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校園甜美ABO擦乾淨(2 / 2)
——裝成紀珩。
這什麼破趣味,兩個人都長一模一樣了,現在還要往同質化方向繼續展?
在床上默默打了個哆嗦,葉玨慢吞吞換上衣服,把多餘內褲扔回衣櫃,下了樓。
樓下,葉婉懨懨趴在桌上,叫他:「哥,醒啦?」
葉玨扌莫扌莫她額頭,有擔心:「怎麼了,這麼沒精神?」
「沒事,昨晚睡得晚,」葉婉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又道:「哥,昨晚是不是睡得也不好啊,我半夜起夜時候,聽到屋裡有水聲。」
葉玨一愣,想想應該是紀翊上廁所,也沒放在心上:「我還好。」
兩人又說了兩句話,葉母端了早飯上桌,摘掉圍裙說:「吃飯吧。」
葉婉問:「我爸呢?」
「省外來了個人物,這幾天爸應該都不回來了。」
「人物?」葉婉好奇問:「生意上事?」
葉母心情好,也不拘再跟葉婉說兩句:「是也不是,人家之前是當官。」
她吟吟切開吐司:「不過現在下海從商了,人脈深厚,官場商場上都是說一不二主,聽說本來是要去京城展,結果家中獨在咱這上學,人家心裡有虧欠,乾脆先來這試試水了。」
東城這樣濟實力數一數二省,居然還不是對方首選,一選就選到水混京城,足以證明這人手腕、心性和能力都不一般。
葉婉腦袋聰明,葉父曾說過葉婉是葉家最適合從商人,聽葉母這麼一說她就有懂了,「紀叔這幾天不在,也是因為這事吧?」
「對。」葉母說。
葉、紀兩家關係雖深厚,但紀家才是真豪門世家,是人家低調,不顯山不露富,一直以來把家安在聯排別墅裡,生意越做越,日也過得順風順水。
葉父曾想過和紀家定個娃娃親,葉婉也算是紀珩紀翊看長,還是個等級不錯oga,這想法才跟葉母提了一提,他差點就被葉母打。
葉母身為女人,比葉父看事情麵細致多了,一邊罵他老不休,一邊說:「人家紀珩紀翊把小婉當親妹妹看,非要把兩家關係弄復雜是不是?
而且哪眼睛看出來人家喜歡小婉,真要說喜歡,人家紀珩紀翊明顯更喜歡咱家葉!」
這話葉母不帶一點私心,葉玨是個beta,在她眼裡三個人就是純純竹馬友誼。有這層從小一塊長關係在,葉父還敢打聯姻破主意,真是直到家了。
一頓早餐就在這樣閒談中度過。
吃完飯,葉家門鈴被摁響,紀翊在門外懶洋洋喊:「葉,上學了!」
葉玨跟葉婉換好鞋,推門而出。
「聽到了,別喊啦,」葉玨氣來快也消快,早就忘了早上被『戲弄』事,領葉婉走到兩人身邊,他把自己書包遞給紀翊,「我係下鞋帶。」
紀翊沒接他書包,蹲下身幫他係鞋帶。
葉玨低頭,嘴裡咬開袋裝酸奶開口,含糊地說:「要蝴蝶結。」
紀翊眼皮也不撩一下,嘴裡嗤,動作卻細致給他綁了個蝴蝶結:「矯情。」
葉玨氣悶,他要係蝴蝶結是因為紀翊就會係蝴蝶結,係其他類型鞋帶恨不得係成個扣,葉玨苦頭吃多了,乾脆不再奢求別,現在反被倒打一耙。
他悄悄撇嘴,扭頭卻對上紀珩波瀾不驚目光,「……」
紀珩睨他,眼裡有點意。
一旁葉婉托腮看他膩歪,她年紀尚小,什麼情愫都看不出,等重新上路後,蹦蹦跳跳挽葉玨胳膊跟他撒嬌。
「哥,我下周校慶,我要表演節目,來看嘛?」
葉婉被教得很好,唱歌跳舞彈鋼琴無一不精,女神級別人物,最愛好卻是釣魚,常跟葉父出去一釣就是一下午,暑假下來臉都要曬黑一層。
葉母和葉禮勸過她很多次,她都沒換掉這個愛好。
葉玨倒是不覺得釣魚有什麼錯,支持她一切為,因此家裡葉婉和他關係最好,小時候還常因為葉玨和紀翊紀珩玩而吃醋,一醋就要哭好久。
葉玨要回答,紀珩便道:「下周有體檢。」
葉婉頓時泄了氣:「好吧,反我節目是詩朗誦,也出場不了幾分鍾。」
她抱怨了幾句,在青藤初中青藤一高岔路口跟葉玨揮揮手,高興地去找同學。
葉玨看她背影,忽然有點感慨:「小婉長了啊。」
紀翊紀珩:「……」
兩人對視一眼,挑眉,一言不。
*
這天早自習,數學老師拿一摞卷進班,讓不及格同學去辦公室跟他說明情況。
卷是上周小測卷,葉玨考得不錯,紀珩和紀翊不出意料被叫走了,班裡頓時空下不座位,連背書聲都小了很多。
葉玨慢吞吞喝水背書,小腹有了感覺後,他跟裴珩打聲招呼,表示自己要去上廁所。
路上感覺越來越急,葉玨悶頭推開廁所門,早自習時間,廁所裡沒人,清潔阿姨點了香薰,擺在窗台上,到處都是淡雅花香。
在一片熏熏欲醉花香中,葉玨脫下褲,身邊也多了個人。
他一驚,頓時提起褲,想看看是哪個人不守規矩,這麼多空位非擠他身邊:「……誒,班長?」
旁邊人是裴珩。
清貴俊美alha麵色不變沖他點點頭,陽光灑在他身後,為他勾勒出一層柔和金邊,越顯得氣質出塵、皎皎如玉。
葉玨不由緩下神色,想裴珩這樣不食人間煙火人,不知道男廁隱形規矩也是應該,說不定在裴珩心裡跟他擠一塊還表示友好呢。
這麼一紓解,葉玨重新拉開拉鏈,努力讓自己忽視裴珩存在,水放到一半,他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
黑沉沉,莫有幾分
危險和陰鷙。
他下意識扭過頭,卻見裴珩蹙眉,神色很是猶豫。
葉玨:「……」
這就過分了。
擠一塊就算了,怎麼還盯看起來了?
而且這是什麼表情啊,怎麼一副恨不得上手幫他樣。
葉玨萎了,「班長,有事嗎?」
被他這麼委婉提醒了一句,裴珩好像沒聽出他語中意思。
他依舊用那雙內勾外翹黑眸直勾勾盯葉玨,眼簾垂,眼皮上褶皺很深,顯得眼窩深邃,眉骨高挺,俊美蒼白五官如工筆一點一點雕刻而出,無一不精。
廁所裡很靜,煙霧裊裊,花香四溢。
就在葉玨差點半途而廢、奪門而逃時,裴珩終開了口,他眼神深如稠墨,緩緩道:「腿上……好像有東西。」
葉玨立刻低下頭,找了半天,才在腿根上看見一點紅。
腫腫、微鼓,就在內褲邊緣,要不是裴珩提起,以他咧咧性格,估計根本現不了。
葉玨喃喃:「這是……」啥啊?
濕疹?
蚊叮包?
總不能是蕁麻疹吧?
他還有扌莫不頭腦,就見裴珩麵色倏地嚴肅下來,他氣勢罕見冷,一語不沉默,給足了葉玨思考時間,才在他不安目光中,凝重道:「血管瘤。」
葉玨:「?」
葉玨:「!」
葉玨:「……瘤?!」
怎麼就是瘤了?!
裴珩麵不改色,垂在身側指骨壓抑泛白:「應該是,我外祖是醫生,我見過類似病例。」
晴天霹靂打下。
「……怎麼、怎麼還疑似病例起來了?」葉玨一頭冷汗:「班長,確定嗎?血管瘤……真假?」
裴珩皺眉,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修長指骨動了動,他才遲疑地說:「一般來說血管瘤質軟、扌莫上去會有異物感——」
「那快扌莫扌莫!」葉玨整個人徹底軟掉了,聞言迅速轉過身沖裴珩:「班長,快扌莫扌莫看!」
他眼睛睜溜圓,如驚弓之鳥,滿是恐慌,鴉羽般細密睫毛顫厲害,被養在溫室裡太久,毫無防人之心,乖乖順順就露出了最柔軟地方。
「好。」裴珩眸色暗了暗,不緊不慢低下頭,從口袋裡掏出乾淨紙巾,像一個再沉穩不過好心人,溫和又無奈嘆氣。
「不過在檢查之前,我先幫擦乾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