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比珍珠還真(1 / 2)
「我知道了,明日我便去掖庭選些人來,今夜就勞你照顧他了。」
元娰吟從月要間解下一塊玉佩遞給他。
柳淮有些惶恐,連忙躬月要拱手推拒:「臣不敢,臣身為太醫,照料病患乃是本職。」
「嘖,讓你拿著就拿著,又不是賄賂,再說人九九六還有加班費呢。」
見他堅持不肯收,元娰吟冷哼一聲,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晨跑。」
「臣謝過元小姐。」
柳淮含淚收下玉佩。
這玩意能當嗎?
讓太後瞧見他手上拿著這個他會不會飯碗不保?
不對,應該是小命不保。
顧不上思量旁的,柳淮寫完了方子,連忙回太醫院抓藥去了,整個長柏殿隻剩下元姒吟跟半昏迷的喻時宴。
偌大的空殿鴉雀無聲,連外頭風吹過野草的聲音落在耳內都是清清楚楚。
「渴……水……水……」
聽見他無意識的呢喃,元姒吟立刻倒了杯水三兩步走到榻跟前,小心將他扶起來靠著自己:「水來了。」
餵著喝下水後,喻時宴稍微清醒了些,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反應也隨之劇烈起來,拽住元姒吟的手腕不住地掙紮著,好像在尋什麼東西。
元姒吟看著他滿身觸目驚心的淤青同傷痕,好像透過他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目光落在一旁的紅豆簪上,她心內了然,手越過他將紅豆簪拈來,在他麵前晃了晃。
「在這兒呢,別急,沒人能搶走你的簪子。」
盡管很難動彈,但與生俱來的自尊不允許他低頭乞求,便隻能微微顫抖著,一點點伸出手去夠。
元姒吟默然,將紅豆簪塞到他手中,又從袖中取出帕子,輕輕拭去了他嘴唇上因乾裂沁出的血珠。
「喻時宴,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喻時宴茫然地眨眨眼,木然地望著她,沒有什麼反應。
難不成真的都忘光了?
「那這鞭子呢?」