"

正在此時,會議廳的大門被推開,穿著一身褐色軍裝的兩位崇高學生站在了門口。

逆著光,光影沉澱在他們的軍服之上。

所有在場的軍官們都下意識的微微低頭,不願也不敢和來者對視,尤其是打頭的嬴無夜!

"不好意思,來晚了。"贏無夜朝著大司命點了點頭,扯開椅子坐下。

還沒擦完老花鏡的大司命笑得宛如年畫娃娃∶"贏患,你來啦。"

贏無夜∶''''…大司命這麼多人呢。"

年畫娃娃繼續笑∶"這麼多人怎麼了,再多人你也是嬴患啊,我不是從小就這麼叫你?"

"嗯。"難得的,嬴無夜輕勾了下嘴角,大司命看向了他身旁跟著一起坐下的白落沉∶"白落升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又去找oga了,幾點了都,開會都遲了!"

被看錯的白落沉無語子∶"大司命,我是白落升的兒子白落沉,您怎麼老是把我認成我爸啊,我不要麵子的嗎?"

"沒差啦。"自知認錯人的老者一點不在乎,仍舊笑嘻嘻的說道∶"反正你也跟你爸一樣沒個正經。"

-老兩少在莊嚴的聯邦會議室嘮嗑,就像是家長裡短的吃便飯,視周遭神情嚴肅不怒自威的老頭子們為無物,而圓桌之外層層疊疊的軍官們更是連開口都沒有資格。

這是聯邦最高層的會議,隻有最厲害的軍官、背景最雄厚的人才可以參與。

"欽,怎麼沒見池蕤啊?她還沒回來麼?"帶上老花鏡的大司命笑臉盈盈的掃了一圈周圍,卻沒有看見圓桌外第一排椅子中央的那位女戰神。

"回來了,他兒子今天挑選機甲。"仍就是大司命最左邊的軍官張口,八十歲的老頭子,滿臉的橫肉,但是在聯邦隻要聽到他的名字岩閆,眾人都會被他的雷霆手段嚇得退避三舍。

"哦,他兒子是oga還是alha來著?"大司命的記性像是不好了,狀如沉思的想了想,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oga。"嬴無夜回答了這個問題。

同時岩閆不耐的表情也躍然而上∶"多大了,才到挑選機甲的年紀,想必也是個上不了台麵的oga罷了。"

他這話一說完,白落沉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身旁的暴君,但是還是晚了一步,本就神情淡漠的贏無夜表情更加的冷冽了,斷眉微揚,星目半眯。

幾乎在岩閆剛說出口的同時,贏無夜身上的信息素就已經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朝著岩閆猛地射了出去。

岩閆愣了兩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身硫酸味的信息素便在強壓之下,被逼得徹底釋放了。

下麵層層疊疊等待開會的軍官們還沒意識到,就已經猛然聞到了兩股無比刺鼻的氣味,劍拔弩張的陣勢一瞬拉開。

alha的信息素攻擊性極強,等級越高給人造成的精神損傷就越大。

所以a級以上的alha就像是行走的炸/藥包、或者瓦斯罐,一旦有火星出現在他們的周圍,造成的傷害將是不可逆轉的。

就在兩股信息素一觸即發的一刻,像是溪流一般湧動的清香悄然拂來,瞬間便沖散了眼前快要炸/裂在一起的信息素們。

是大司命身後的異類oga楚嬛。

她勾著嘴角,媚眼如絲的朝著大司命點了點頭。

如果說aha的信息素具有攻擊性,那麼oga的信息素則普遍具有治愈退散的作用。

就像在遊戲中奶媽之類的角色,缺血補血,缺營養給補給,更是在退散治愈暴躁的alha方麵有奇效。

所以在嬴無夜釋放信息素的瞬間,大司命身後的楚嬛就已經進入了待命的狀態,隨時等待著平息這場硝煙四起的無聲對抗。

可惜,對戰的一方是贏無夜!

幾乎在楚嬛剛剛平息了眼前兩股信息素的同時,血落屍骸的信息素就已經以整張圓桌為中心,半個會議室長度為半徑,從贏無夜的頭頂上方壓了下來,甚至還把''''奶媽''''楚嬛給直接罩住了,大有一種你再動一下就連你一起收拾的暴虐感。

發起瘋來連自己方奶媽都宰的alha誰還敢動一下?!!

原本就安靜無比的會議室更加的鴉雀無聲了,連心髒跳動的聲音都在盡量的縮小,生怕一個不對,成為這場硝煙戰爭的導火索。

而穩坐主位的大司命老頭子又開始擦老花鏡了。

岩閆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造成嬴無夜這個少年alha這麼大的反應?

他的眼裡到底還有沒有長幼尊卑、還有沒有聯邦的規則製度?

想是這麼想,但岩閆還是下意識的往後挪了下椅子。

而與此同時,就在大家以為誰也阻止不了贏無夜大殺四方、見誰殺誰的時刻,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了。

準確的說是被砸開的,在砸開的一刻,一柄三米長兩米寬的大刀就直接從會議室的大門口飛到了岩閆的麵前,深深地插進了他前方上等的紅木圓桌裡。

大半個刀頭都深陷了進去,一米長的刀柄就在他的眼前。

幸虧他剛才往後挪了下椅子,否則現在陷進圓桌裡的砍刀已經把他的腿切斷了。

池蕤站在會議室大門口,沒有釋放信息素,隻是掄出了她一點不浮華的機甲——砍刀。

"岩閆你個老不死的老頭子,你說誰兒子是上不了台麵的oga了?你是不是年紀大了,不想活了,我可以送你一程啊?山一程水一程,你看你是想去哪一程!"

剛剛和遊溪遊雨分開的池蕤姍姍來遲,結果一到會議室門口,就聽加了岩閆這個老不死說遊雨的聲音,那女戰神就能忍了麼?

不能!

"在場的怕你,我可不怕你!"池蕤邊說邊往裡走,直接隔空伸手,砍刀一瞬從紅木圓桌中拔了出來,像是準備削蘿卜一般的懸置在了岩閆的頭頂。

嬴無夜叫囂的信息素終於停了下來。

岩閆∶

他今天算是麵子丟大了,活到八十歲第一次這麼丟人!而他還不太敢說話,前有嬴無夜,後有池饕」

最終還是大司命像和事老一樣叫停了這場沒有硝煙卻已殺傷力十足的戰爭。"好了啊,大家都消消氣,岩閆道個歉。"

岩閆∶"我"

他不服。

他說錯什麼了他就道歉,到現在才能和機甲匹配的oga本來就是上不了台麵啊?

直到看了一眼對麵的少年alha。

髒麵」「

"對不起。"

"大點聲,你假牙掉了嗎?說話漏風?"已經站在圓桌後方第一排的池蕤說道。

"對不起!"岩閆不情不願,但還是道了歉,大司命算是安慰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對了一個眼神,終於將會議引回了正軌。

"今天咱們開這場會的意思呢,是對近期珈藍星的事情發表一個看法。"大司命慢條斯理的說著,就好像剛才發生的混亂不存在一樣,而他好像也沒有追究責任的意思。

眾人們的心終於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大司命的話語就是絕對的命令,那位少年宗主贏無夜也會給他這個麵子。

白落沉非常配合,直接幫著大司命岔開了話題∶"我覺得哈,不能姑息。''''

台下有軍官們配合的點頭。

"那你是什麼意思?要和珈藍開戰了?"岩閆直接截口。他的氣本來就不順,現在聽見白落沉這麼說就更不順了。

可白落沉很順。岩間順不順關他什麼事?

"嗯,開戰就開戰。珈藍星挑戰地星的忍耐程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與其步步退讓,不如直接把他們端了。"

岩閆∶"你說端了就端了?要不然你去打好了。"

白落沉∶"可以呀,不過岩帥,聯邦養著你是為了給你換假牙的嗎?"

"白落升,注意你的語氣啊。"好脾氣的大司命終於說話了,但一開口就又叫錯了名字。白落沉∶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岩閆的態度也有所轉圜,但是出口卻仍舊是暗諷∶"小白,你們還小,容易沖動我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但是現在這個問題涉及到了地星與珈藍星日後的關係,所以你們小輩還是不要意氣用事,咱們的個人恩怨可以私下來解決。"

白落沉皺了皺眉。

岩閆的這個態度與說法是相當高明了。

將大事情往剛才的紛亂上去引導,這樣大家都會以為白落沉現在這麼說,是還因為剛才的不愉快而針對岩閆,所以才跟岩閆唱反調,而並不是從實際出發去分析問題與情況。

這樣大家就都不會參考白落沉所說的建議。

甚至還會覺得岩閆大帥說的很對,白落沉與贏無夜的年紀就是小,容易沖動,做事不顧後果,隻顧著私人恩怨,不從大局出發。

岩閆說完這句話,在看著對麵被堵得不知道說什麼的白落沉,就知道這一回穩了。大家一定會同意他的說法,而不再考慮開戰的選擇。

等了一會兒,等大家都深思熟慮了他剛才所說之後,岩閆又乘勝追擊的補充道∶"既然大家都決斷不下,那咱們就直接投票吧,不同意開戰的請舉手。

岩閆率先帶頭舉起了手,本就信服他的軍官們也緊跟其後,而剩下的那些,也在他剛才的言論下本來還趨向於白落沉方案的眾人都開始麵麵相覷之後紛紛倒戈。

選擇不戰的已然占了大多數。

池蕤身旁的人都沒有舉手,但是看著這數量,即使不舉手也回天乏術了。

"好,那既然如此,會議結果不與珈藍星宣戰!"

"繼續保合,我這就安排一下使者,盡快去珈藍星-

"嗬。

在原本寂靜無聲隻聽岩閆號令的會議廳內,忽然響起了一聲慵懶冷然的冷笑。

是一直沒再發聲的贏無夜。

他淡淡的掃過那些舉起手的聯邦人員,正舉著手的眾人啞然了一下,又悄悄的把手放下了部分。

而嬴無夜也轉頭看向了對麵一身軍服不苟言笑的岩閆。

"我否決。"

淡淡的三個字,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壓。

也是這淡淡的三個字,將剛剛已然定局的局勢,徹底扭轉。

帝國宗主有一票否決權…

所以岩閆剛才說了那麼多,又是威脅又是談判又是宣言又是勸解…其實都沒有什麼用,架不住人家嬴宗主的一票否決權。

岩閆莫名覺得自己像是個小醜,還是個不能反抗的小醜。

"你!"反抗還是要反抗一下的,要不然活到八十歲的他豈不是太丟人了?

他重重的砸了一下自己麵前的紅木圓桌,結果手下沒掌握好力道,拳頭生生的給砸進了剛才池蕤的機甲大刀,捅穿的大洞裡。

然後,很不幸的卡住了!

想往出抽手都抽不出來,原本就憋得麵紅耳赤的橫肉大臉,更大了。

對麵的白落沉繃著臉,實在是想笑的不行,可偏偏又得忍著,忍到後來都開始抖腿了!

嬴宗永遠是嬴宗,默許岩閆像小醜一樣表現著自己的號召力,真以為他自己是個強人,懂得說話的藝術,可以決定局勢了。

殊不知,嬴宗隻是像看戲一樣的看著他,就在他以為他可以號令大眾的時候,再給他當頭一棒,直接一票否決。

宛如馬戲團裡逗猴子!

"贏!無!夜!"卡住手的岩閆直接大吼著出聲,結果下一刻,就對上了對麵嬴無夜寒透心扉的視線!

敢直呼贏宗名諱的人,在整個地星也不會超過三個,而岩間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喊他的大名。

嬴宗本來就憋著氣呢,岩閆剛才說他小人魚的賬,他還沒有算,要不是小人魚的親媽來了,現在岩閆還不知道在哪裡狗著呢,而現在他居然還敢這麼囂張!

岩閆一瞬閉嘴,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個激動直呼了嬴無夜的大名。

即使帝國已經被聯邦所取代,但是帝國享有的一切權利,仍然存在且完善。

而贏無夜又是新任的贏家宗主,他剛才的喊聲,不亞於當著君王的麵,指著君王的腦袋,喊他的名字。

此時此刻,岩閆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什麼聯邦製度,什麼規範規章,不損害宗主利益之前,還可以協商,一旦宗主真正動了怒,一切都免談!

嘶啦一

椅子狠厲的摩擦過地麵,嬴無夜站了起來。

全場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連大司命都一言不發,端起了身後楚嬛遞過來的茶水,輕輕的抿著。

"珈藍星已然越過了地星的邊界,欺負著地星的人民,一味的忍讓從來都不是地星的作風!無論是alha、beta,還是oga在捍衛國土麵前,絕對不會退讓半步。"

"有一次,殺一次,有兩次,滅兩次!他們隻要敢踏進來一步,隻要敢碰一下ab,或者是o,所有人等皆可反抗!砍其頭顱、斷其手腳,滅其精神、直至碾為童粉!"

全場震動。

振警發聵般的聲音響徹在整間大殿,珈藍星欺負地星多年,拐賣abo、欺負少男少女不在少數,卻次次都被饒恕,甚至死在地星的珈藍星abo,地星還得把他們送回去,並且賠償。

地星人民早已咽不下這口氣,就等著有一天進行反擊。

而現在,是時候了!

全場起立,朝著贏無夜微微頷首,連池蕤都站了起來,他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歡呼聲中有人歡喜有人愁,大司命是在喝茶,岩閆的臉色翠綠,連白落沉的表情都不是很放鬆。

珈藍星的問題解決了,那麼剩下的就隻剩嬴無夜的問題!

因為上回被小人魚耍了的緣故,嬴宗的信息素一直不穩定,就好像沒有宣泄口,-

一直無法釋放。

雖然白落沉不知道遊雨是怎麼回事,但是虧得這幾天有遊雨在,嬴無夜的信息素有少許緩解。

白落沉很欣慰。

可是偏偏岩閆非要往眼裡鑽,現在好了,又把嬴無夜給點了,這該如何才能收場啊!?

白氏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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