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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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昕似乎明白為什麼電影要分級,不到適宜的年齡就不可以看,它就像一個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後,淩亂的畫麵便逡巡不散。

駱隋帆的手很漂亮,腕骨勻停而手指修長,骨節明晰,伸直時順滑,凸起時有力,據說這樣的手指會很舒服……鬱昕慌張地眨眨眼,努力把腦子裡的廢料都刪除。

「師父,在想什麼呢?」

駱隋帆俯身問他,低緩的嗓音、熱熱地灑在耳廓上,鬱昕渾身的血液又燙了一度,他小聲拒絕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哎!這種感覺就很對。」

旁邊的夏南西打耳一聽超級滿意:「就是要這種細細軟軟小奶貓哼哼的感覺。」

誰小奶貓,誰哼哼了,鬱昕窘得坐立難安,垂下眼在高腳椅上微微向後縮,隻想離駱隋帆遠一點,可下一秒,唇上便感覺到一點清涼,鬱昕眼睛漸漸放大。

駱隋帆的指甲修剪得乾淨圓潤,還帶著反復清洗過後的濕氣,指腹柔韌,像一顆誘人深入的餌,現在正點在他的下唇。

「師父,聽話。」

帶著男性熱度的身軀壓過來,食指撫過嘴唇又慢慢滑至下頜,下巴被不輕不重地捏住,駱隋帆好聽到令人發指的聲音在他耳邊哄:「師父早點錄完,我們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我們,回家,睡覺。

鬱昕呼吸變得更熱,像被調戲,他賭氣般一揚腦袋再嗷嗚一口落下,咬住駱隋帆的拇指。

駱隋帆眸色瞬間暗了一分,他感覺,剛剛有一處十分溫熱柔軟的地方碰到指尖,然後又很快縮了回去。

駱隋帆指節微動,鬱昕像是怕把人咬疼,立刻鬆開牙齒,一時間手指便順著慣性滑了進去,找到令主人愉悅的所在。好熱,好滑,軟嫩又有韌性,不愧是能做出各種姿勢的靈巧小舌頭。

旁邊還有人,駱隋帆克製地把手指慢慢抽出,然後將帶出的濕潤抹在鬱昕雙唇,本就紅潤的唇珠看起來更加可口。

「師父,開始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鬱昕獻祭般閉上眼,紛亂的心跳與書中喝醉的小酒鬼不謀而合。他試著去蹭,尋找讓自己快樂的地方,因為有潤滑,剛開始的試探進行得還算順暢。但他要更大膽一點,他要撬開這隻貝殼。

駱隋帆的呼吸被用力壓得綿長,他垂眸看著鬱昕舔口勿他的手指,長長的睫毛在顫抖,嘴唇也在微微顫抖,臉頰耳尖都是醉人的緋紅。唇齒開合,貝齒時不時會刮過他的手指,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椎骨攀爬而上,熱燙的呼吸打在手背上,當粉嫩的舌尖像遊魚在指縫間進出時,駱隋帆渾身都硬得發疼。

黏連的水聲和淩亂的氣息被一絲不落的收錄,連閱片無數的夏南西都覺得這個口勿有點上頭,監控室的錄音師小橙則是全程捂著嘴消音尖叫,急需吸氧。

太會了太會了,誰說他們昕哥是雛的,光這一個口勿她就已經可以預見,k站到時候要炸出多少澀澀的二次創作。

鬱昕又口勿又嘬,在「嘴唇」要躲開的時候還會像沒吃飽的小動物一樣發出不滿的聲音。幾番追逐,他感覺親得時間不短,素材怎麼都夠錄音師剪輯了,才停下來。

嘴唇離開手指的時候,拉出一條軟滑的白絲,鬱昕連冒熱氣當場崩潰,趕快把一包紙抽扔給駱隋帆:「你,你自己擦擦。」

「……」

「……」

艸,這莫名熟悉的事後渣男語錄。鬱昕瞟一眼被自己輕薄得濕漉漉的手指,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開車回家的路上,鬱昕放了一路正能量歌來緩解尷尬。之前讓駱隋帆搬過來一起住,是說小桔樓的那幾間房要更新空氣係統,但都這麼久了,就算重新裝修一遍都該完活。

他一直沒提這事,跟小徒弟住在一起過著飯來張口的日子實在太美妙。他猜駱隋帆肯定也已經猜到,更新不過是個借口,他隻是想把人接家裡而已。就像當初說要去小桔樓看房子是個借口一樣,他隻是想讓他住得好點。

至於把人接回家,鬱昕當初這麼做是采取夏南西多接觸以減少尷尬的靈丹妙計,可如今不說是毫無作用,簡直還要變本加厲。

但他現在如果突然再把人送回去,不說鬱昕自己舍不舍得,他更怕小徒弟多心啊。

愁,特別愁。

每天都在尷尬並快樂著。

直到第二天上午錄戲的時候,鬱昕腦子都不太利索。

「這段,宋聽晗怎麼會想分手啊,他不是可喜歡路朝了嗎,哎呦,我真是不懂愛情小說了。」

第一次配愛情劇的鬱昕微微嘆氣,頭頂劇本趴在桌子上,不要叫醒他,他隻是一顆小蘑菇。

駱隋帆把劇本合好耐心解釋:「宋聽晗小時候家裡破產欠了很多錢,他一邊上學一邊兼職還債,突然有高利貸開始發難堵截,他才要和路朝分開。」

「可是兩個爺們遇事當然要一起扛啊。」鬱昕不理解,「要是現在你被人追債,我就一腳把你踹開,那我成什麼了?」

嘴快說完他才尷尬發現自己類比得好像有點偏,抿著嘴偷瞄小徒弟。

駱隋帆倒沒什麼反應,按了下鬱昕翹起的一撮頭發說:「如果是路朝出事,宋聽晗當然不會離開,但現在有麻煩的是他自己,如果他隻會給心愛的人帶來麻煩,那他寧願做一個懦夫走得越遠越好。」

「除非有一天,他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男朋友。」

駱隋帆日常是清冽的男神音,和鬱昕說話時會多幾分溫柔,他看上去很平淡,但逃不過鬱昕的耳力,他肯定駱隋帆背後一定有點故事。

「你知道這麼多,是不是有心上人啊?」鬱昕也不知道自己乾嘛想這麼問,但還是脫口而出了。

駱隋帆看著鬱昕,慢慢眨一下眼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說:「我上學的時候,和我關係好的同學總是會遇到不好的事情。」

話說得很輕描淡寫,但鬱昕聽懂了。他不信什麼災星之類的說法,巧合多到一定程度,隻能是人為。他想,小徒弟一定是經歷過校園暴力,一種被迫疏遠或者被疏遠的冷暴力。

所以這和他徹夜難眠有聯係嗎,少年時候受過的傷是不是一直延續到了現在。怪不得從不見他提起自己的朋友,也許很多年來,他都沒有朋友。

鬱昕很難想象,誰會討厭小駱這樣乖巧又漂亮的男孩,如果不是有那樣的事,他一定會被很多人簇擁著長大。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有人要欺負他?

中午,趁駱隋帆不在錄音室的時候,鬱昕病急亂投醫拉住夏南西問:「你說小時候經歷的創傷要多久才能好。」

夏南西不用猜就知道鬱昕在說誰,天天眼睛都要長人家身上了,他安慰道:「你看小駱現在溫和樂觀的樣子,像有事嗎?我看他比你都健康,畢竟不缺心眼。」

「……」鬱昕懶得打嘴,他認真說,「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覺得他應該挺能打,至少力氣和敏捷度都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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