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你男人無可救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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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院

屋外光線柔和曬在身上,很是舒適。

盛挽讓人在院子放了兩張貴妃塌。她躺在上麵絲毫沒有長輩的威儀。

阮蓁剝著廚房炒好的瓜子。聽著盛挽從城東討人嫌的汪夫人,談論到上回街上沖撞她的五品官員夫人。

盛挽的口口勿是那般嫌棄。

「我就是覺著她一身打扮像極了大白菜,實話實話罷了,她自個兒不懂的搭配,還瞪我。」

阮蓁溫順的聽著,順手把白玉盤裡剝好那堆成小山的瓜仁,往前遞了遞。

盛挽抓了一把。

哼了一生:「如此潑婦,難怪他丈夫在養了外室。」

外室?

這一個詞讓阮蓁一震,沉靜的芙蓉麵上也多了以往少見的情緒。

男人三妻四妾最正常不過,可卻為了一己私欲不給人名分,把人養在外頭,見不得天日。

莫有子嗣也便罷了,若那人有了身孕,日後孩子都不得入總譜!

她麵上閃著惱意:「委實可恨!」

盛挽頷首。

「不錯!那汪夫人如此斤斤計較,沒準私下張揚舞爪的罵我!實在讓人火大,別被我碰見,不然我就收拾她。」

正要再說什麼,就見有人從院外而來。

是長肅。

他上前行禮。

盛挽睨他一眼,又恢復了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樣。

「公子呢?」

長肅道:「主子有事在身,讓屬下回來向夫人傳話,今兒就不回府了。」

昨兒顧淮之就沒回府,盛挽心裡有數。

從慕寒生請她去府上演戲,到如今顧淮之未回,她心裡隱隱不安,有過猜測,定然又有大事發生了。

這些事盛挽自然不會同阮蓁說道。

當下壓下狐疑。

阮蓁卻在沉思。

宮裡放出了吳煦辰在金鑾殿向徽帝稟告的消息,不少曾在梵山寺住過一宿的夫人,姑娘都變了臉色。

實在是,無法自證清白。

於是,就有了這樣的一幕一幕場麵。

——「欸,我記得一月前,趙夫人去過。還呆了幾日。」

趙家嚇得火急火燎就放出消息。

——我們夫人是去過不假,然夜裡都是婆子丫鬟陪同,休在此刻誹謗,壞我們夫人名節!

還有這樣的場景。

——「我記得董家小姐也去過。」

董家連忙放出消息。

——呸,少在這兒誣陷人,我們姑娘可沒留宿,拜了三清真人就回了。

還有這樣的。

——「城東徐家那兒媳,成親前去梵山寺拜了佛,她嫁進來沒多久就有了身子,你們說……」

徐家也顧不得害臊了。

當下急急撕破了老臉。

——閉上你的狗嘴,我娘子肚子裡的就是我的種!就是……就是婚前沒忍住,丟了祖宗的臉,就讓她懷上了。

一時之間,臨安的眾人紛紛怕惹了一身腥,更有受辱的婦人,麵如死灰,服了砒霜自盡。

臨安城內,可謂是烏雲遍布。

然,顧淮之卻還在外頭。

阮蓁抿了抿唇。

他可是還留有後手?

亦或是想借著梵山寺的事引出旁的事?

正想著,盛挽轉過頭來,看向阮蓁。

「他這是算夜不歸宿了。」

阮蓁被這一句話從思緒裡拉了回來。

她笑笑。

「世子事忙。」

盛挽伸手剝了顆果肉飽滿的花生,送到阮蓁手裡。

「他有分寸,不會背著你喝花酒。」

長肅一臉凝重,就怕周圍人瞧不見似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錯!他家主子!瞧不上那些胭脂俗粉,更不會流連煙花雨巷!

盛挽的這一番話足以讓阮蓁啼笑皆非。

她彎了彎唇畔,輕聲應了''好''。

盛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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