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把臉埋到他胸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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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之顯然不想在他身上耗費時間,當下不留情麵直接下了逐客之令。

他沒有半絲委婉。

隻是吐了三個字。

「還不走?」

吳煦辰不知道是怎麼出的書房。可顧淮之最後的幾句話,卻一遍遍在耳畔回響。足以崩潰著他所有的神經。

皓月當空,四下寂寥。

心裡的悲慟如海潮,一浪高過一浪。

他還記得,不久前,他服侍於病榻,餵著母親喝了藥。

帶著躍躍欲試的喜色。

「娘,我明日就得啟程。兒子拜官大理寺左少卿,一直就沒遇見大展身手的公務,這一次定然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給娘麵上添光。」

可笑,他當時都說了什麼。

偏偏沉靜在其中,沒有察覺出母親頓時難看下來的臉色。

吳煦辰想到這事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為人子,他做的實在是失敗。

顧淮之說的,也沒錯。

吳煦辰目光渙散,對著西北臨安的那個方向看去。

太師府的靈柩前,定然跪著不少小輩在那兒哭。

眼裡的痛處緩緩的化為一抹堅定。

他想,他大抵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廂,

長肅吩咐手下,將信秘密傳了出去,又取過暗衛送上來的一封,匆匆回了書房。

「主子,表公子的信。」

顧淮之有些恍然。

他接過,拆開,粗粗看了大概,一目十行。

上頭是盛祁南獻上的阻攔慕寒生同周媛婚事的良計。

顧淮之有些意外,實在是近些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他都忘了窮的叮當響的盛祁南。

從其字裡行間可看出其深思熟慮。

顧淮之視線落在最後一行稍微偏大的字上。

——兄長,你答應的銀子,可得算數!!!

顧淮之漠然冷笑。

對著蠟燭,送上紙張,由著火焰吞噬,化為灰燼。

法子倒是可成。

但無非是讓慕寒生借著不日後番國使臣覲見一事,以此先避之。

再早些訂上婚事,殺徽帝一個措手不及。

可避有什麼用?

一路的退,退無可退又該如何?

就這樣,還有臉要銀子?

想的真夠美。

於徽帝而言,此舉無非是不痛不癢。

顧淮之辦事,卻甚愛冒進。

他得讓徽帝嘗嘗,自食其果,無力回天的挫敗是何等滋味。

徽帝不是喜歡賜婚嗎?

那就看他到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後有沒有這個臉提。

鴉羽似的睫毛半垂,在眼底留下淺淺的陰影。

男子周身充斥著冷漠寡然。

轉動著玉扳指的手一頓。

「上回讓你查的事,可有消息了。」

長肅:「暫無確鑿證據,不過主子的猜測,十有八九是真。」

顧淮之聞言,冷笑。

他已然開始期盼了。

這天家的醜聞兜不住時,皇宮內院,得亂成什麼樣。

那就有好戲瞧了。

他家小灰最喜歡看戲了。

「派人跟著吳煦辰。」

「是。」

「明兒趙公公來,讓他盯著那些討人嫌的官員。」

別湊到他跟前,找死。

一個個又老又醜,看的他眼睛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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