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坐的冷板凳(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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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柱的字典裡,隻有三件大事,值得他大打出手:權勢、金錢和女人。

誰敢在這三個方麵惹毛了玉柱,他完全不介意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麟一老弟,不是愚兄勸你,眼看著還有幾個月就要秋闈了,你若是摔出個好歹來,對的起自己的寒窗苦讀十餘載麼?」張廷璐的一席話,令玉柱頻頻點頭。

別看張廷璐總喜歡端著相國之子的臭架子,他說的話,卻是大大的占著理兒。

張老大既然率先開了腔,玉柱也就不客氣的開始數落俞鴻圖了。

「麟一兄,小弟覺得,你既然如此的莽撞,不如索性回老家算了,何必參加科試,想做官呢?今日你能夠不檢點的摔傷腿,來日,恐怕會因此掉腦袋啊。」玉柱故意把話說得很重,目的就是想點醒俞鴻圖。

如此的不謹慎,將來的官場險惡,躲得過去麼?

俞鴻圖被月要斬,就是因為主持院試之前,一時不慎,被寵妾偷了考題,拿出去賣了不少銀子。

目前為止,玉柱的書房裡,除了刷八股文、策問的底稿之外,哪怕是試帖詩,都會被他親手燒成灰燼。

因為,他想乾的是驚天動地的大事,稍微有個不慎,就會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瓜蔓抄的大陰影之下,留下詩詞之作,等於是把腦袋送進別人的虎口裡,就看啥時候應景的時候咬了。

當年,隆科多垮台之後,他家裡被挖地五尺的查抄,連半張紙片都不許留下。

可見,寫日記、寫詩和作詞之類的事體,不僅沒有半點好處,反而可能是掉腦袋的催命符。

一向十分溫和的玉柱,突然板著臉,開始訓人了,俞鴻圖一時有些無法適應,臉都憋紅了。

張廷璐也大覺奇怪,玉柱是個從不輕易說重話之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和俞鴻圖一起相處了這麼些日子,玉柱覺得,俞鴻圖是個熱心腸的人,心思純正,值得挽救。

性格決定命運,此話誠不我欺也!

俞鴻圖活了二十四歲,這還是頭一次被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當眾數落,臉上有些掛不住,又不好反駁,便悶頭不吭聲了。

玉柱方才試探了一下,如果俞鴻圖礙於麵子,馬上展開反擊,他肯定不可能繼續說啥了。

既然俞鴻圖知道羞愧,玉柱決定,再幫他一把。

「麟一兄,你我將來都是要行走於官場的。人心隔著肚皮,哪怕是身邊人,也可能因為利益的不同,而不顧你的死活。」

玉柱就把隆科多最信任的管事牛倫,在背地裡大肆收受賄賂,被他打斷了腿,驅趕出府的事,作為典型的例子,說給俞鴻圖聽了。

「你看看,這牛倫可是我們佟家的家生子仆人,幾代人受恩深重,卻在私下裡撈了幾萬銀子。他甚至還置了外宅,養著好幾個美妾,過著比小弟都奢華的生活,實在是太可怕了。」玉柱見俞鴻圖一臉震驚的抬起頭看著他,明顯是聽進去了,不由暗暗點頭,還有救。

張廷璐眯起兩眼,凝神細想了半晌,突然說:「實際上,我家老宅這邊的大管事,也和牛倫的惡劣行徑大致相仿。隻是,家父行事比較果斷,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及時的處置了他。」

名門望族的所謂處置,玉柱和俞鴻圖都懂,兩人不禁相視一笑,方才的尷尬立時煙消雲散。

鄔思道因為家境貧寒,未曾經歷過的緣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過味兒來。

說實話,張廷璐能夠自曝其短的有感而發,倒是出乎玉柱的意料之外了。

四個人都有同窗之誼,又無根本性的利益沖突,而且,年紀都還算是年輕,尚有交好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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