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1 / 2)
「不想丟人,就趕緊戴上口罩。」
鬱雅知快步上前,將寧璿塞進了後座,轉頭看到站著那裡的鬱嘉言,朝他喊道:「叫司機過來!」
她喝了酒,不能開車,寧璿這個狀態,肯定也不能開車的。
鬱嘉言略微近視,沒看清那邊的兩人在做什麼,隻看到寧璿像突然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像是喝醉酒的軟腳蝦。
什麼情況?
他好戲沒看明白,這會突然被鬱雅知吼了,這能忍?
剛要回嘴,跟過來的傭人上前幫忙:「小姐,是叫司機是嗎?」
鬱雅知點頭:「對。叫住家司機來。我們要回去了。」
傭人應了個「是」,就小跑著去叫人了。
等鬱正誠和孫美卿出來,就看到一串車尾氣。
走得很急。
連招呼都沒打。
鬱雅知不會這樣失禮,聽她說,寧璿身體不舒服,那寧璿怎麼了?
鬱正誠思量間,看向了鬱嘉言,詢問道:「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鬱嘉言雙手環月匈,吊兒郎當的看客模樣。
他聽到父親詢問,也是漫不經心的姿態,眉梢輕挑,浪浪盪盪一笑:「沒怎麼,可能寧璿果汁喝多了,就醉了唄?」
這話顯然是找罵呢。
孫美卿看丈夫不高興,立刻推了下兒子的胳膊,嗔怪道:「我看你才喝醉了呢。你爸問話,好好說話。」
鬱嘉言也是丈二和尚扌莫不著頭腦:「哎呀,煩死了,就不允許人家寧璿身體不行了?要是身強體壯的話,怎麼鬱雅知的肚子到現在都沒反應?」
是的,他現在就希望鬱雅知突然懷孕,然後自己順手接過sy酒店,還廢其他勁乾嘛!
可寧璿不給他爭氣!
早知道一開始自己支持她個屁!
哼,還敢無視自己!
早晚給她顏色瞧瞧!
「爸,我回去了,這好多蚊子。」
鬱嘉言打了聲招呼,就往屋裡走。
孫美卿連忙追上,一邊扭著玲瓏的月要肢,一邊細著嗓子說:「言言,你是不是喝多啦?董叔,快讓人給少爺煮解酒湯。」
鬱正誠跟進來,吩咐道:「美卿,你給雅知打個電話,問問寧璿是怎麼回事。」
他是個男人,也不好問她們女人的事。
孫美卿含笑應了,聲音溫柔如水:「好的。誠哥。」
她立刻就給鬱雅知打了電話,很快得到回復——寧璿是吹了風,頭疼。
轉達這個結果後,鬱正誠才放下心,卻也喃喃了句:「年紀輕輕的,吹個風就頭疼,這身體倒真是虛了點。」
「我一看就知道寧璿虛!」
鬱嘉言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聽到兩人對話,覺得父親過於關心鬱雅知她們,就不爽了:「爸,你什麼時候把sy酒店給我啊?不是說就暫時交給姐打理嘛?」
鬱正誠經常聽到鬱嘉言這麼問,已經被吵得頭疼,語氣也就不耐煩了:「等你像你姐一樣,能把酒店業績做到翻三倍的時候。」
鬱嘉言:「……」
他覺得這句話傷害性很大、侮辱性更強!
「那您倒是給我個展示的機會啊。我這一個副總空職,全無用武之地呀!」
「誰說你是空職?你要是用心,這位置能做的事情不比你姐少!」
「騙人,早知道不要了,天天早起上班,累死。」
鬱嘉言嘀嘀咕咕、抱怨個不停。
鬱正誠聽得麵色冷厲,訓斥道:「這就累死了?趕明兒讓你去工地搬磚,你就知道什麼叫累了!」
「就是累啊。網上說社畜,真是太真實了。」
「你還社畜?你懂什麼叫社畜?」
鬱正誠覺得自己要被這不孝子氣死了:「行了,這會耍嘴皮子的時候,不如上去多看點書!不長進的東西!」
鬱嘉言聽到又是一樣的說辭,索性半躺在沙發上,一雙大長腿用力在空中幾個蹬腿:「煩死了,我這就去看書了。」
發作完,心不甘、情不願地上樓去了。
孫美卿從頭到尾都沒有插話。
老子教訓小子,天經地義。
更何況,愛之深,責之切。
她現在要做的是安撫老子:「哎,誠哥,你別生氣,那小子不長進,該罵就罵、該打就打。你要是不舍得下手,我舍得,戒尺、皮鞭、搓衣板,隨你選。可別因為他氣壞身體,不然,我會心疼死的。」
她扶著鬱正誠坐到沙發上,為他捏肩捶腿,極盡溫柔:「誠哥,我們不生氣,不生氣,身體最重要啦。」
鬱正誠為人剛硬,一腔柔情全在這個嬌嬌妻子身上了。
他每每聽孫美卿這麼說,便發不出火:「唉,那孩子——」
「那孩子年紀小,早晚會明白誠哥你的苦心。」
「但願吧。」
鬱正誠抓著妻子柔軟的手,垂下頭,在上麵落了一個口勿。
孫美卿羞得往他懷裡躲:「誠哥,還有人在呢。」
傭人正好端著解酒湯上樓。
孫美卿看到了,站起來,招了手:「給我吧。我去送。」
二樓次臥
鬱嘉言剛剛點開遊戲界麵,隊伍還沒組建完成,就聽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
「誰啊?」
「是我。媽媽呀。」
聲音很溫柔、寵溺。
別看孫美卿在鬱正誠麵前說得大義凜然,真讓她打兒子,那不如先打死了她。
這可是她的寶貝小福星。
當年要不是他,她怎麼能嫁進鬱家?
鬱嘉言聽到母親的聲音,臭著臉開了門:「媽,什麼事啊?」
孫美卿笑著遞上解酒湯:「喝了。晚上睡得舒服些。」
鬱嘉言嘟囔著嘴:「哎呀,我沒喝多少酒。」
「那也得喝。乖,聽媽媽的話。」
「知道了。」
鬱嘉言端了解酒湯,正要喝,孫美卿擦著他的肩膀進了房間。
就知道!
他皺緊眉頭,先發製人:「媽,你可不許訓我。」
孫美卿溫柔一笑:「媽為什麼要訓你?媽什麼時候訓過你?」
她掃著電腦上的遊戲畫麵,像是沒看到,轉過頭來,仰視著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兒子,激勵道:「不過,言言啊,該裝還是要裝的。你爸爸疼你,隻要你稍微努力那麼一點點,鬱氏集團就是你的了。」
「我覺得我挺努力了。」
「那就再努力一點點。」
孫美卿笑著施加壓力:「你今天也看到了,鬱雅知跟寧璿有聯手的趨勢。你爸本來不待見寧璿,現在見了她就笑。愛屋及烏,相輔相成,言言,如果她們聯手,你爸——」
「她們聯手?媽,你別開玩笑了!」
鬱嘉言急著打遊戲,已經沒耐心了:「寧璿就是個廢物,讓她和我聯手,都是我看得起她。」
孫美卿:「……」
她沒想到兒子這麼說,一時都不忍心打擊他的自信了。
「當然,我的言言最棒了。」
她昧著良心誇了一句,繼續說:「可你也得做點什麼。剛剛吃飯,你也聽到了,鬱雅知正對接程棠那邊,你想想辦法,搶在鬱雅知之前,把人挖來鬱氏集團,這就是成績,你爸看到了,肯定認可你。」
鬱嘉言聽到這裡,一拍手,醍醐灌頂:「對啊,媽,你不說我都給忘了,對,明天我就派人去打聽打聽,這次保證讓鬱雅知哭都哭不出來。」
說著,目光掃到電腦屏幕,遊戲組隊已經完畢。
他心癢癢的,一口喝完就酒湯,將空碗遞了出去:「謝謝媽。您真是天下最美、最好、最疼兒子的好媽媽。」
說完,從書架上拿下一本《資本的戰爭》,往床上一坐,一本正經:「好了,媽,我要學習了!」
孫美卿:「……」
她自然不能影響寶貝兒子學習,就愛憐地揉揉他的頭發,笑著離開了房間。
夜色旖旎。
霓虹的光影鑽進車內,灑落在寧璿身上,顯得她雙頰愈發鮮紅,艷若玫瑰,像是要沁出血來。
鬱雅知掛掉孫美卿的電話,將車內的遮擋板落下。
密閉的空間內
寧璿跟鬱雅知獨處,聞著她身上的信息素,整個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烤,體內的欲/望急於逞凶作惡。
「哎~」
她往旁邊縮了縮,離鬱雅知遠遠的,哼哼唧唧,緊握著拳頭,亮晶晶的美甲都快嵌進肉裡了。
疼痛勉強讓她保持理智——保持不上前撲倒鬱雅知的理智。
「再開快點。」
鬱雅知對著駕駛位的司機道。
司機應了個「好」,便加了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