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 116 章(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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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捷說:「是啊。我教伯父學太極呢。伯父很厲害,悟性很高呢。」

她雖然來了這邊看望鬱嘉言,但尚黎也叮囑了,不能放鬆,要自己練習。

然後,她一大早練習,碰上了鬱父,就一時興起,教他學太極了。

鬱雅知樂見其成:「辛苦你了。」

說著,看向父親,笑道:「爸,你可別忘了交學費啊。」

鬱正誠練了個皮毛,但也是做了運動,身子骨就很舒服,就笑著點了頭:「必須的。等會吃完早餐,你帶她去商場添置點東西。」

丁捷聽了,忙擺手:「不用。伯父,我什麼都不缺。」

「不缺也能買啊。你這段時間,照顧嘉言辛苦了,我們的一點心意,可一定要收下。」

「我跟鬱嘉言算朋友,應該做的。」

她其實是打了鬱嘉言幾次,見他這樣半死不活,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她這人熱心腸,又有點遇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熱血,自然要傾囊相助了。

鬱雅知安靜吃飯,並不搭話。

等吃完早餐,以送她去醫院的借口,拐她去了商場。

名牌衣服、鞋子、包包、首飾先來兩套。

丁捷看得亞歷山大,沒買完,就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尿遁了。

她回到病房後,就跟鬱嘉言說起了這件事:「你們家人太熱情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待下去了。哎,我說,鬱嘉言,如果我走了,你會想我嗎?」

鬱嘉言像是聽到了,呼吸加重,心跳也加速了。

丁捷看到了,就說:「你這是高興的吧?別想了,你不醒來,我是不會走的。」

鬱嘉言漸漸平靜下來了。

有眼淚從他眼角流出來。

丁捷看得稀罕:「你這是氣哭了?還真是個oga,這麼愛哭。」

她伸手擦去他的眼淚,繼續說:「不過,哭了也好,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受了很多委屈……曲染離你而去,你又不是鬱家真少爺,親生父母找來,還是為了挖你的腎,你該哭……但鬱嘉言啊,你是男子漢,哭過之後,就該站起來,不要像個懦夫,躺在床上當死人……一切都會過去的,你還年輕,未來擁有無限可能,我相信你的……」

鬱嘉言又哭了。

眼淚一滴滴流了出來。

但左震並沒有放棄挖他腎的事。

他開始走法律手段,爭取鬱嘉言的監護權了。

鬱雅知從父親那裡知道消息,氣道:「這兩人還真是恬不知恥!陰謀都敗露了,還好意思要監護權!」

鬱正誠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手指搭在大腿上,一點一點的,沉思著說:「他們完全可以假借幺子瀕死,唯有鬱嘉言這個孩子,想讓他恢復健康,來博取法官的同情。」

鬱雅知冷笑:「那我們當務之急,就是找到他跟那醫生的勾結了。想來,那醫生也是知道他的陰謀的。」

鬱正誠點頭:「確實如此。隻要找到他勾結醫生、意圖偷取腎髒的證據,他就贏不了這官司。」

「我去跟偵探聯係。」

看著確實是個醫術高超的醫生。

經他手,蘇醒的植物人已經有十三位了。

【你查查經他手死亡的植物人有多少,以及查查他們的死亡原因。】

【好。】

偵探應下後,沒再發來信息。

鬱雅知沉思了一會,又說:「我覺得應該查查左震的信用。他人品如此之差,商場上不見得多光明。」

鬱正誠點頭:「可以。」

鬱雅知讓偵探去查左震的經商事跡。

事實上,還沒等偵探查到有價值的信息,左震就在法院門口被人捅了。

連捅三刀。

刀刀中心髒。

還沒來得及送醫院,就死了。

而行凶者也被當場抓獲,是個年逾七十的老者,穿的破破爛爛,麵上髒汙,像個乞丐。

「哈哈,殺人償命!他該死!該死!哈哈哈——」

他在警察麵前,猖狂大笑,沒有絲毫懼色。

兩天後

警察出示了調查結果——左震十多年前,曾借著臨陽茶山項目拉投資的名義,騙了老者兒子兩百萬。像這樣被騙的,還有五十餘人。也就是說,左震在搞傳/銷。後來,老者兒子要不回錢,又碰上妻子患病,拿不出錢救治,而看著妻子死去。自責之下,吞藥自/殺。

老者痛失兒子、兒媳,多年來,一直在尋找左震報仇,但左震不久移民國外,多年來,很少回國,根本見不到人。

沒曾想,如今新聞爆出來,也暴露了他的行蹤。

真的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鬱雅知看到新聞,也是唏噓不已:果然,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沒了左震,湯小惠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爭取監護權這事,不了了之。

但新聞的影響還在繼續。

甚至有媒體陰謀論了——老者為什麼能精準地鎖定左震的位置?他殺人背後,是否有人在推波助瀾?

在這樣的猜測下,鬱家又被架上了火刑架。

【左震之死疑似鬱家為捍衛養子監護權而暗下殺手!】

深夜十點

這則新聞一出,很快就竄上了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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