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老攻哥哥都寵我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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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梵心神微動,輕輕撩著慵懶的笑意,坐在謝崇硯腿上。他曲著膝,腳心搭在謝崇硯手上:「幫我上藥吧。」

手掌一寸一寸撫著他的腳,謝崇硯壓著眼底的熾熱,拆開藥物包裝,替程梵敷藥。

程梵輕輕倚靠在謝崇硯月匈膛前,頭發淩亂,發絲摩挲著他的喉結,慵懶閉眼。

擾人心弦的癢亂著謝崇硯的理智,手指拿著棉簽,他強迫自己專注。

上完藥,謝崇硯環著程梵的腳踝,凝著他:「要去睡覺嗎?」

程梵點頭,但沒有動的打算。

謝崇硯輕鬆將他抱起,走到床邊:「你太瘦了,要多吃一些。」

程梵頭枕在在枕頭上,手臂仍然環著謝崇硯的脖頸,遲遲未鬆手。

無奈,謝崇硯俯著身,平視著他。

「要走嗎?」程梵張了張哈欠:「現在快十二點了。」

謝崇硯沉吟:「明天我有早會,還是現在走比較好。」

程梵鬆開手,背身躺著:「那你走吧。」

謝崇硯低聲笑了笑,起身時無意瞥見垃圾桶裡麵的小圓片,眉間微蹙,過去將它撿起來。

程梵坐起來:「你撿它乾什麼?」

謝崇硯伸開食指做噤聲動作,細細打量著手中不起眼的塑料圓片。用手掂了掂重量,裡麵構造應該是金屬。

他輕輕摳開外殼,瞥見裡麵的字母hy。

緊緊一瞬間,他心髒驟停。將東西握在手心環顧四周,迅速找到屋內的帶有電磁的電器,將小圓片扔進裡麵。

陳沐星耳邊的聲音戛然而止,出現電磁波的乾擾聲音,奇怪地湊近收音器。

看著謝崇硯奇怪的一係列行為,程梵走到謝崇硯麵前問:「這東西是什麼?」

謝崇硯帶他回到臥室:「這是竊聽器,可能帶有定位係統。」

程梵愕然,想起關於酒店偷拍那些不好的事情,嚴肅道:「是有人偷拍我嗎?」

謝崇硯搖頭:「hy是國外一家專門做這項業務的公司,普通偷拍者不會耗費如此大的成本用於這裡。」

程梵忽然想起:「這個東西是在我的行李箱中被發現,我昨晚扔進垃圾桶中。因為裡麵帶著重要文件,我特意告訴前台今天別進我的房間打掃,所以這東西才留了夜。」

謝崇硯正色道:「從你的行李箱中找出來的?」

程梵:「嗯,而且我發現我的行李箱密碼怎麼也打不開,昨天重置後,便多出了這個東西。」

一想到程梵獨自住在這裡一天,又被暗處的人監視,謝崇硯有些後怕:「這個人是沖著你來的。」

程梵垂著眼簾坐在沙發上,不明白此人的意圖。

謝崇硯牽起他的手,安慰道:「別怕,既然昨晚行李箱明顯有被動過的痕跡,想必是昨晚那個人偷偷潛進你的房間。我現在安排人去調監控。」

程梵點點頭:「行。」

謝崇硯走之前依舊不放心:「梵梵,穿上衣服,跟著我吧。目前不要獨自留在房間,我不放心。」

程梵很快隨他一起前往酒店監控室。

酒店在向陽地產名下,項枝和他們老總非常熟悉,經常一起喝酒。得知謝崇硯遇到問題,向陽董事長親自接待,陪同他們一起查看監控室的情況。

監控中大概下午六點的時候,程梵門前出現陳沐星的身影。緊接著服務人員推著清潔車撥打前台電話,確認後用卡推開房間。

已經消失的陳沐星再次出現在監控內,跟著服務人員一起踏進程梵房間。

是誰已經明了,謝崇硯緊緊繃著下巴,「對準這個人的臉,把他的行動軌跡調出來。」

監控人員點頭,將有陳沐星的監控一一調出。

電梯拐角處,陳沐星並沒有離開,而是手中攥著什麼東西偷偷朝程梵房間打量。

向陽集團董事長問:「謝總,需要報警嗎?」

謝崇硯沉吟:「監控片段發給我,剩下的交給我處理。」

重新回到程梵房間,謝崇硯與程梵在臥室輕聲交談。

程梵厭惡道:「他究竟想乾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惡心我。」

謝崇硯:「我已經派人去查他最近的動態,最晚明早之前給我。在查清楚前,我暫時留在這裡陪你。」

程梵嘆息:「好心情全部被他毀了。」

謝崇硯思索著:「陳沐星監控你的行為我覺得並不單指這一件事,他可能在醞釀著什麼陰謀。如果這件事不斬草除根,難免你以後會受到傷害。我先讓陳奕川過來吧。」

程梵抬頭:「已經很晚了,讓他明天再來吧。」

謝崇硯倪著程梵:「你還挺心疼你哥哥。」

程梵意識到他在吃醋,故意道:「我親哥哥,我不心疼他,心疼誰?」

謝崇硯莞爾:「按照這個道理,我算不算是你的親老公?」

程梵臉驀地紅了:「不算,頂多算協議老公。」

提起這件事,程梵想起那份協議。他從行李箱中取出:「我那天找出來,看到一半沒看完,本來想住在酒店無聊時看一看詳細條款這才帶過來。眼下,我覺得陳沐星應該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謝崇硯逗他:「沒關係,假的變成真的不就可以了?」

程梵耳尖帶著羞意:「誰要跟你假戲真做。」

這個晚上,謝崇硯陪著程梵一夜沒睡。陳沐星的事情讓他毛骨悚然,如果一連串能抓出陳沐星在暗中所有的爪牙也算慶幸,但不免讓謝崇硯後怕擔憂。

萬一他今天沒來這裡,後果不堪設想。

第二天,程梵照常錄製綜藝,但身後隱隱約約跟著幾名一米九的健碩男士,這是謝崇硯派來保護他的保鏢。

陳沐星碰見他到沒什麼異樣,照常打招呼,帶著虛偽的善意。

酒店裡,陳奕川已經趕到,在得知陳沐星的所作所為後,勃然大怒。

謝崇硯低聲道:「你先冷靜,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查出他究竟想乾什麼,還有沒有在別的地方使壞,暫時避免打草驚蛇。」

陳奕川繃著臉:「我陳家哪裡對不起他?他要這麼害我弟弟?」

謝崇硯:「我以為,你已經很清楚他的為人。」

陳奕川:「我之前以為,他是單純虛榮犯壞,愛慕虛榮貪戀財富,但我沒料到他會這麼惡毒。」

謝崇硯將陳沐星的流水交給他:「前些天,陳沐星得到中信典當行的5000金,其中有3000入程淑惠妹妹的賬戶中。」

陳奕川:「和我們猜的一樣,他們在合作。等等——」他詫異道:「陳沐星的所有零花錢我全部凍結,他從典當行獲取的5000豈不是…」

謝崇硯眸子深邃:「嗯,應該是賣了什麼貴重的東西,讓陳夫人清點一下家裡貴重物品吧。」

陳沐星的行為令陳奕川匪夷所思到可怕,他沒料到當年那個帶著他媽媽走出傷病的人會變成這樣。

他既憤怒又心寒,為他們陳家不值得。

「程家父母蹦噠得太久了,是時候解決掉。」謝崇硯起身:「我派了五名保鏢全程負責梵梵安全,接下來我打算回去找程家父母一趟,徹底了結這件事。」

陳奕川神色陰翳:「程家父母麼?是時候該跟畜牲不如的人販子算一算總賬了。」

下午,程梵還在錄製節目,兩人開車離開。路過程梵錄製的遊樂園,謝崇硯特意向裡麵望去,雖然沒見到程梵,但看見他安排的人手守在外麵,心中放心許多。

謝崇硯手搭在方向盤上,眉間深思,一言不發。陳奕川看了他兩眼,低吟:「崇硯,謝謝你當初和小梵聯姻,也謝謝你願意保護他。」

謝崇硯聲音低沉:「分內之事。」

陳奕川早先聽說過謝崇硯的為人,在他們豪門圈子內,分為兩種。

一種是白手起家,將企業帶成世界五百強,成為富一代;另一種是子承父業,父輩積累的財富為後輩遮陰。

很明顯,謝崇硯屬於第二種。

所以對於謝崇硯的能力,陳奕川一直是持懷疑態度,直到來濱潭後,與他合作相處,他發現謝崇硯有著不符合他年齡的沉穩與手段。

程梵能和他在一起,他也放心。

很快,兩人回到濱潭市。在陳奕川的要求下,謝崇硯帶他來到程家被扣壓的幾艘貨船前。

謝崇硯問:「你打算乾什麼?」

陳奕川:「裡麵的貨物有問題嗎?」

謝崇硯:「其實沒問題,但我用一些製度文件卡了他們幾個月。」

陳奕川若有所思:「我在想,無期徒刑太便宜他們了。」

謝崇硯:「你想從這批貨物中入手?」

陳奕川:「非法買賣、運輸、生產違禁物品和拐賣兒童罪加在一起…你覺得呢?」

謝崇硯心領神會:「可以。」

處理完一係列的事情,陳奕川與謝崇硯來到程家藏匿的居民樓。

程淑惠剛剛收到妹妹打款來的1900心神不寧,感覺有大事發生。

她訂好機票,準備帶著老公和兒子移民出國。

有人敲門,她打開後想關上已經晚了。

謝崇硯望著滿地的行李箱,與陳奕川走進去。

程淑惠阻止:「你們倆要乾什麼?擅闖民宅是違法的!」

謝崇硯視線落在行李箱上,「砰」地抬腳一踹,行李箱在地上滾動。

他聲音清冷:「程夫人,你是不是忘了,這是我的家?」

「媽,我們真的要走嗎?」程安從臥室不情不願拖著行李出來,看見謝崇硯後一愣,心虛看著父母。

陳奕川看他們的眼神帶著深入骨髓的恨意:「擅闖民宅違法?那拐賣兒童呢?程淑惠,這麼多年你折磨我的弟弟,這筆賬,我們該好好算一算了。」

程淑惠愕然抬頭,語無倫次道:「你…你知道了?」

陳奕川站在她麵前,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產生極大的壓迫感:「不光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別的。比如你們家在收養阿嶼之前,也曾拐賣一個男孩兒,但僅僅一周,便把男孩兒拋棄。又比如,你們利用影院洗那些來路不明的錢…還有,你們這些年逃的稅,乾的那些非法手段,一樁樁,一件件我都知道!」

拳頭上的青筋凸起,陳奕川壓抑著瀕臨爆發的怒火,冷冷道:「你們利用算命名義,這麼多年拐賣多少三四歲的孩子提供給迷信的有錢人,這些缺德的勾當你們心裡比誰清楚!這些罪名加起來,夠判你多少個死刑了!」

事情敗露,程淑惠恐懼地跪地:「陳總,看在我這麼多年撫養梵梵的苦心上,放我們家一條生路吧!」

「苦心?」陳奕川一腳抬起,程淑惠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所謂苦心,便是費盡心機餵給我弟弟毒藥,試圖讓他變癡傻?這點苦心,你留著自己享用去吧!」

程淑惠趴在地上痛哭,程父跪在一旁,嗓子沙啞抹著眼淚。

程安攥緊行李箱扶手,偷偷看了一眼門外,剛跑兩步,被謝崇硯單手拽回來,按在牆上。

程安嚇破膽:「都是我父母造的孽,和我沒關係!我什麼都不知道!」

程淑惠哭得眼淚模糊,在地上緩緩爬到謝崇硯腳底,「謝總,你放我兒子一條活路吧,我們做的這麼些事,他都被蒙在鼓裡!他是我們的命根啊!」

陳奕川朝他吼道:「你的兒子你知道保護,我的弟弟就是草芥是吧!你餵他藥的時候,有想過他也是別人的命根子嗎!」

謝崇硯情緒還算冷靜,對程淑惠說:「我可以給程安一個機會,但你必須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程淑惠哽咽著:「您說!您說!」

謝崇硯打卡手機錄像功能,問:「陳沐星為什麼給你轉賬3000你們倆在暗中策劃著什麼?」

程淑惠嗚咽:「我們家破產,想移民海外沒有資金,於是我找到陳沐星告訴他程梵的身世,並威脅他如果不給我轉賬,我就告訴陳奕川這件事。」

聽到這一切,陳奕川臉色鐵青。

謝崇硯沉聲問:「還有嗎?陳沐星還跟你們說了什麼。」

程淑惠猶豫:「他…他還說…」

陳奕川咆哮:「還說什麼!」

程淑惠:「還說要弄死程梵,隻有程梵消失,他陳沐星才是陳家唯一的少爺。」

謝崇硯倒吸一口涼氣:「他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

程淑惠搖頭:「他沒跟我說。上次給我轉完帳後,我們沒再聯係了。」

謝崇硯將手機放回口袋,喚了聲秦秘書的名字,七八個保鏢迅速跑進來。

「帶他們去警局自首吧。」

程淑惠腿軟得根本無法站直,隻能被保鏢攙著,她嘴上碎碎念著:「風水破了,風水破了!我們程家完了!」

程安對程淑惠的瘋癲全然不理會,隻是憤憤不平,惡狠狠瞪著謝崇硯。

幾人上車前,謝崇硯望著程父頹廢的模樣,沒有一絲情緒。

「我們走吧。」

陳奕川點頭:「嗯。」

當晚九點,當地警方放出一段駭人聽聞的特大型刑事案件。案件涉及廣泛,程某某不但涉嫌非法運輸、製造違禁物品,還從事洗錢等違法行為,更與迷信團夥作案,參與國內多件兒童人口拐賣。

一時之間,大家瞠目結舌。

緊接著警方確定,程某某為濱潭市知名企業家,從事影院業務。

雖然沒有明說,但各大媒體均已確定,此次犯罪嫌疑人為程淑惠以及她的丈夫和大兒子。

剛剛結束綜藝錄製的程梵,是在片場收到這條新聞的推送。

節目組的所有人都在若有若無打量著他,在身後竊竊私語。

導演正在陪著陳沐星看樣片,跟陳沐星聊起這件事:「程家三人算是完了,聽說一個死刑,一個終身,一個有期徒刑8年。」

陳沐星揚起眼尾:「自作孽不可活,不過他們程家也算運氣不錯,送出去一個程梵。」

導演意有所指:「程夫人一人攬下所有罪名,但丈夫和大兒子依然受了牽連,怎麼某些人沒事?」

陳沐星嘲笑:「您說呢?」

網絡上,對於此次特大惡劣案件討論得火熱,其中出現最多的一個詞便是程梵。

[程家徹底倒台了,唏噓。]

[程梵爸媽畜牲不如,居然拐賣這麼多兒童,判死刑太便宜他們了!]

[我看案件詳情中提到,程家父母貌似還對拐賣的兒童投毒來著,試圖想控製人家的思想。]

[果真是,越有錢的人越沒底線。]

[簡直是惡毒至極!]

[完了,連帶著程梵,我覺得他在耳濡目染之下,性格會不會也有問題。]

[樓上有病,程梵父母一直跟他不合,前陣子還鬧了很久,他們造的孽,關程梵屁事!]

高鐵站,謝崇硯把程梵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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