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可以輸很多次但是你不行(1 / 2)
晚上七點。
楓林閣酒家。
轎車開進停車場停下,季布幾人相繼下來,在穿著旗袍的迎賓帶領下,朝著早就預定好的包間走去。
穿過走廊。
幾人進入走廊拐角處的包間。
阿健早已經等候多時,招呼著服務生上菜以後,先是陪他們喝了兩杯便離開了,留下壞壞作陪。
今天晚上的飯局很奇怪。
季布跟段坤、靚坤不合, 期間自然也不會跟他們有所交流,但是他們兩個卻無比的熱情,一直拉著季布喝酒。
就連巴閉,也參與到了喝酒的行列,不停的跟烏蠅、阿積兩人說話。
雖然烏蠅幾人反饋不強,但是依舊熱情。
「季老大。」
巴閉端著滿滿一杯子的啤酒,來到季布的麵前:「來, 這杯敬你, 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像季老大這麼威啊。」
說話間。
他舉起了手裡的杯子。
也就是這個抬手的動作,將他的長T恤衣袖帶起。
在他的手腕處。
赫然是兩條明顯的抓痕。
季布看到他手腕上的抓痕,眼角不由眯了眯,眼神中閃過一絲冷色。
那天晚上。
在拐角處敲悶棍襲擊自己的那個人,在反抗的過程中自己就曾抓傷過他的手腕。
如此一來,就對上了。
難怪那天晚上對方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那天晚上襲擊自己的人,就是巴閉!
「季老大。」
巴閉察覺到季布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手腕上看,表情不由一變,連忙換了隻手拿杯子,快速的將右手放了下去:
「來, 喝,敬你啊。」
「嗬嗬。」
季布笑著點了點頭, 臉上表情不變, 笑嗬嗬的拿起杯子重重的跟他碰了一下:
「好,我也看好你,總有一天你會比我還威的。」
他仰頭喝完杯中的啤酒,冷冷的掃了眼轉身離開的巴閉,一股怒火席卷心頭。
不出意外的話。
他應該是受了靚坤的指示,偷襲自己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這個巴閉,得死!
靚坤。
也一樣!
「阿布。」
壞壞左手夾著香煙,右手拿著酒瓶走到季布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還是有本事的啦,那麼多人都敢把阿慶按住,我壞壞覺得你還行,哈哈哈」
他臉色微紅,看上去沒少喝,彎下月要湊到季布的跟前,離得很近:
「走,我車裡還有幾瓶好酒,今天晚上拿過來,不喝完不準走。」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哪怕就算現在他在彎月要湊到季布跟前跟他說話,他的腦袋依舊微微向上抬著的,給人一種很高傲的姿態。
「走走。」
段坤跟靚坤兩人對視交換了一個眼神,立刻就湊了上來,拉著壞壞往外麵走:「我們幫你去拿。」
「季老大。」
巴閉再度湊了上來,開始跟季布聊天:「其實啊, 我們大佬很早以前就想跟你說了。」
「以前的事情可能你們之間有點誤會,但是大家都是在一個碗裡吃飯的, 還希望季老大以後罩著點。」
「嗬嗬。」
季布笑著點了點:「說的有道理。」而後給了阿積跟烏蠅一個眼神,兩人會意。
他們也總覺得今天晚上有點古怪,但是哪裡怪又說不上來,尤其是喜歡喝酒的烏蠅都克製下來了,基本上沒怎麼喝。
外麵。
段坤、靚坤兩人跟著壞壞往外麵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還沒有走到店門口,兩人就看到到了停車場好幾台停了下來。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去上個廁所。」
「正好,我也去。」
「嗯。」
壞壞喝的有點多,打了個酒嗝繼續往外走。
停車場上。
高國仁帶著馬仔從車上下來,快步對著飯店走來,隔著老遠就看到了正出來的壞壞,隨即腳步加快。
隨著他們的快步行走,原本夾在腋下用報紙包裹著的片刀露了出來,寒光閃閃。
幾秒後。
高國仁已經來到了壞壞跟前。
身後。
兩個馬仔沖了上去,一左一右的夾住壞壞的左右手。
壞壞眨巴著迷糊的眼睛,知道左右手被人控製住這才反應過來,但是為時已晚。
另外一個馬仔抽出腋下夾著的片刀,拽掉報紙對著壞壞的肚子瘋狂捅刺。
「噗嗤噗嗤!」
插刀抽刀,手速飛快。
壞壞身子顫抖,嘴巴被死死的捂住,根本叫不出來。
「羚羊咧,甲塞你!」
馬仔操著一口灣灣方言,而後抽出片刀,左右夾著壞壞的馬仔自然而然的把人架到了牆角。
壞壞身體無力的靠著牆壁,手腳抽搐了幾下無力的滑落坐倒在地,直接撲街。
「走!」
高國仁看也不看,大手一揮直接,一夥人低著頭速度加快的對著裡麵的包間而去。
他們目標明顯,看著包間的號牌,左右拐彎直奔季布他們一行人所在的包間。
「嘩啦。」
左右推拉門被馬仔自包間外推開。
坐在次位的季布抬頭看去,目光與高國仁對視。
不止是他。
其他的人也看到了來人,剛要伸手掏槍,但是卻被門口的馬仔拿槍指著:「不許動!」
「都別動!」
一夥人蜂擁而入,將裡麵眾人的手槍收繳,控製住現場。
「嗬嗬。」
高國仁冷笑一聲,反手把左右推拉門從裡麵關上,拉開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下,目光灼灼的盯著季布:
「小子,我們又見麵了。」
「是啊。」
季布扌莫起桌上的香煙來給自己點上,語氣沉穩:「怎麼,過來找我飲酒啊?!」
「喝酒?」
高國仁抬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給自己倒了一口:「你上次很厲害,當著我的麵把阿慶抓走了。」
「所以呢?」
季布一邊跟他對話,腦海裡快速的思考了起來,高國仁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了?!
他用眼神製止了準備動手的阿積,現在好幾條槍都指著他們。
阿積貿然動手,隻有被子彈射穿這一種可能。
「所以?」
高國仁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所以你害死了阿慶,你得下去陪他!」
「你可能誤會了。」
季布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新聞你應該看了吧,阿慶自己跑掉的,出車禍了,警方都調查過了。」
「羚羊咧!還說跟你沒關係!」
高國仁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砸在了桌子上,雙手按著桌子:「來,今天讓我看看你怎麼跑。」
「還有三個人沒進來呢。」
季布調整著呼吸,目光鎖定高國仁的一舉一動,試圖拖延時間:「他們是帶隊的,你應該找他們。」
「三個?」
一旁的馬仔冷笑一聲:「那個白毛早死在外麵了。」
「我給你三分鍾。」
高國仁伸手一抓月要間別著的大黑星拍在了桌子上:「三分鍾後,先做掉你,再做掉他們。」
此刻。
段坤跟靚坤兩人正躲在廁所裡,遲遲沒有出來。
方才。
在看到高國仁他們以後,他們兩個心知肚明即將要發生什麼,怎麼可能出來。
幾乎同一時間點。
就在高國仁他們前腳剛進去楓林閣酒家不久,後腳一台轎車跟著也開了進來。
車子停好。
一個中年男子從車上開門下來。、
男子身材挺拔,一米八的身高,裡麵條紋白色襯衫打著領帶,外麵再套一件大風衣,瀟灑利落。
男子下車以後,先是左右看了看,關上車門來到飯店門口,抬頭看了眼頭上的楓林閣酒家幾個大字招牌,跨步走了進去。
「先生。」
穿著藍色旗袍的迎賓立刻迎了上來,聲音甜美:「請問有預定嗎?」
「有的。」
男子點了點頭,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來,立刻就給女子留下不錯的印象。
在報了包間後,在迎賓的帶領下往裡麵走去。
「看著你啊像酒醉,茫茫目賙格微微,我甲你甲你是知己,燒酒盡量杆來開」
耳邊響著飯店播放的音樂歌曲《免失誌》。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走廊上。
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迎賓聊著,每路過一個花盆,右手快速的風衣後麵扌莫出伯萊塔手槍來塞進了花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