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校園甜美ABO擦乾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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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翊洗澡洗很快, 葉玨反抗無果,最終還是跟他並排躺到床上。

臥室裡空調在靜靜地吹,窗簾開, 能看見夜空中點點疏星,偶有微風拂過, 吹樹影亂晃。

葉玨穿老頭衫,舒服眯眼,他四肢修長, 呈字型趴在床上, 睡姿很奇特。

紀翊低聲道:「睡了。」

趴睡對心髒不好, 葉玨這個習慣怎麼改也改不過來, 紀珩和紀翊都習慣了,乾脆睜一眼閉一眼,盡量幫他改。

「哦。」

葉玨打個哈欠,像烏龜一樣慢吞吞翻過身, 手腳收斂了點, 他床很,挨牆,即便能呈下三四個人, 紀翊還是被他擠到了床邊。

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葉玨腦裡胡思亂想事, 紀翊突然開口, 問他:「在想什麼?」

葉玨裝傻:「啊?沒想什麼……哥,還不睡啊?」

臥室牆壁上印一片亂動影, 葉玨翹腿,漫不心晃,月光攏在他身上, 襯得小腿肚綿軟雪白,連接足踝弧線優美清晰。

被葉、紀兩家一起寵長,葉玨從小到沒吃過苦,小時候在學校被欺負了,哭都不用哭,紀翊能把始作俑者拎出來跪在他麵前認錯。

紀翊一身戾氣,桀驁不馴,紀家夫婦管不了他,就叮囑紀珩多看點,卻不知道把人拎過來跪認錯主意就是紀珩出,紀珩表麵上看冷淡,實際上心思深很,戾氣不比紀翊多。

葉玨跟他一塊長,遇到什麼事都不用自己動腦,需要認真學習、好好生活,八年來順風順水,唯一有苦難言一天就是聚餐那晚。

重點這事兒他誰都不能告訴,能自己偷偷查。

某種食草動物天性提醒他,但凡紀珩和紀翊知道了這件事,他絕對吃不了兜走。

「嗤,」紀翊不屑嗤一聲,翻過身,手肘撐腦袋,倦怠道:「一點了,這個點平時早睡跟豬一樣了,說吧,什麼事,哥幫想辦法。」

葉玨自動忽略掉他口中比喻,猶豫了會兒,問:「哥,還記得開學前那晚聚餐嗎?」

黑暗中,紀翊無聲無息睜開眼。

「記得,怎麼了?」

葉玨:「那天晚上林緣信息素爆了,知道吧?」

紀翊嗯了聲,「知道。」

「我就想問問……」葉玨遲疑,卻還是下定決心,「和紀珩哥哥……當時在哪?」

說不委屈是假。

那晚聚餐葉玨是坐在紀珩自車後座上被帶過去,一晚上他雖然和林偉混在一起,實際上身上總落了兩道目光,來源是誰,他心裡一清二楚。

也是因此,在林緣信息素泄出、漫天都是粉塵狀氣味阻隔劑時,他一點也不慌,還能擠進人群,急找對oga信息素敏感紀珩和紀翊。

他怕兩人會遭受危險,自己都快撐不住了,嘴裡還在喊「哥哥」「哥哥」。

之後事情……

被人扶住第一時間,他下意識覺得會是紀珩或者紀翊,所以才沒有多加反抗,結果事情便一不可收拾,他被解了褲帶,在混亂人聲中被親哆嗦。

事後還一個人被留在空盪盪包廂,醒來時六神無主,一邊慶幸紀珩和紀翊沒在,一邊又難過紀珩和紀翊為什麼不在。

從小受盡寵愛孩,才會毫無由來脾氣。

更何況葉玨這也算不得脾氣,頂多是控訴。

紀翊聲音都變得輕了很多,他難得會有這麼溫和時刻,為數不多那麼幾次,都是對葉玨,「生氣了?」

「沒有。

紀翊了下,抬手揉揉他頭,卻並沒有解釋那晚『失蹤』事:「哥跟保證,以後去哪都跟報備,好嗎?」

這話聽得葉玨莫有點不自在,他本就不是胡攪蠻纏人,被紀翊半摟月要哄了哄,心情好受了許多。

情緒冷靜下來以後,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了,悶悶說話,露出一雙細長柔軟眼睛。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話可是自己說。」

紀翊給他蓋好被,特地把他腿也蓋進被裡:「嗯,我自己說,君一言駟馬難追,還睡不睡,明早起不來別耍性。」

葉玨懶得搭理他,被他潑了盆耍性汙水,還是嘴硬懟了回去:「……是什麼君。」

「嗯?」四下靜謐,紀翊聲音便顯得似非起來,威脅意味足:「再說一遍。」

葉玨:「……」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慫慫閉上嘴。

淤積心問題總算從紀翊嘴裡得到答復,雖然說了跟沒說一樣,但葉玨心底石落下,人也輕鬆不,蒙被開始醞釀睡意。

無月之夜,萬籟俱寂。

臥室裡一片昏暗,氣氛好。

生物鍾使然,葉玨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直到身邊人呼吸變得勻長平緩,紀翊才睜開眼,深黑眸裡翻滾沉沉欲/浪,在黑夜中暗駭人。

他撐起身,用奇異、專注眼神注視身邊人許久,目光從葉玨瀲灩眼、挺翹鼻、飽滿唇上劃過,像在看自己所有物,眼中占有欲越濃稠,終,他勾了勾唇,俯下身,奪了一個蜻蜓點水般口勿。

如那晚滋味一般,甜令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紀翊難得慵懶眯起眼,撬開葉玨唇瓣,要長驅直入,一陣風聲忽然掠過,敏覺五感瞬間回歸,他警惕側過頭——

窗外,一道修長挺拔身影不知站了多久,alha穿單薄睡衣長褲,理石般蒼白膚色似冰冷雕塑,他低垂眼,眸色幽深,居高臨下看他。

紀翊靜了幾秒,不耐坐起身,拉開窗戶。

紀珩翻窗而入。

「怎麼來了?今晚是我。」紀翊聲音壓得很低,帶許冷意。

紀珩不答反問:「我不來要乾什麼?」

紀翊眼神愈冷。

畢竟是雙生,紀珩仿佛沒感覺出他身上戾氣,淡淡道:「他身體受不住,別胡來。」

紀翊嗤一聲,靠床頭,單手漫不心拍拍葉玨後背,哄他睡得更沉了,這才嘲弄說:「倒是公無私。」

也不知道那晚是誰先受不住,在走廊就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

紀珩神態自若,眼皮都沒撩一下:「我天亮就走。」

是要瞞葉玨自己來過事了。

他這個同胞哥哥,裝是清心寡欲、沉默言,實際上沒比他瘋多,葉玨情竇還沒開時候,就哄人不知道做了多事。

好在有他在旁邊虎視眈眈盯,妄圖分一杯羹,不然葉玨早就被哄成紀珩小男友了,哪還能天天嚷嚷要學習、要上進。

紀翊頓感沒趣,懶散起了身,走向浴室:「我洗個澡。」

燥熱夜,什麼都燥。

臨進浴室前,他回頭看了眼,紀珩已占了他先前位置,坐在床頭,後脊勁瘦有力,彎月要時拉伸出明顯肌肉線條。

他不知乾了什麼,葉玨雙腿不由並攏蜷縮。

眸色倏然一寒,紀翊渾身僵硬,脊背不自覺弓起,一個明顯戒備狀態,像一頭憤怒雄獅,又被他強壓忍下。

從喉嚨裡泄出一聲渾濁陰沉喘息,他冷冰冰關上門,即便再怒,動作也

小心翼翼,怕驚擾了葉玨休息。

葉玨這幾天沒睡好,眼下青黑一直沒褪,他跟紀珩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想哄哄人,又怕露出破綻,能忍不去靠近。

今晚實在是沒忍住,本意是想把人哄睡就走,奈何高估了自己自製力,差點做出點沒譜事。

從某種程度上講,紀珩就是他韁繩。

他互為同胞兄弟,總能在對方即將差踏錯時,拉回對方理智,再撐一撐。

……早知道在娘胎裡先弄紀珩了。

冷水劈頭蓋臉沖下,紀翊心不在焉想。

*

第二天一早,葉玨睡了個舒服覺,醒來時床上已沒了人,衣櫃裡校服不知被誰拿了出來,掛在床頭,除了校服還有內褲和襪。

他揉揉眼,頭亂蓬蓬翹,呆了好一會兒才開始生氣,覺得紀翊又在戲弄自己。

喜歡給他買衣服、換衣服人其實是紀珩。

很小時候紀珩就鍾情換裝小遊戲,最愛拿自己和紀翊零花錢給他買衣服、買鞋,再長一點甚至連他內襯、內褲、襪等零散小玩意都包了。

紀翊那會兒還是個小霸王,零花錢被紀珩強硬奪走以後跟他打了幾架,後來現葉玨穿用自己零花錢買衣服怎麼看怎麼好看,乾脆也不阻止了,跟紀珩一塊挑。

想到昨晚紀翊裝成紀珩樣騙他事,再看看紀翊又乾了紀珩才會乾事,葉玨明白紀翊惡趣味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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